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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书夏希望泡汤了情绪不太好,干坐着不动。
多好的机会就这么黄了,李书夏心疼呐,上哪儿找景之瑜这种慷慨大方的金主。就算樊奕川家产万贯能开好几家铺子,李书夏还是想靠自己做出点成就,不想当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无能阔太。
李书夏想着又央求:“要是景之瑜再找来保证我的安全,我可就答应了。你要是再不同意,我就跟你生气。就算外面有危险,我也不能不生活了啊,该干啥还是得干啥。”
樊奕川没动静。
李书夏低头一看,樊奕川睡着了。
“”李书夏白浪费感情。
某人“运动”过度的后果终于体现出来,这是难得安适的一晚。
樊奕川熟睡时,李书夏睡不着,一个劲儿地想以后怎么办。
别人都在忙里忙外,只有她游手好闲,这日子真说不过去。她思来想去,决定明天早晨来个美人计,哄得樊奕川高兴,不怕说不服樊奕川。
于是第二天清早,樊奕川醒来神清气爽之时,李书夏干了一件令自己万分后悔的事。
别看某人长得像柔弱书生,做起那事来一点不柔弱,折腾得李书夏腰快断了。
从天破晓到太阳高照,李书夏气喘吁吁卧倒在被褥上,商量的劲儿都没了。
书里都是骗人的,什么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提要求,男人都会答应,问题是得能有力气问的出口啊。
李书夏动了动小腿,扯得大腿根又酸又疼的,估计下地走路成问题。
樊奕川十分满意李书夏的主动,特意下床给她做了面,伺候她在床上吃完,给她擦擦嘴让她继续睡,转身要出门。
“先别走,我还没说事儿呢。”李书夏拽住樊奕川的手腕不让他走,“我昨天想了想,还是想和景之瑜合作。我们有现成的饭店可以发展,为什么要做自己的铺子。而且他那是个招牌,咱做三年顶人家做一年,放着省事的机会不挑,岂不是傻。”
樊奕川听她说完,坐到床沿看她很认真的样子,稍作思量说:“你真想跟他合作?”
李书夏不住地点头。
“那让他起个合同送来,我看看他的诚意。”樊奕川起了身,“要是他将你出卖了,我绝不会让他好看。”
好有威胁性的一句话,李书夏愣了眼:“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好说话了。”
“牵扯你的事,我必然不好说话。”樊奕川抬手点了一下她的唇,“我虽离开过两个月,但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掌握中。他们要将你夺了去,我便不能让他们好过。”
这占有欲也是没谁了,李书夏是该喜还是该忧呢。
樊奕川既然同意了,李书夏差人去给景之瑜送信儿,景之瑜却迟迟没有消息。
李书夏以为景之瑜找到别的出路,遗憾心痛之余是满满的惆怅,又要变回整天在家吃吃喝喝、毫无娱乐消遣的咸鱼。
后一天,李书夏认命地在阳台上晒太阳当咸鱼,景之瑜派人捎来了信。
李书夏拆了信只看了一眼,顿感生无可恋。
凌鹤棠竟然找来了!而且是昨儿坐船来的,今儿就派人在街上到处找她!
这下真是连门都出不得,樊奕川也断了她和景之瑜之间的联系。
景之瑜最后来的信说等过了这阵风头再说,李书夏彻底变成了一条咸鱼,在公寓里与外界的接触全凭一扇窗。
樊奕川还不让李书夏在家做点心,怕味道传到大街上,凌鹤棠寻着味儿找来,难保容士辉把她这点爱好说给凌鹤棠听。
李书夏百无聊赖,跟樊奕川要了几个花盆在家种花,却连个芽都不发,气得她把花盆扣在了阳台上,土里漏出几个小金豆子来,她懵了。
种花种出了金子?这不可能吧。
李书夏扒了另外几个不发芽的花盆,依次从里面翻出黄豆大小的金豆子,跟播下的种子差不多大,但她找种子找不着,也就是种子变成金豆子了?
“不能吧?”她自己都不信,突然想起在乡下种的花生也是不发芽,后来她在地里翻出了金花生
“樊奕川!”她捧着几个金豆子跑到书房给樊奕川看,“我种花种出金子来了。”
樊奕川当她在家待闷了说玩笑话解闷,配合地笑了笑没吱声,低头继续看台账。
“这是真的!”李书夏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我竟然能种出金子!”
第47章 醋坛子()
金灿灿的豆子明摆在眼前,樊奕川不信说不过去。
李书夏这几天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哪儿也没去,而且钱都存进了钱庄,她手上那点零花上哪儿换金子去。
樊奕川问她:“你种了几盆?”
“五盆。”李书夏回头望一眼阳台,扒拉手里的金豆子数了数,“统共十颗金豆子,和我在盆里栽的种子数量一样。”
樊奕川接过金子看了看,没多想,找张纸把金子包了起来,说:“你再种几个,看看是不是还这样。”
“你还记得咱从田里挖出来的金花生么。”李书夏坐过去说,“我记得那小块地的种子是我播的,你嫂子剩那一点活懒得干,非逼着我去下种子。后来那块地不发芽,我还被你嫂子骂了一顿,花生跟这种花一样呢,我是不是有种金子的特异功能?”
樊奕川听到孙妙花就蹙眉,对李书夏这番言论不置可否,低头写字,回一句:“你再种几个,若是还能出金子,那便如你所说是真的。”
“我肯定要再试试的。”李书夏兜起金子到书橱里找地儿藏起来,边藏边说:“要是我真有这种特异功能,我就不出去忙活了,在家种金子致富得了。”
樊奕川闻言停笔,抬眸道:“你一直的愿望不是想让别人都喝到你做的咖啡?现在为了金子放弃了?”
“你不是很清楚我的愿望么,还老装听不见我说话。”李书夏藏好金子没好气地回瞥一眼。“你不让我出去,还不让我跟景之瑜联系,我不就在家幻想种金子了。”
翻旧帐翻不完,樊奕川不说话,低头查台帐。
为了给李书夏解闷,樊奕川鲜少往外跑,将大多工作挪到公寓里,有个人候在门外等他吩咐。
当然樊奕川也是怕李书夏偷跑出门,李书夏这人不按套路出牌,他可得看着些。
李书夏无意间发现的技能让她心情大好,她关上书厨的门,回到阳台上翻土又栽上种子,期待下一波金子种出来,足不出户就能致富。
“走开!”楼下吵了起来。
李书夏探头朝下看,气得呸了一声。
樊奕川搁了笔,走到阳台揽李书夏回来,沉眸说她:“不许在阳台上露面,你总记不住。”
“你看,他们太过分了。”李书夏气愤,“那么小的孩子,不过要口饭吃,他们至于打人吗?”
樊奕川朝下看了眼,楼下几个男人正在踢打两个乞讨的孩子,一边打一边骂,出手特别狠,打得两个孩子喊着喊着没了声。
“我昨儿让人给这俩孩子送了点面包,顺口让人打听了一句年纪。他们一个十岁,一个六岁,哪儿经得起这样打啊。”李书夏急得扔掉手里的小铲子,央求樊奕川:“你快派人去救救那俩孩子,他俩别被打死了。”
樊奕川迈到阳台上露个侧脸,楼下立马出现两个戴帽子的男人往楼上瞧。他指了指那俩孩子,比了两个手势,两个男人上去把几个男人踹了出去,都是练家子。
“哇。”李书夏惊叹,“这俩人好能踢啊,那”她话没说完,被樊奕川按住额头推回了房间。
“我说过的。”樊奕川再次强调。
“我看看孩子有没有事。”李书夏可心疼那俩娃,心想着这样不行,跑到橱柜里把金子取出来给樊奕川:“你拿去当了,然后送这俩孩子去孤儿院吧。”
“你怎知道他们没有父母。”
“我观察他俩好几天了,他俩好像是兄弟,哥哥带着弟弟乞讨,我就没见过他们的父母出现。”
樊奕川见李书夏脸上是满满的期待,心想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接了金子开门给了侯在门外的人,吩咐那人去当了金子再拿上五十银元送孩子去孤儿院,就算讨李书夏欢心。
李书夏偷偷藏在窗帘后面往下看,听到厉声一喊,立刻躲回了屋子里。
几个欺负孩子的男人被打得满地找牙,有个爬起来大喊:“知道我们是谁的人么!你俩胆敢动手?”
樊奕川的手下不说话,打完扶起俩孩子就走。
“站住!我们可是泠城凌家的人!你们是活腻歪了吧?连凌家都敢惹!”
凌鹤棠的人找到门口了,李书夏紧张,连连退到客厅里。
“你这时该知道我不让你去阳台的缘由了?”樊奕川关上大门,顺道走到客厅把阳台上门也关了。
“他们找了好几天还没完啊,这个凌鹤棠真是疼闺女,你们这时代不是都重男轻女么。”李书夏忧愁,感觉自己现在偷偷摸摸的过日子,招谁惹谁了,不就是穿在凌芷卉身上么,连门都出不得。
樊奕川坐到沙发上,指指身边的位置,叫她过来坐。
李书夏坐过去,听樊奕川说:“谁跟你说这时代重男轻女,我喜欢女儿,你给我生一个?”
“咱说正经事呢,你在想啥?”李书夏瞪他一眼,已经被训练到脸皮像城墙厚,“他们不会不走了吧?”
“听说凌鹤棠要来开个商行,把这处的港口包了做贸易,恐是打算长住不走了。”樊奕川语气有一丝丝凝重。
“啊?”李书夏吓着了,“我岂不是永远见不了光了?”
樊奕川扬眸看她,没由来地笑出声。
“笑什么笑,这事很严肃!”李书夏一本正经地说:“咱惹不起还躲不起?直接去别地儿吧,趁夜跑。”
“为何要跑?”
“我总不能像只老鼠一样整天躲在暗处吧?”李书夏不满,“我想出门!我想当老板做最好的咖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