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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跑?”
“我总不能像只老鼠一样整天躲在暗处吧?”李书夏不满,“我想出门!我想当老板做最好的咖啡店!”
“不种金子了?”樊奕川慢悠悠地问。
“金子还是要种的,完成梦想前,首先要积累财富。”李书夏信誓旦旦说,“咱今晚就跑吧?趁着他们已经找完一波。”她起身去翻行李。
“我今儿下午约了景之瑜,你还要跑?”
“什么?”李书夏从床底钻出来,一脸愕然:“你不让我跟他联系,却主动约了他?你俩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从实招来!”
“”樊奕川黑了脸,“你整日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你约他来干嘛。”
“下午你便知道。”樊奕川卖关子,“为了让你不生疏手艺,晌午过后,你做两样点心和泡一壶咖啡,我想景之瑜定能喜欢。”
李书夏狐疑瞪着他看,觉得他奇奇怪怪,呵一声:“他高兴关你啥事,你很高兴吗?还说你俩没关系,该不会”她身为腐女圈边缘人,不由自主地想歪了。
樊奕川感受到自家娇妻传递来的奇特想法,脸色越加沉,当即走过去扣住她的腰往沙发上带。
“对不起对不起!”李书夏急忙认错,“我开玩笑的!你别认真!”
“开我与男人的玩笑?”樊奕川好似真动了火气,不准备回卧室,打算把李书夏“就地正法”。
“那不是出山的时候,山贼看上你了吗!”李书夏倒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紧贴在抱枕上求饶:“还不知你长得太好看了!不管男的女的都惦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前天去过夜总会!那儿的女人瞧你跟狼见了肉似的!”
樊奕川本要倾身压过气,突然停下支起手按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对着李书夏,幽幽地问:“你怎知道我去了哪儿。”
“我要没点儿本事,还不知道你的业余活动这么丰富。”李书夏哼气,“我不防着点儿,早晚成下堂妻。”
“你如此不信任我?”樊奕川更恼了,语气转凉。
“谁让你不说的。”李书夏也挺不高兴,“你可能没想法,架不住有的女人硬扑。哦,你这时候用那种眼神看我了?我收钱串儿做徒弟那会儿,你不乐意,我跟容士辉总共没说话几句话,你又不乐意。现换我说你两句,你就这样了?彼此彼此嘛。”
“”樊奕川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忘了她那张小嘴多会说。
这俩人的醋味儿比裕璟的醋鱼都大,他俩都没说话,看着对方挺长时间,被敲门声打断了。
李书夏推开樊奕川,从沙发上跳下来,警告地扬过去一个眼神,转身去了厨房。
樊奕川料到她定在自己手下当中安排了眼线,没打算计较,毕竟李书夏是他的媳妇,他能说什么,要换别人可不行,必要揪出那个手下收拾一顿赶出去才算完。
大门打开,景之瑜站在门外打量屋内,谦逊有礼地打招呼。
樊奕川扬眉:“景老板怎午饭前就来了?”
“景某想尝一尝李师傅的牛排,料都到来了。”景之瑜展示手里牛皮纸裹起来的物件,“还望先生通融。”
“”
这是不能让樊奕川忍的第二件事,李书夏身为厨子,要给很多人做饭做甜点泡咖啡,不仅有女顾客,还有男顾客。那些个女顾客,樊奕川忍了,忍不了男顾客,直接送客:“我约了景先生下午商谈,此时并未到时间,景老板请回吧。”
景之瑜笑了笑:“我这有一个关于李师傅的好消息,先生不想知道吗?”
第48章 疼媳妇()
“好消息?”樊奕川不怎相信,“我怎不知还有好消息。”
“我也是来前刚听说的。”景之瑜道,“凌老爷在容家亲口说的话,先生不感兴趣?”
“是吗?”樊奕川似乎不太想知道,表情淡淡的,不上心。
“谁在外面。”李书夏从厨房里出来往门外瞧,“景老板?快进来坐,别站在门口呐。”
“李师傅,我想你做的牛排了?这不带了料上门,还有一点小礼品,您看能不能帮我解解馋。”景之瑜晃晃手里的牛皮纸包裹,用吃货的语气商量。
“不就一顿牛排,瞧把您馋的。”李书夏乐了,“进来呗,正好我跟我家先生还没吃饭,我来做吧。”
樊奕川不悦,回头看了李书夏一眼。
李书夏不解:“你看我干嘛,本来你不是约了景老板么,吃顿饭而已,大家都是熟人。”
“先生怕是觉得会劳累您,是我唐突了,但我真想这口牛排吃,酒我都带来了。”景之瑜恳切地说着,又抬起左手展示了左手装红酒的木盒。
李书夏走过去拉回樊奕川,笑说:“您进来坐,我家先生性子冷,喜欢独处,您别介意。”
“您言重了。”景之瑜迈进屋里送上礼物和红酒。
“咱这么说话不累么。”李书夏接过两样东西往厨房走,回头笑道:“快别您您的了。我叫李书夏,景老板叫我名字就好。”
景之瑜看看一脸深沉的樊奕川,识相道:“我还是叫李师傅吧,您字可不必说了。”
“也行,你随意。”李书夏把牛肉放水里泡着,系上围裙说:“你们聊着,我忙活会儿。樊”她要叫樊奕川来着,出声才想起樊奕川的身份不能暴露,瞥了个眼神,再没说什么,准备工具忙活开了。
“先生?”景之瑜见樊奕川一直没说话,轻声唤。
“坐。”樊奕川走到冲着厨房的沙发那儿坐下,指着对面的沙发说。
景之瑜便入了座,没多会儿闻到香醇的咖啡味,注意力早飞到厨房里去了。
樊奕川出声:“景老板所说的好消息指的是?”
“哦对。”景之瑜回头,整理下西服解释,“我早晨去了趟容家,现凌老爷就住在容家宅子里。因找了几日找不到凌小姐,凌老爷今儿早发了通脾气,扬言谁能找到凌小姐,他便将女儿嫁给谁,也是没了别的法子,最后一搏了。”
“这与我太太有何干系。”樊奕川不动声色地说,“我太太并不是凌小姐。”
“我虽没见过凌小姐,但听士辉说李师傅与凌小姐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免让人误会。”景之瑜如实道,“如先生认为没干系,也不会让李师傅待在家里不出门,您说是吗?”
樊奕川不以为然:“景老板所说的好消息对我而言没有意义。”
“先生为何不向凌老爷说自己救下李师傅,就当李师傅是凌小姐。凌老爷是有恩必报的人,定不会为难先生,没准还会重重答谢,岂不是皆大欢喜?”
景之瑜并不知樊奕川的身份,也不知李书夏就是凌芷卉,不过是出个主意,想让所有人都过得舒坦,最主要是想李书夏尽快出门,靠李书夏把饭店的招牌做起来。近几日隔壁街上开了两家饭店,有一家还提供住宿,接待很多漂洋过海来做生意的洋人,便吸引了很多当地人去用餐。能与洋人做生意,不止有面儿,还能赚不少钱,裕璟受到巨大冲击。
樊奕川才不会同意景之瑜的想法,一来考量自身不是抛头露面的时候,再一个李书夏本就咬定自己不是凌芷卉,要按景之瑜的话说出去,不就是打自己的脸么。
“我倒不认为。”樊奕川漠声戳穿景之瑜,“若景老板想让我太太到你那处劳累便请直说,我们好有个谈法。不必拐弯抹角。”
景之瑜朝前倾身,看似不懂的问:“先生的意思是?”
“我太太虽热衷这门手艺,我却不想叫她劳累。”樊奕川直言,李书夏在他这儿是第一位的,他又说:“她在家的这些日子情绪不好,我才想不如让她做点喜欢的事。”
“这是当然。”景之瑜立打包票,“我保证绝不累着李师傅,李师傅想要几个打下手的伙计都可以,随便挑。我也绝不会透露李师傅的消息给容家,这点先生大可放心。”
“我是信景老板的,这几日也并未有人上门骚扰。”樊奕川起身走到小柜子边开抽屉,拿出一份合同来放到景之瑜跟前:“这是我太太与景老板要签的合同,景老板看看有没有问题,若是没意见,便找个日子签了。”
景之瑜接过合同看了看,没觉得有大问题。合同里清楚写了景之瑜要遵守的协议,基本是不可让李书夏过度劳累、不可透露李书夏所在位置等等确保李书夏安逸的条件,当然还有合作股份怎个分法、怎个分红的基础条件,没有过分要求,只是有一条很怪异。
“这条指的是什么?”景之瑜指着一条合同问,“劳烦先生解释一下。”
樊奕川看都没看他指的地方,道:“景老板家里把持着船务生意,又在口岸设了关卡,我想同景老板谈谈这部分的合作,算沾了我家夫人的光。”
“口岸上的生意?”景之瑜看不太懂樊奕川,也有些个警惕,回道:“既然先生知道我家的产业,那该了解我接管的是裕璟,从不插手口岸上的事。先生要与我谈这些,叫我大哥和弟弟得知,还以为我这处遭了灾,要抢他俩的产业,十分不妥。”
景之瑜是个清高的人,就算裕璟烧成那样都没回家哭穷,添上平时的积蓄再组班子要把意境恢复到往日的风光。
樊奕川商谈的事并不符合景之瑜的原则,所以景之瑜拒绝了他的要求。
“仅这项不行。”景之瑜说,“先生要有别的合作,景某定鼎力相助,这项就算了吧。”
樊奕川并不觉得三言两语就能说动他,又道:“凌鹤棠要来此处做生意的事,景老板有了解吧?”
景之瑜点头:“前儿凌老爷确实到我家商谈来着,我没在场,大致知道凌老爷要包了口岸上的生意。以后要是不经过凌家,卸下船的货许是运不出去。”
“没错。”樊奕川一点不意外,说明早就得知了。“我要的就是拿到口岸卸货的控制权,并提供所有送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