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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贾掌柜被堵得没了话。
云家指使樊奕川报仇,李书夏不仅都受着云家的威胁,还得受着那些个仇家的报复,这叫什么事。从前李书夏只身一人在外不怕,此时要带着两个孩子,只怕是大晚上做梦都能吓醒了,到底何时才能是个头。
贾掌柜沉默不语,樊奕川也没接话。
这大半年以来,李书夏都是在家里度过的,樊奕川不无愧疚。
依李书夏的性子要憋在家里定是难受,还这么年轻生下了孩子,把想做的事都抛之脑后,又得承受担心受怕,心情自然不快。
樊奕川就算希望李书夏待在家里相夫教子,也不想就此抹灭了她活泼好动的性子,况且她在经营上着实有能力,不该窝在家里只当个围着孩子转的普通妇女。
“就快结束了。”樊奕川轻声安慰,“等你了出了月子,我们去泠城祭祖,你是云家的女主人,日后帮我掌管秦家和佟家的产业。至于佟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若还来做些不该做的事,你手上握着的资源,够将他收拾个几回。不过我想他没有那么蠢,还敢跟你斗。”
“真的?”李书夏不太相信。
“我何时骗过你。”樊奕川点了她的鼻子一下。
李书夏吐了下舌头,还跟孩子一样。
贾掌柜见状别开目光,不便再待下去,先走了。
“秦家剩余的铺子很快会入不敷出,便会贱卖。等整合后,我会让老贾清算给你账本,你到时候看着安排。”樊奕川牵着李书夏的手握在掌心,微微侧身看熟睡中的两个孩子。
秦家和佟家集合起的产业都给了李书夏,那是很庞大的一笔钱,在贾掌柜看来,樊奕川可以说是很宠李书夏了。
李书夏惊魂一场,不怎么高兴,倒樊奕川身上喘口气。
“你上楼歇会儿,我出去趟。”樊奕川抱过她说。
“你去干嘛?朝佟家动手?”李书夏起身,“我看上回那个佟老爷来说话还挺好的,长得也不像秦家的老头子,彬彬有礼,对以前的事很愧疚。”
“你不过跟他聊上几句,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樊奕川扬眉,“你可知道他才是怂恿秦家老头和凌鹤棠动手的人,挑拨的本事无人能及,躲在别人身后坐享渔翁之利。这种人最可恶。”
李书夏对佟老爷子的印象还不错,当然也不能因为佟老爷子的谈吐就片面地将他划为好人当中,随口说一句:“没准他良心发现了,也不是没可能。”她瞧着樊奕川眼神有变,忙再跟上句:“我只是说说我的感觉,又不是让你放过他。你按照你的计划来,我还紧张我的小命呢。老夫人可真够狠的。”
樊奕川默上一瞬,道:“他们这几年做的事也不地道,母亲不仅是为报仇,也是为让我当上云记的大当家。现如今母亲养大了他们的胃口,他们更是贪得无厌。我方才说带你回去祭祖也是他们要求的。”
“啊?”李书夏心里那根弦立马绷紧,“你让我去见那些想要我命的人?在他们眼里我可是他们仇人的女儿!”
“我怎会让你以身涉险。”樊奕川不满地捏她手腕,“他们中间有被秦家害的,也有被佟家害的,还有被凌鹤棠害的。他们看似心齐,其实都为自身的利益。我为何要将秦家的产业交给你管,自是告诉他们,扳倒秦家你也有功劳。那些个与秦家有仇的自然会站到你这边,你到时只要咬定自己不是凌鹤棠的女儿,任由那些与凌家有仇的再怎么闹腾,你也不会有事,只会让他们分裂开,我便好办了。”
李书夏听得茅塞顿开,不禁竖起大拇指:“你这招实在高,我平时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心计。”
“心计不是用在你身上的,你要发现就出事了。”樊奕川好笑揶揄她。
“哼,你敢把心计用我身上试试,我李书夏也不是好惹的。”李书夏佯装生气地回,“不过你这招真的可以,可是佟家咋办。咱只是解决了秦家和凌家的问题,到时候和佟家有仇的人中立,风一吹便往哪儿倒,一旦势均力敌又不好办了。”
“我之前向佟老爷透露了几句,他是个聪明人,不该想不到自己有多少仇家。”樊奕川平静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丢丢阴险,“他想赎罪就去找那些人,要是能把他们哄高兴了,这事便更好办了。若是他不去哄,我就只能动手了。要知道那些个恨极了佟家的老家伙还倚仗我报仇,不会动你分毫的。”
“他们干嘛不自己动手,整天指望你,手脚废了吗?”李书夏鄙夷,“他们跟佟家老头子有啥区别,不也是坐享渔翁之利。”
“没错,他们就是如此想。”樊奕川戏谑轻笑,“当年受了佟家欺凌,如今想让佟家也尝恶果却不自己动手,嘴里还振振有词,只是怕影响了这些年积累下的家业,怕变得一无所有,毕竟秦家和佟家的势力不小,他们怕被反噬。”
“哎,你怎么生在这样的人家。”李书夏很无语,“我不想带孩子去,担惊受怕的。咱俩不怕被怎么着,孩子怕啊,才那么小一点,经不得他们折腾。”
“放心,我自有安排。”樊奕川说完催李书夏去休息,“我在这儿看着,你睡会儿再下来喂奶。”
“好吧。”李书夏怏怏上楼去睡觉了。
贾掌柜又进了门:“少爷,我安插在医院的小厮来传话,秦老爷怕是不行了,过不了今晚。”
“便宜他了。”樊奕川倚靠沙发盘算,话音略冷。
“这与老夫人的要求相差甚大,只怕老家的那几个不满意,少夫人她”贾掌柜没继续往下说,等樊奕川发话。
“要求是什么来着?”
“秦老爷跪在老爷的坟前磕头认错,后被废掉双脚,扔到街上乞讨过完这生。”
樊奕川不冷不热地回了句:“真是毒呢。”
第92章 接触云家()
坐月子讲究多,樊奕川特意请了一个伺候月子的老妈子给李书夏疏通奶水和帮忙带孩子教些带娃知识,另外有樊秀媛帮着,李书夏应该能忙得过来。
可是超乎李书夏的想象,两个孩子太难带了!特别是兮夏,是个能闹腾的主儿,一刻都离不开人。平常樊奕川在家待着还能帮抱着兮夏,一旦樊奕川出门办事,兮夏就哭闹不完,就算李书夏不停哄也不行,她就是个粘爹的小公举。
李书夏愁得啊,心说这孩子被抢走的时候哭成这样也能没事,忒命大了。她作为亲妈听这哭声都脑壳疼。
此时已是春末夏初,樊秀媛再过俩月就要去上学了。家里少了个人帮忙带孩子,李书夏很忧愁,等出了月子还得抱俩孩子去泠城云家祭祖,想想就打怵,养孩子比在生意场上斗智斗勇难多了。
樊奕川见李书夏整天愁眉不展睡不好,又找来个老妈子帮忙,他没什么急事就在家带娃,掌控兮夏这个小魔头,能搭上把手就不让李书夏动,李书夏才舒心点儿,不过家里因这俩娃娃变得很是热闹。
樊秀媛忙前忙后仍旧高兴,在李书夏累得吐槽的时候总是说:“婶儿,这才是家啊,以前咱都过得太冷清了。你想想,等弟弟妹妹长大满地跑,过年过节多热闹多高兴。”
樊奕川闻言挑了挑唇,捏着兮夏的小手指来回摆动,逗得兮夏咯咯笑。
“那天赶紧来吧,伺候这俩小家伙快要累死我了。”李书夏抱怨着戳戳霂夏鼓起的小脸,喂完奶交给老妈子,穿好衣服侧躺着休息。“这几天兮夏老在晚上哭闹,害得我总起夜,觉睡不好,奶也少了。你叔还总让他那个小魔头闺女先吃,霂夏几顿没吃饱。以后我儿子的个儿蹿不高咋办,还怎么娶媳妇。”
樊奕川听了没说话,哄得闺女开开心心,惹来李书夏一个白眼。
樊秀媛乐起来:“叔的个子那么高,霂夏怎么可能矮。再说叔和婶儿都长得好看,以后来提亲的不得踏破咱家的门槛,婶儿有啥可担心的。”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李书夏揶揄,“又不能当饭吃。”
樊奕川瞥过来不豫的眼神:“是谁当初看着我长得还行才留下的,这会儿又不当饭吃?”
“”李书夏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樊奕川之前很不喜欢李书夏说他长得好,就好像李书夏看上他的脸才心甘情愿跟着他,这时又反口了。男人心海底针,李书夏腹诽。
樊秀媛特乐意看她叔和婶儿斗嘴,感觉老有意思了,偷着乐。
老妈子拿着换洗的衣服敲门进卧室:“太太,热水备好了。您趁着日头高先洗澡,过会儿再吃午饭。”
李书夏登时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快快快,我终于熬到这天了。”
一个月没洗头洗澡,她身上黏黏糊糊快要酸了,每天晚上都不让樊奕川近身,省得樊奕川闻出点怪味留下阴影嫌弃她。本是打算清早一起来就浑身清洗一下,樊奕川不让,硬要她中午再洗,免得着凉落下病根。
樊奕川抱过兮夏叮嘱:“你慢点儿,别摔着。”回头又对老妈子说:“门窗定要关紧了,水温不可太高,洗得时候也别凉了。另外不可泡太久,一出水快些穿上外衣。”
老妈子一一应下,可不敢有半点闪失。
樊奕川对李书夏坐月子极其小心,事无巨细地吩咐两个老妈子,足以看出樊奕川对李书夏有多重视,当然给得薪水不低。
老妈子尽心尽力伺候着,李书夏恢复特别好,皮肤皙白红晕又丰腴了些,比生之前还娇俏,只是小腹上的肉让李书夏忧伤。从前她可是个小妖精,现在变肥腰了。
午饭过后,两个娃都睡着了。李书夏和樊奕川坐客厅阳台那儿悠闲喝下午茶。
白纱窗帘遮了一半午后阳光,小阳台里的光线朦朦胧胧,颇有一番慵懒情调。
樊奕川喝茶,李书夏吃补身子的羊奶羹,圆桌上还摆着钱钏让人送来新式样的点心。这个下午过得太舒心,李书夏感觉有点像做梦。
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