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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喝着茶,心中暗笑:这杨贵人也忒会说话了,原本她还怕杨贵人来了之后伏低做小,让她的一番心思白费,现在看来,她之前说的话只会起到有增无减的效果。
“孙美人真爱开玩笑,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你却说我摆贵妃的款,我可不敢当。”杨贵人条理分明的说着,不卑不亢。
在场的人都快被杨贵妃给逗笑了。
德嫔见状开口熬:“大家都是姐妹,何须争得这样分明。”
话才刚说完,傅嫔便接口反驳道:“德嫔这话可不对,皇后娘娘早前就说过,什么事情都讲究一个上下尊卑分明,若是谁人都能骑到皇后娘娘头上去,这后宫不就乱了套?倘若有人不将皇上放在眼里,这和乱臣贼子又有什么分别?”
德嫔一时尴尬,正想缓解时,皇后出来了。
皇后第一件要说的事情自然是杨贵人昨日侍寝的事情,警示了几句惯常会说的话,便赐下一支玉步摇,便让杨贵人回位就坐。
“方才听你们在外面说的热闹,本宫依稀还听见了皇上,你们在聊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问,令德妃越发如坐针毡。
傅嫔笑看德嫔,正要回答时,德嫔情急之下朝着皇后笑道:“方才咱们说起了尊卑,妾觉得若是咱们姐妹都和和美美,皇上见了也会十分高兴。”
皇后‘哦’了一声,淡然道:“和睦自然是好,不过尊卑也不可忘记,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定数,若是僭越,不仅违背了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也会乱了平衡。”
德妃不知道皇后刚才到底听到了多少,她只觉皇后这话就是冲着她来的,虽然觉得委屈,可到底还是同其他人一起应和,回答称‘是’。
三三两两的妃嫔从凤仪宫走出来时,杨贵人相似被隔离了一般,没人愿意和她走在一起。杨贵人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忍冬停了停步伐,突然朝着杨贵人问起:“杨贵人可有屈寿安宫拜见过贵妃?”
杨贵人不明就里,下意识摇头:“姐姐被禁足,妾去了也无法得见。”
忍冬惋惜的摇头道:“贵妃被禁足多时,想必也是十分想念家人,你既然进宫为何不去见一见呐?这见不见得到,你都没去,怎么会知道。”
顺嫔眼珠子一转,笑着说道:“杨贵人现在得皇上看重,只用和皇上说一说,去见上一面定当不难。”
静妃冷冷一哼:“皇上当初就已经说过不准任何人去探视贵妃,淑嫔和顺嫔这样攒使杨贵人,是何居心!”
忍冬无辜的眨了眨眼:“我只是一片好心。”说着她拉了拉身后的灵犀:“我与灵犀也是姐妹,最能体会那种在宫中姐妹的守望相助,所以才有此一说。”
顿了顿,忍冬微小的声音说道:“说不准杨贵人还得去谢谢贵妃呐,毕竟第一个得到皇上看重,里面也有可能有贵妃的功劳在啊。”
忍冬好似当真只是随口一说,话毕便带着灵犀离开,顺嫔倒是观察了下她们各自的神色,才慢慢离开。
荣妃终于从太后那儿回来,也笑着道:“淑嫔的话不无道理,这姐妹共侍一夫确实难能可贵,而且咱们这又是在宫中,常年难见到父母亲人,杨贵人也要好好珍惜贵妃的存在。”
杨贵妃一直低着头,默默无语。
柳贤妃同样附和道:“皇上是个念旧情的人,杨贵人若是心里想贵妃了,可以试着朝皇上请求,皇上念在杨贵人这一片赤诚之心的份儿上,也必然会更加看重杨贵人的。”
杨贵人唯唯诺诺道:“多谢各位姐姐,妾下回见了皇上试一试。”
静妃神色莫名,不知道是在感叹杨贵人的蠢,还是记恨杨家女人在皇上心里的地位。
德嫔见没什么好看的,也速速离去,追赶淑嫔去了。
而此时,顺嫔则朝着忍冬大加赞赏。
“快说说,早晨我们没来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出手了?”
灵犀也好奇的看向忍冬。
“说几句心里话而已,怎么能说是出手?其实即便我不说,这大家心里也都是明白的,只不过唯有我点破而已。”忍冬才不会当真顺嫔的面儿承认,只让她觉得自己在吃醋,所以才说出这样煽动的话。
顺嫔点头又摇头的,眼中依旧赞叹:“你啊,虽然这会儿说的解气,可区区一个贵人,也不必这样认真对待,弄得好像皇上已经独宠她好久了似的。”
“那就可以权当我方才说的都是废话,我不在意。”
“妹妹,你倒是越来越任性了哟。尽管这次唐突,但我还是挺喜欢你这样的行事风格。”顺嫔靠向忍冬小声笑道。
104永不晋位()
灵犀原本也在看杨贵人的笑话;可当皇上之后的几天连续宿在杨贵人那儿;她就笑不出来了。
宫里和灵犀有同样想法的人非常多;不仅的妃嫔;就连忍冬身边伺候的月琴都又开始着急起来了。
“主子;皇上只每天来陪着您吃顿饭;还是不声不响的;宫里那些人现如今都在看你笑话呐。”月琴见自家主子一点不着急,自己却已经急的跳脚了。
忍冬手上依旧是那副绿竹的刺绣,现如今已经开始绣边上的山石了。
“让她们笑去;你着什么急,她们笑的越灿烂越好。”
瞧着自家主子这漫不经心的态度,月琴唯有无奈:“算是奴婢白操心了。”
“放心;没几天皇上就不会去景仁宫了。”忍冬慢慢的绣着;心思却放到了别处。
这几天虽然没和皇上聊起景仁宫的事情,可忍冬总觉得皇上知道什么;暗地里在帮助她。她在凤仪宫说的那些话并没有遮掩的意思;皇上和皇后定然是知晓的。
月琴见主子不上心;她也没办法。
趁着忍冬午睡的时候;月琴与云敏坐在门外的回廊上;又说起了这事儿。
云敏正在给忍冬绣香囊;听到月琴的牢骚后,笑劝道:“主子心里有成算,你啊;就别多想了。
见他们一个两个都是这般态度;月琴只觉得心里更加没劲儿,揪了揪廊边的花儿,神色闷闷的。
缓了好久都没听到她说话,云敏抬起头蓦的笑了:“若是觉得无聊,就给安排人将宫里仔细清扫一边,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月琴听懂了云敏的暗示,立刻又像似活了过来的站起身:“我这就去安排。”
下午,忍冬同顺嫔和灵犀一起在宫里逛逛的时候,碰到了几个新晋的妃嫔,顺嫔当即就兴致高昂的走了过去。
“真巧啊。”
几人与顺嫔还有忍冬见礼后,李贵人便道:“难得遇上几位姐姐,咱们一起赏花吧?”
顺嫔应允道:“走吧。”
忍冬走在道路一侧,耳朵听着她们的谈话。明显顺嫔和这几个人已经有些熟悉,谈话间可见她们的亲密。在这一点上,忍冬不得不佩服顺嫔,能随时和人搅和到一起去。
没一会儿,几人便走到了荷塘便,隔着围栏便看起了湖里自由自在遨游的鱼。随后,宫人们又取来鱼食,她们便闲散的撒着,欢喜之间还比着谁跟前的鱼最多。
“淑嫔姐姐和传说的不一样。”李贵人离着忍冬近,接触了这么一会儿后,她得出已经结论。
忍冬嘴角抽了抽,淡笑道:“传说?这两个字可以随意用吗?”
李贵人掩住最,歉笑道:“是我说错话,姐姐可别见怪。”
“那么传说的我是如何的?”
李贵人触到忍冬那双眼,淡漠而又让人不寒而栗,心突地一跳,顿觉不妙,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
一旁的赵贵人忙镇定心神,解围道:“传言淑嫔娘娘性子冷傲,不太好相处,可我们却觉得姐姐和蔼可亲,就像是一家人一般。”
忍冬扭过头继续喂着鱼儿,嘴上说道:“咱们一起伺候皇上,不就是姐妹么,皇后娘娘成天挂在嘴边的话,咱们一刻都不能忘怀啊。”
李贵人见忍冬没有生气,便也说道:“说是这样说,可有些人得宠了就得意忘形,昔日的情份算什么?一钱不值。”
这话却是话里有话,忍冬听后当即露出微笑:“那这样的人可接触不得,随时都能将你给卖了。”
李贵人赞同道:“姐姐说的太对了。”
赵贵人碾着鱼食,只讪讪的笑着,缓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遇上权势金钱,若还能不变的,确实值得结交。咱们也别说这样扫兴的话了,你们瞧,那鱼儿长得真奇怪,全身泛红却唯独头顶一片黑色。”
忍冬只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初步达成,便也不再提方才的话题,而是就这赵贵人的话看去,淡淡的附和了两句。
顺嫔、灵犀还有钱贵人也从远处走了过来,刚一靠近,就听到顺嫔的声音:“我就说我们那里怎么没鱼了,感情都跑你们这儿来了啊。”
当中唯一敢和顺嫔开玩笑的也只有忍冬了,她心里也不想疏远这些新来的妃子,便开玩笑说道:“大概是姐姐长得不合鱼儿的胃口,所以都来了我们这儿,可怜见的,连累钱贵人和灵犀也跟着输了比赛。”
话音一落,大家便呵呵笑了起来,顿时一片欢声细语。
顺嫔追着忍冬好一顿打:“好啊你,平日见你还是个好的,没想到损起人来这般恶毒。”
玩玩闹闹之后,见天色不早了,大家也都趁早散了。
原本灵犀是该和顺嫔一道走的,但她以有东西落在永寿宫唯有,跟着忍冬。
“说吧,什么事儿?”方才灵犀一说出那个理由,忍冬就知道是有别的缘由,因为灵犀不可能有东西落在永寿宫。
灵犀只安静的微笑,看了看云敏。
忍冬奇怪于她的神色,但还是让云敏以及身后跟着的人离远一些。
“姐姐,薛智明中了探花。”
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令忍冬皱了皱眉,脱口而出:“薛智明是谁?”
灵犀讶异的睁大了眼望着忍冬:“姐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