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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形,我军大振,纷纷挥舞着旗帜呐喊声助阵。
我不知,尧兮这些光怪陆离的剑招是从哪学来的,我甚至不知道他师承何人。而他对我,却是无所不知。
转念停止了所有想念,我不能在这个时候令他分心。
专注凝视阵中,尧兮已弃马在地上与白悝交手。
时间一长白悝越打越吃力,节节败退下秦军鸣金收兵。
与白悝一战下来,已近正午,而秦营外也挂起了休兵的牌子。
回营后收到了乐池偷袭骊山秦营的消息,两军正在激战,想必秦王也收到消息了,现在就看白悝何时收到消息。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走到最后一步。
解去铠甲,尧兮在帐中与将领商议下一步部署。
“都说说吧!下一步该如何走。”倚在楫手上,尧兮未显疲乏之态,想来是对战白悝游刃有余。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不经意瞥向我。
我别过眼看向他处,认真地思考着应对之策。
突然间心口一闷,忍不住皱起眉头瞪了眼上座者,他是故意的。
饶是这般,疼的更凶,我咬了咬牙强自忍受着尧兮给我带来的痛感,交握的指尖掐进肉里而不自知。
“东歌先到帐外去。”闷闷的声音来自尧兮。
我甚至没有应声,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帐外。
一到帐外揪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才慢慢平复下来。
当我松开手时才发现手心被自己的指甲扣出了道道血痕。
“很痛吧!对不起。”双手被握住。
我愣然回眼,尧兮近在咫尺,捧着我的双手心痛不已,眼中情愫潺潺流动。“方才我在与白悝交手的时候让你担心了。”说罢掏出我腰际的丝绢轻拭着我的手心。
“你没事就好。”握住他的手。
“夜里全军偷袭秦军,你。”
我展颜一笑,“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
却在说完这句话后,一阵炙热撩拨着胸腔朝心头翻涌而上,咽喉处一紧,只觉一股温热涌入口中,顿时血腥味充斥鼻间。
“东歌,你怎么了。”忙扶在我手肩上的手似乎在告诉着我,我看起来很糟糕。
我忍了忍想要抑制住欲夺口而出的血腥,扯了扯笑,却还是让掩不住血『液』溢出唇角。
昏『迷』之际,只听尧兮的呼唤阵阵响彻耳际,而我的心,停不住的痛,痛到要死掉。
『迷』『迷』糊糊的只听到熟悉的叫嚷声一直充斥在耳边,嗡嗡的闹个不停。我试图让自己关上耳朵不去听那嚷嚷声,可是却总事与愿违。
“老夫事先就跟你们说好了,这才过几天,这才过几天。你们既然这么想逞强,好,这我拦不住,但是我给的『药』为什么不服用,呼,真是气死我了。”
“扁先生,还是先想想怎样让东歌醒来。”尧兮声弱,毫不反驳。
“醒来干嘛!你再那么想啊想的,她不还是要吐血晕倒。”
突然觉得手被紧紧的握住,紧到我都要以为骨头被捏碎了。后缓缓的松开手才道:“先生,你让我怎么控制心里不去想,我爱她,我会情不自禁的想她念她。”
“你……”扁曲被震住了,咳了咳语重心长,“那你也该清楚的知道你这样会要了她的命的。呐,你先看看她心口的血痕,看它蔓延到哪里了。”
身侧沉了沉,衣襟被轻轻解开,停了很久长缓缓理好系上。
默然片刻,尧兮悲恸地道出:“已经到了锁骨。”
“老夫也不跟你废话了,赶紧把『药』让她服下,只要可以抑制住疼痛,我一定可以研制出克制的方法。”
“要多久。”
扁曲被『逼』迫的一时咽声,“你,你这个后生怎么老是这么讨厌,我如果知道多久可以研制出来还用着这番折腾自己吗?”
“可那『药』也有毒,先生不是想让东歌在解了盅毒后再继续解另一种不知名的毒吧!”尧兮语急不免有些出口咄咄。
“你要气死老夫是吧!那『药』虽有毒,一时半会儿还吃不死人,你要再不给她服下,过不了几日怕是『药』也克制不住她的心疼就有你后悔的。啊,我不管你了,要不要让她服『药』你自己看着办。”
一时间对话声悄然默下。
半晌,身子动了动被扶起靠在一个熟悉的胸膛里,他试图掰开我的嘴,却徒劳。
缓了缓又将我轻轻放下,下一刻,只觉唇上一软,那霸道的气鼻让人为之神软,不觉中被一股冲鼻的『药』味惹得皱起眉,企图将其拒之唇外,却被那灵动的舌头轻而易举的撬开唇齿,将那辛涩的『药』丸送入我的口中,一直到我咽下他才松开。
恰时耳边传来他那温柔的声音,“不要怕,我会陪着你的,『药』苦,我陪你一起吃。”
我不要,我不要。不论我多么用力的喊,声音却始终发不出。『药』有毒,我不要你跟我一承受。
第74章 旧地重游()
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了,白悝的军队被赵军夜袭溃不成军,加之乐池袭拢了骊山大营迫使秦王不得不下令使白悝回营解围。若非那个少将,也许白悝还不能全身而退。
“可知道那个跟在白悝身旁的少年是何人。”回到宫中,尧兮亦不得闲。
他顿了顿,放下手中的简书来到我身旁拾起披风覆在我身上,“白悝的小儿子,白起。”
“白起。”我低低重复着这个名字。“他的英勇可比白悝有过之无不及,日后必是一个祸害。”
揽在肩上的手紧了紧,“日后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乐池身边不也有一个小子挺骁勇的,加之李牧,尧何大可安享太阿殿上。”
“尧兮……”仿佛又说到不该说的话了。
“没事的,那本来就不是我的东西,我不会强求的。想不想陪我出去走走。”
我转向他眨了眨眼,眸中笑意已深,“不管走到哪,我都陪你。”
“嗯,我们明日就出发。”
“好啊!”
未向尧何辞行,我们趁着宫门初启之际离了皇城,我不知道尧兮想要去哪,但跟着他去哪都是乐土。
一路上行行歇歇,足遍赵国。
这一日,日暮时我们来到了上党郡。
离了马车,我们双双徒步在上党热闹的街市中,“尧兮,你还记得我们来过这里吗?”身心放松下,我觉得自己犹如一只出了笼了鸟,挤在人海中快乐的有些忘乎所以,只是频频转身对着尧兮说着这说着那。
他就那样跟在我身后,对于我所说的一切的都总是笑啊笑,并没有多余的言语。
“好漂亮,这个披在你身上一定合适。”在一个贩卖绒皮子摊前我停下了脚步,拾起一件银白『色』的狐皮往尧兮身上比划。
“你喜欢就好。”说着就要掏钱。
我按住他的手,仰头思了思,“现在正值夏日买回去还得搁置一阵子,不如等到秋天再来买吧!”
摊主一看急了,到手的买卖眼看着就要飞了,陪笑着拦住了我们的去路,不遗余力说着:“二位一看就是贵人,我这摊子上的绒皮子可都是山里猎户活捉生捕的狐皮,看看这皮子上找不到一点损伤瑕疵,而且夏日买皮子价格划算,等到秋冬再来买那价格可得番上一番,你们要是看着喜欢我就给你们便宜点。”
我抿了抿唇忍住笑,咳了声收敛容『色』,“可你这皮子比这条街上的其他摊贩还要贵出一倍,我们还是不要了。”说着转向尧兮眨了眨眼。
他倒是会配合我,溜地就把钱袋收回起来,朝我点了点头。
“唉唉唉,二位留步,留步。”索『性』拎着皮子追到我们面前,“我看夫人也是识货之人,既然这样,就以夫人说的价格成交怎样。”
我挑了挑眉瞟了眼尧兮,他的眼中早已噙满笑意,只是刻意保持着满脸的淡然让我更加想笑。
见我们都不表态摊主可急了,“这样,你们再加五十刀币我半卖半送一张兔皮,这个价在这条街上可找不出第二家了。”
“加三十刀币就成交。”
我本想见好就收,谁想尧兮倒跟着来了劲,一开口没让摊主蹶倒。
“你,你们,哎,罢了罢了,看两位也似富贵,这出手倒有些拘谨啊!”摊主自顾自的说着转去拿货。
“讨生活不容易,该省的地方就要省省,家里还有几个孩子要养。”尧兮一脸正经地跟摊主话起了家常。
“谁说不是啊,这年头到处都在打战,好在上党这地方居三国之中才能暂免祸『乱』。来,您拿好。”递上绒皮接过尧兮递去的钱。
“下次还来,我给你们算便宜点。”临走之际摊主还不忘热络地拉拢着我们下次再来他这观顾。
终于,在走出去一段距离后我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尧兮,你好坏哦!什么讨生活不容易能省则省,堂堂赵国……”咽了咽声,“还会在乎这点钱财。”
“哦,方才不是你示意我杀价吗?”他倒无辜起来了。
我矢口,“哪有,我只是看到街市上的人买东西都是这样的,我只是试试,谁知道你还认真了,看把人家摊主『逼』的还牺牲了一张兔皮。”说罢,抱着怀里的两张皮子紧了紧。
他睨眼向我,大有误上贼船的意思,最后无奈地喟气,“呐,能省还是要省的,要不我以后怎么养活你这个娇惯的公主。”
我不免又一阵脸红,别过头去。“我不理你了”。
他却紧张了,忙拉住我,“怎么了,又痛了”。
我摇了摇头,回以一笑,“我们要去哪夜宿”。
“到了。”
“……”我抬头看去,这?记忆在脑中一晃而过,这不是以前我们来过的那间雅斋。
伙计还是那个伙计,只是店家换人了。
“二位一路辛苦了,内院已经备好的雅舍,请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