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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惊天微犹豫了一下,道:“天山老人说有一种方法可以救她……”
“什么方法?”玄墨迫不及待地奔到尚惊天面前,直接将其打断。
尚惊天说:“以血换血。”
“以血换血?”玄墨重复了了一声,问:“你可知是怎么个换法?”
尚惊天说:“以你百毒不侵之血,换掉她体内的毒血,这样的话。你有可能会死。”
“我不在乎!”玄墨态度坚决道:“我换!我现在就换。”
说着,玄墨手里已经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刀,他径直走向乐无忧,握着她的手腕就要往下割。
尚惊天眼疾手快地上前将其阻止了,他说:“你先别急,我去把天山老人找来,待他来了再决定怎么换。”
“天山老人?”直到这个时候,玄墨才陡然反应过来,尚惊天说的是谁,他问尚惊天:“你说的天山老人,可是传言中的‘千变毒君’?”
“没错!”尚惊天肯定地点头,他说:“你想找神医枊春风显然不现实,来来回回得多少天?天山老人就在天山,他精通毒术,亦知解毒之法。既是他说的换血能救无忧,那么,他必然知晓应该怎么换。”
玄墨道:“我立刻去。”
“你知道他在哪里吗?”尚惊天一把将玄墨拉了回来,他说:“你在这里看着无忧,还是我去求天山老人吧。”
玄墨也没有再推辞,道:“你快去快回。”
尚惊天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走了没两步,尚惊天又陡然转身,他很不放心地说:“你不会把她带走吧?”
末了,还不待玄墨回答,他又道:“她现在不能移动,你如果不想她早死的话,就等着我回来。”
这个时候,他们谁都没有心思去想更多。
玄墨给了尚惊天一个肯定的答案,尚惊天才转身飞一般地奔走了。
玄墨说:“放心,我比你更加看重她的生死。”
以前不知道乐无忧在他心里到底是有多重要,真正失去过一次,他才真正意识到,没有乐无忧,他的生活也不圆满。
……
尚惊天的速度很快,离开没有多久就回来了,在他的身边跟着一名老者,老者表面端的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实则,眼中透着邪气,不必深思,便能知道,此人便是天山老人,人称的“千变毒君”。
玄墨与天山老人的视线撞在一起,玄墨骤然眯起双眸。浑身都散发出一股与生俱来的霸气与贵气,威压释放,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令人完全不可小觑。而老者亦是毫不退让,他甚至在第一时间向玄墨下了毒,幸在,玄墨反应及时,将老者的攻击尽数化解了。
两人一直那么对视着,眼里有火光四溅,尚惊天完全闹不懂,这两人首次见面,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眼见着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尚惊天忍不住问道:“你们两人认识?”
“不认识。”玄墨率先回过神来,此时,他才笑了,他笑着起身走向老者,道:“在下玄墨,阁下便是惊天提起的天山老人吧?人称‘千变毒君’?”
老者道:“墨亲王,久仰大名,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
方才那么一个对视,他被玄墨的气场给震住了,直到现在,腿都还有些发麻。
玄墨道:“过奖!此番还要烦请前辈多加相助了。”
老者道:“好说!墨亲王一语,老夫岂敢不从?”
玄墨不再客套,直奔主题:“听惊天道前辈知晓救无忧之法,敢问以血换血当怎样去换?”
老者看了一眼乐无忧,又看了一眼玄墨,有些讶异地问:“莫非此人便是令墨亲王抛下整片森林也要留住的那一棵树?不,应该是一朵花?”
玄墨亦看了一眼乐无忧,眼里满满的宠溺:“没错!”
老者道:“能得墨亲王如此,想来这位姑娘必是绝色。”
“在晚辈在里,她就是人间绝色,独一无二的乐无忧。”玄墨道:“所以。即便是要了我的命,我也会救她。”
“好!”天山老人喝彩一声,道:“就凭墨亲王对这位姑娘一往情深,愿意为她连命都不要,老夫也要帮上一帮。”
说罢,天山老人又道:“尚公子,还请你去外面把关,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可以让任何人进来打扰。”
尚惊天点头,临走前,他只说了一句话:“前辈。晚辈没有别的要求,只盼您能救活无忧,请前辈尽力。”
“放心吧!”老者道:“老夫既然走到了这里,便是打定了救她的主意。”
闻言,尚惊天放心地转身出去了。
门开,门关,屋内便只剩下玄墨、乐无忧与天山老人三人了,玄墨问老者:“何时开始?”
“现在吧。”老者走到床前,自怀中掏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塞进乐无忧的嘴里。
玄墨本能紧张起来:“你给她吃了什么?”
“怎么?她都中毒成这样了,你还怕老夫会毒死她不成?”老者挑眉,讥诮地看着玄墨。
玄墨也知自己有些过了。他摇头:“晚辈并非此意,只是……”
“好了,老夫还不会如此小气。”老者道:“你坐到后面她对面,将你和她的双手手腕都划开,然后,先贴着她的左手,运用内力将血打入她的体内,待到我让你贴右手时,你再贴近她的右手,运用内力吸收她的血液,如此反反复复,直到你的血全部换给她。”
玄墨没有一点犹豫,照做了,他先后将两人的手腕割开,又照老者所言将手腕贴紧乐无忧的手腕,用内力往她体内打入血,待到老者示意,他才又将另一只手腕贴着乐无忧的另一只手。
如此运行,玄墨很明显地感觉到了血液在身体里的流动。
随着吸入毒血越来越多,玄墨很明显地疲惫起来,他的脸色都变了。
然而,玄墨一点也没有放弃,而是继续运行着。
渐渐地,玄墨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那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之前他中噬心盅的时候便是这种感觉,虽然有些不一样,但是,他能确定,这是盅毒。
无忧怎么会中盅毒?体内居然有那么多的盅虫,难怪她会容颜尽毁,身体会肿成这样。
玄墨的心尖陡然疼痛起来。但很快,他又将自己的情绪给压了下去,再一次的为乐无忧换血。
而与此同时,玄墨又不忘将盅虫全数往自己身上引。
盅虫嘛!他完全不怕,倒是盅虫还怕他。
玄墨不敢有半点分心,好一会儿,才真正地为乐无忧换完血。
待得玄墨将所有的盅虫都吸完了,才收回手,亲手接过天山老人手中的药和绷带为乐无忧包扎起来。
这个时候,乐无忧的容颜依旧是毁的,但她浮肿的身体已经淡下去了,而玄墨的身体却肿胀起来,不过,他的容颜依旧。
当然,玄墨能够在吸了那么多的盅虫之后还能保持容颜不变,主要就在于他懂得控制体内的盅虫,让他们乖乖呆在身体的某一处。
“感觉怎么样?”天山老人止不住问道。
玄墨摇头:“没事。”
“真的没事?”身体都肿成这样了,还没事?
玄墨点头:“真的没事。”他说:“你看我这样也不像有事的样子呀。”
天山老人嘴角一抽:“如果说身体肿成这样,脸色变成青色都还叫没事的话,那么,我真不知道怎么样才算是有事。”
“本王想救的人救下来了,本王也还活得好好的,这怎么能算是有事呢?”玄墨伸手抱住乐无忧,眼里一片温柔宠溺,但他的话却是对老者说的,他说:“你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吗?”
“七绝毒。”老者道:“以天蚕盅为引的毒。”
末了,老者又一脸惊讶地看着玄墨:“中了七绝毒的人,还从来没有一个能够像你这般,你还真是令老夫惊讶。”
“前辈见过很多中了这种毒的人?”玄墨问。
老者:“以前倒是见到过,但是,他们都死了,老夫开始以为乐无忧便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没想到。你比她还要厉害。”
“这算是夸奖吗?”玄墨道:“本王以前也中过七绝毒,可也活了下来,所以,这什么盅虫对本王不会起任何作用。”
顿了顿,玄墨突然笑了起来:“不过,不知道天蚕盅对‘千变毒君’你有没有什么作用?”
“王爷想说什么?”老者的眼神变了变。
玄墨道笑得更深了,只不过,他的笑未及眼底半分,其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更是令人不寒而栗。
天山老人明显有了想离开的念头,玄墨却闪身拦住了其去路:“前辈如此辛苦地守在这里,又是下盅毒。又是过度盅毒,不就是想要看着本王倒下吗?怎么?没看到本王倒下,你倒是想要先走了?”
“老夫怎么听不懂王爷此言何意?”天山老人一脸不解地看着玄墨。
玄墨道:“听不懂?没关系,本王会亲自告诉你的。”
其话方落,人已经迅速地抬起老者的手,并在第一时间将自己还在流血的伤口放到上面,然后,催动内力。
瞬间,被他压制得快要抓狂的盅虫就像找到了生路,全都一窝蜂地奔了出去,直钻入老者体内。
老者的面色变得铁青,眼里写满了惊恐,他完全不可置住地看着玄墨,本能地想要逃,但是,玄墨哪里会给他机会?
玄墨将所有的盅虫逼到老者体内之后,又趁其不备向他的脸抓去,一个用力,手上便多了一张面皮。
抬眸,面皮之下是一张中年人的脸,此人,玄墨并不陌生,他在被人暗杀的时候见到过。
此人乃是江湖中杀手榜上排名第一的杀手天渊,也是以往杀他的人之中唯一的幸存者,没有想到,这个幸存者竟会跑到天山来冒充什么天山老人,冒充什么‘千变毒君’,是该死的是他居然对无忧下手。
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