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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震衡对柏亦南阴狠的神情不以为意,只见他坦诚的点了点头。
柏亦南失控大怒道:“既然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偏偏要等到这时候才讲,为什么?”
柏震衡幽幽然的说:“因为,这件事我从未打算要说出来。”
漫不经心的柏亦北听了这话,一怔,接着就是冷冷的,讥讽的一哼。果然是真爱啊,绿帽子也戴的如此心甘情愿。
柏震衡虽然老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但他自始至终都未有说出来的打算,这样的家丑该是想尽一切办法遮掩,而不是像个傻子似得到处宣扬。他不说,不代表他坐视不理,从大局出发他有他的打算,只是没想到半路会杀出这出“兄弟自相残杀”的戏码来。
柏亦北虽然没说一个字,但那意思他也能猜出个大概。不过,他才懒得搭理那兔崽子呢。
柏亦南现在的心思都在柏震衡的身上,柏亦北所有表情以及动作他都自动屏蔽。他紧盯着柏震衡,追问:“为什么?”
柏亦北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无聊的话题上,他抢先一步把话挡在了父亲的前面,他说:“柏亦南你是来搞笑的吗?迟一天说早一天说,又有什么区别?早一天说难道就能改变你身世的真相?你现在追究这些有什么意义?”
“那你说,什么才有意义?”
“整件事的真相?解开整件事的真相才是最有意义的。在你心里二嫂就是个勾/三/搭四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柏亦南咬着牙,瞪着眼,语气肯定的反驳:“她不是那样的女人。”
柏亦北说:“你不认为二嫂是那样的女人,那二嫂为什么会和大哥发生那样的事情?宴会上的那段视频,现场所有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要想堵住别人的嘴,只有把证据摆出来。”
柏亦北虽然冷若冰霜言语冷漠,但宋枚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想找出事实的真相。他如此积极肯定不是为了他们夫妇,但至少是对他们有利的。况且,除此之外,眼下她还有谁能依靠?
宋枚走了两步,蹲到丈夫的身边,握住丈夫的手,说:“亦南,你能这样相信我,也不枉我死心塌地的跟了你。可是亦南,虽然你的信任是我最大的安慰,但是发生了这种事,只要我一出门唾沫星子就能淹死我,我没有做过,所以我不甘忍受别人的唾骂。亦北说的对,能堵住悠悠众口的只有铁一般的证据。还有,虽然你杀死了大哥,这是不争的事实,但你不觉得整件事很蹊跷吗?你不觉得这一系列的事儿都太诡异了吗?”
柏亦南不是个没脑筋的,在这里待了一宿也想了一宿,妻子说的没错,整件事都太蹊跷太诡异了,尤其是喊“刀”的那个声音,如果不是他“及时”出口,残局或许就不会发生。
柏亦北看柏亦南的情绪稳定的差不多了,他问:“你为什么会去十五楼?”
其实,柏亦南去十五楼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去找老婆。因为涉及到了自身的利益,他这次没有呛呛,而是老老实实的说出了答案。他说的很详细,就连问服务生休息室的位置这一环节也一五一十的说了。
柏亦北思虑片刻,又问宋枚:“二嫂,你怎么回去十五楼的?”
宋枚把整个过程也一字不落的说了一遍。
从公安局里出来,宋枚坐上柏震衡安排的车先回了柏园,柏震衡父子一同上了柏亦北的车。
一上车,柏亦北就拿出手机目不转睛的看着,安排着英国那边的工作,好像后座上只有他一人。
柏震衡见他总是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一般,就气不打一处来,可又不愿意主动挑起话题,就更起脖子拿鼻孔看柏亦北,恨不得在这个兔崽子身上射出两个洞。
柏亦北全神贯注的盯着手机,哪怕旁边的目光在强烈,也不能撼动他一丝一毫。
终于,安排告一段落,他收起手机淡淡的看了眼身边的父亲,嘴唇轻轻一挑,发出低沉的声音:“有事说事,一直仰着个脑袋,不嫌累啊?”
柏震衡一听他开了口,立刻瞪着眼睛道:“你终于看到我了?我还以为你眼瞎一直看不见呢?”
“我再眼瞎,也没白白给别人养几十年儿子,还养了两个。”
一句话戳到了柏震衡的痛处上,瞬间将柏震衡那张老脸气的铁青。想怼回去,就是找不到词儿,最后重重的哼了一声,不再纠结这个话题。
少许,柏震衡又问:“从柏亦南两口子话里,你听出点什么?”
“什么也没听出来。”
“不可能。”
柏亦北眉毛一挑,说:“听出来又怎样?听出来也不告诉你。”
这句话又成功的气倒了柏震衡,不过很快,柏震衡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嘿嘿自笑了两声,说:“不告诉不告诉吧,现在告诉我我还得跟着操心,你只要把最后结果告诉我就ok了。”
在前面开车的康凯忍不住“噗嗤”笑了,老爷子词汇越来越新潮了,还ok呢。
柏亦北冷哼道:“想知道什么自己查去。”
“有你查着,我干嘛去费那个傻劲儿啊?我又不是傻子。”
“你要怎样随便,不过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没门。”
柏震衡一点也不生气,嘻嘻一笑说:“你那儿没门儿,别人那儿总是会有窗户的,是吧,康凯?”
康凯再也笑不出来了,老爷子,你爷俩过招干嘛总把我扯进去啊?因为你爷俩我已经伤痕累累了,好不好?
康凯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柏亦北,自己已经被老爷子逼到墙角了,真担心他再给自己出难题。
还好还好,直到公司地下停车场,柏亦北也没再开口。康凯不禁感激,北哥,还是你仗义。
康凯停好了车,柏亦北也出来了,见柏震衡压根没有下车的意思,康凯问:“董事长,下车了?”
柏震衡说:“谁说我要下车?”
康凯奇怪的问:“您不去公司?”
柏震衡又说:“谁说我要去公司了?公司让他去忙活去吧?我才不会把自己累的跟孙子似得。你也上来,把我载到清雅苑去。”
康凯真不知道这老爷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问:“去清雅苑做什么?”那儿又不是你家。
柏震衡笑说:“当然是去看我的小菱了。”一个闪念,想到了什么,对立在车旁的柏亦北低声说道:“我说过,你决不能碰她。”
柏亦北扯唇一笑,说:“我没碰她,是她碰的我,啧,啧,啧,那叫一个热情,那叫一个激烈。”说完扬长而去。
车里的柏震衡又开始无声咆哮。
一看这架势,康凯就知道,爷俩大战第n局,北哥,胜!
一一一以静制约动()
办公室里,柏亦北正在和沈风开着视讯会议,他挂着耳机,时不时的翻两页桌子上的文件,然后对电脑屏幕说上一串。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进。”柏亦北没有动,眼睛忙里偷闲的瞅了眼推门进来的罗敬城,抬手指了指休息区,和沈风的讨论没有中断。
罗敬城见柏亦北忙着,也没开口,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茶几上很整齐,必需品一应俱全,可罗敬城就是感觉少了点什么。
哦,少了杯热茶。
罗敬城转头,看着空空如也的老板椅,不禁摇头闷笑,唉,这丫头一不在,他们这些“客人”连杯热茶都没得喝,还真是可怜呢。
将近等了二十分钟,柏亦北的视讯会议才结束。他简单整理了下文件,起身,走了过来。
“怎么样?”柏亦北在小沙发上下来。
罗敬城摇摇头,说:“不怎么样。从那几个工程的账目上倒是查出了几个可疑之处,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柏亦东,跟吴洪力一毛钱的关系都扯不上。现在柏亦东一死,所有的问题都死无对证,就算现在我们真的找出点什么,吴洪力也会一推六二五,把所有问题都推到柏亦东的身上。”
柏亦北后背靠在沙发上,抬手,指腹按住自己的太阳穴揉着。他吐了口气,沉沉的道:“这才是吴洪力的高明之处,他也知道,他做的这些事一旦抖漏出来,即使不死也会在牢里待到死,有生之年再想出来是不可能了。所以他一早就为自己找好了替死鬼,可惜这位替死鬼后知后觉,被人利用却还不自知,等终于醒悟了,却又糊里糊涂的成了弟弟的刀下之鬼。真是可悲啊。”
罗敬城紧抿着唇,犹疑的问:“你说,柏亦东他们这件事,是不是吴洪力背后捣的鬼?毕竟他做的那些事儿,已经被柏亦东知道了。”
柏亦北的手从太阳穴上拿了下来,随意的放在沙发扶手上,说:“虽然没有证据指证,但肯定和吴洪力脱不了干系。不过,仅凭吴洪力一己之力,做不到这么的周全,必定有人协助。”
这一点罗敬城很赞同,他说:“是啊,可这个人会是谁呢?吴洪力这些年虽然在商场上混的风生水起,但他依靠的还是‘凌雲国际’这个强大的背景,脱离了这个背景,他吴洪力什么都不是,这个道理谁会不明白?这件事摆明了就是骑在老爷子头上拔毛,可是这个人依然助吴洪力一臂之力,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什么来路?
柏亦北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唯一肯定的是,这个人一定不是什么好来路。他不自禁的想起那天晚上在云海见到的那个神秘背影。
这个人,和那个人是同一个人吗?
片刻,罗敬城又说:“你说,会不会是柏亦海兄弟?柏亦东和柏亦南是曹丽君和柏震坤的私生子,这件事传出去怎么说都不好听,为了遮住这件丑闻,他”
柏亦北反驳道:“这件事如果真是柏亦海他们做的,那他就不是遮丑而是昭告天下。”
“怎么说?”罗敬城问。
“你别忘了,我们在十五楼见到的那些记者。如果真是他们做的,那些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