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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浩然正气;为的是这朗朗乾坤。为的是惩恶扬善;为的是不交魔教的血腥手段危害人间;你等灭人满门的手段;却已经入了魔道。需知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这番话;自心中喷涌而出;落于厅内群豪耳畔。
登时间;厅内轰然叫好。
岳不群闻言;面色一亮;大声赞道:”说的好;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只要我等心中有股正气;那魔教如何敢肆意妄为。丁师兄;你这般所为;却是落了下成。”
定逸师太也是赞道:“不愧是冲虚道长的高徒;我等与魔教百余年的纷争;是是非非;竟然叫云飞贤侄;一语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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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 洗手(三)()
更新时间:2014…03…21
陆柏见厅内群豪均被云飞言语所夺;不由得暗骂;口中说道:“难不成;刘正风便就如此放了不成?”
刘正风见事已至此;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承蒙诸位朋友如此义气相救;我刘某又岂是为难朋友之人?姓陆的;我便给你个交代。”
右手一挥;将五岳令旗向他抛去;左手扯剑;顺势一脚将费斌踢开;朗声道:“刘某自己了断;也不需再伤人命;我刘府众人也不可再去寻仇;只将我两位爱徒厚葬便可。”说罢;手中横过长剑;便往自己脖颈上抹去。
定逸师太忙道:“刘贤弟;不可……”
刘箐见自己父亲自刎;心中悲戚;便抢身扑了过去;那丁勉冷哼一声;一掌拍其胸口;云飞往前一纵;抢上前来;也是一掌;二人双掌相交;丁勉闷哼一声;后退一步;喉间一凉。便有一口鲜血涌出;只是他不愿在云飞面前失了面硬生生的将鲜血咽回腹中。
云飞轻笑一声;道:“多谢丁前辈承让。”
丁勉不想云飞掌法内力如此深厚;吃了个闷亏;当下大怒;还想出手;却见云飞一手按住剑柄;而岳不群与那定逸老尼;已经走上前来。
怒道:“你很好。”
云飞笑道:“多谢夸奖;我本来就很好。”
丁勉被云飞气得不轻;登时暗道:“嘿嘿;小子你莫要猖狂;你折辱我;老子便去折辱你老子;看谁更狠。
云飞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突然见迸出一股杀意;让身旁诸人;不寒而栗。
就在刘正风长剑割喉;屋檐间忽然掠下一个黑衣人影;行动如风;喝道:“怎可如此轻生;你随我来。”说话间;右手向后舞个圈子;挥开众人;拉着刘正风向外奔去。
刘正风惊道:“曲大哥……你……”
群雄听他叫出‘曲大哥’三字;便知晓这黑衣人就是那魔教长老曲洋;心中俱是一惊;便有人身子一侧;慌忙间就要出手。
曲洋叫道:“不要多说;先冲出去。”足下加劲;往前奔赴;只是他刚得三步;费斌;陆柏二人双掌齐出;分别击向二人后心。
而云飞虽是大喝一声;‘贼子休走’;手持宝剑;纵身追去;但却是落在那费、陆二人身后;显然不欲与他二人联手。
曲洋见身后二人掌力避无可避;出掌在刘正风背上一推;同时运力与背上;只听呯的一声;硬生生的受了费斌;陆柏两大高手一掌;只见曲洋喷出一口鲜血;而身子却借力向外飞去。同时回手连挥;一丛丛黑针如;漫天花雨般洒出。
费斌见了;大惊;连忙喝道:“黑血神针;快躲!”二人急忙向旁边闪开;厅内的群雄见得这些黑针;哪个不曾闻得它的毒命;无不心惊;各自害怕;纷纷闭闪;乱作一团。
而云飞却并不退让;手中长剑募得刺出;在胸前画出一个圆圈将身前的毒针;尽数打落地上。
只是这毒针毕竟厉害又急又快;厅内众人又是密集;只听的哎呀几声;还是有人中招;在这胡乱当中;曲洋与刘正风已经逃得远了。
费斌气急败坏;此次行事一无所成;反倒是得罪了同道;丢了脸面;登时怒喝道:“嵩山派弟子听令;凡是找到那魔教长老曲洋;与刘正风者格杀勿论。
说罢看向云飞等人;云飞不耐他的眼色;俯身捡起一枚毒针;嗅了嗅;说道:”针上无毒;我去取那曲洋项上人头来。”
定逸师太;岳不群等五岳剑派等人;也是发号施令;去找寻那魔教贼子;却是未说那刘正风如何。
费斌见恒山、华山、泰山、三派均是如此;当下也不好再言;只得冷哼一声;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云飞安抚住刘府众人;便要离去;刘箐却跪倒在云飞身前;恳求云飞救下刘正道:“此事甚难;费斌与陆柏二人合力一掌;觉对不是曲洋能够轻松接下;便就算是性命无碍;想来也必定身受重伤。”
刘箐道:“云飞少侠救得我刘府满门性命;刘箐就是为奴为婢;也要报答大恩;只是恳求云飞少侠待我去救爹爹的性命。”
云飞耐不住她恳求;也便应了;思及原著中;令狐冲与仪琳似乎是在一瀑布旁听闻道曲、刘二人琴箫合奏;便向刘箐询问;衡山城周围的瀑布所在。
刘箐虽是不知云飞如何得知;自己的爹爹便在那瀑布之处;此刻却也只能信他;连忙叫府内备下两匹快马;奔出城外。
衡山何其之大;他二人虽然骑得快马;但到了山脚;却只能徒步而行;二人在山中找寻半日;待得天色已经;黑将下来;终是寻到那瀑布所在。
二人在周围寻摸一阵;仍是不得踪影;云飞暗道:‘莫不成他二人该了地方?”就在云飞疑惑间;忽听得远处传来铮铮几声;似乎有人弹琴。
云飞与刘箐对视一眼;心中大喜;如此荒山野地怎会有人弹琴;定然是刘正风二人;刘箐听了一阵;更是喜道:“就是爹爹;此曲便就是爹爹所创。”
二人连忙朝着琴声出行去;只听得琴声不断传来;甚是优雅;过得片刻;有几下柔和的箫声夹入琴韵之中。七弦琴的琴音和平中正;夹着清幽的洞箫;更是动人;琴韵箫声似在一问一答;同时渐渐移近。
不带云飞说些什么;那刘箐便回头低声道:“这琴箫合奏;定然是我爹爹与曲伯伯;你听着曲调悠长;显然是身子无碍;嘻嘻;一会到了;你我先不出声;带他们演奏完后;再与我爹爹商量。”话到此处;似乎又想起云飞与那曲洋似乎还要拔刀相向;登时又为难了;云飞见她一脸纠结;便知道她心中大概所想。
只是刘箐虽听得他二人琴箫合奏气韵悠长;但那是她内功未到;云飞却已听出;他二人毕已经是深受重伤。
当下也不知道该不该与她分说;只得叹气道:“放心;我一阵并不与那老货为难便是。”
刘箐闻言一笑;又要俯身下拜;说道:“云飞大哥当真是极好的人;倘若非烟妹妹没了爷爷;当真是极可怜的;况且那曲伯伯;并未做什么坏事;相处起来;总是笑呵呵的。”
云飞说道:“他曲洋在你眼里或许是个无害的老伯;或者说尊敬的长者;但对别的人来说;他便是仇人;有着血海深仇的魔教长老;各人立场不同;此言就止于我耳;不在如第三人耳。”
刘箐此时心情大好;笑嘻嘻说道:“箐儿自然知道厉害。”二人一面相谈;一面徒步而去。
只听琴音渐渐高亢;箫声却慢慢低沉下去;但箫声低而不断;有如游丝随风飘荡;却连绵不绝;更增回肠荡气之意。
再往前几步;便见的山石后转出三个人影;此时夜色朦胧;依稀可见三人二高一矮;高的是两个男子;矮的是个女子。两个男子缓步走到一块大岩石旁;坐了下来;一个抚琴;一个吹箫;那女子站在抚琴者的身侧。
想来三人便是那刘正风;曲洋;曲菲烟三人了;云飞与刘箐二人;躲在石壁之后;唯恐惊扰道刘正风与曲洋二人。
但听见琴箫悠扬;甚是和谐;虽是瀑布就在不远处;但流水轰轰;竟然掩不住柔和的琴箫之音;二人虽是功力不浅;但在云飞听来;却有些油尽灯枯之感。
忽听瑶琴中突然发出锵锵之音;似有杀伐之意;但箫声仍是温雅婉转。过了一会;琴声也转柔和;两音忽高忽低;蓦地里琴韵箫声陡变;便如有七八具瑶琴、七八支洞箫同时在奏乐一般。琴箫之声虽然极尽繁复变幻;每个声音却又抑扬顿挫;悦耳动心。饶是云飞内力深厚;也听的血脉喷张;心中生出一股豪气。
但又听了一会;琴箫之声又是一变;箫声变了主调;那七弦琴只是玎玎珰珰的伴奏;但箫声却愈来愈高。令狐冲心中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阵酸楚。转头看向刘箐;她却已经泪水正涔涔而下;显然是想到伤心处。
便在此时;琴音立止;箫声也即住了。霎时间四下里一片寂静;唯见明月当空;树影在地。
见他二人演奏完了;刘箐终是抑制不住;跑了出去;刘正风见了;大惊道:“箐儿;你怎的来了;府……府中可好?”
刘箐;扑到刘正风怀里;也不说话;只是哭泣;这可把刘正风急坏了;连忙看向一同而来的云飞。
但云飞并不理他;在他心中对着刘正风是有写不起;或者说有些鄙夷的;此时并不去理会他;只是死死的盯着曲洋。
刘正风唯恐云飞出手道:“今日还需多谢云飞少侠出言保住我刘府家眷;不然便就是一个家破人亡。”
云飞淡淡道:“无需多谢。”
曲菲烟见云飞面色不善;连忙挡在曲洋身前;说道:“云飞哥哥不是说过;正派之人;不能杀害老弱妇孺的么?”
云飞说道:“魔教之人除外;嘿嘿;曲洋;你自己算算你坐下了多少恶事;害了多少人的性命;就连那无辜的婴儿;你都斩尽杀绝。”
曲洋道:“嘿;我曲洋平生任凭喜好做事;入了神教之后;一心想做出一番事业;奈何……嘿嘿;不谈这些也罢;我曲洋倒是杀了不少无辜之人;此刻你云飞少侠取我性命也是应该。”
原本扑在刘正风怀中的刘箐;连忙起身说道:“云飞大哥;你刚才答应我不杀曲伯伯的。”
云飞说道:“我是答应你此时不杀他;可是他却活不过今晚。”
刘箐;大惊;还想说些什;刘正风便道:“云飞少侠好眼力;竟是看出我二人深受重伤;不错;我二人早已经心脉受损;方才有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