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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前来报告。”风声呼啸,掩盖了林飞的声音,里面的人也只能是依稀听到。
“呵呵,这冷的天就是有敌人也会让他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好吧,你们两个跟我去看看,其他人呆在这里继续审问这老头子,实在不行,就等着我回来活剐了他。”
这显然是当官的,而且全没将袭击者放在眼里。在这冰天雪地里,仅是穿越那片密密匝匝的松树林,就得耗费了大半的体力,自己完全可以以逸待劳,张网以待。对于北韩的散兵游勇,他实在没放在眼里。作为韩军的先遣部队,他有资格藐视溃逃的北韩军队。
当林飞报告说外面有动静时,领头的还是有些疑惑的,这狙击手今晚是咋啦,嗓子出毛病啦?说出的话闷声闷气的,不过他还没想到会有人假扮,那不是猫舔狗鼻子——找死吗?也许是印证林飞的话,这时,这些韩国士兵都看到了几十米外有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向着村外跑去。黑夜里,借着月光也能看到。
“又来了不怕死的北韩那帮家伙啦,跟我上!抓回来仔细拷打,如果是个娘们,你们就有的乐了。哈哈”领头的哈哈大笑,拔出手枪,当先领着人飞跑,只是雪地很滑,根本跑不快,而是三步一滑地跑着。
跑着跑着,“噗通——”一声,一个家伙滑倒在雪地里,领头的毫不在意,雪地上摔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只是嘟噜着:“动作快点,别像个娘们趴着,那不是你家的炕头。”嘴里说着,脚下却没有停下,依然是跑的风快,看来他是训练有素。
“噗通——”“噗通——”又是两个家伙摔倒在地,后面的那家伙还没有跟上来,怎么又有两个家伙摔倒呢?领头的起了疑心,他刚转过身来,就看到那狙击手正站在他的面前,和他对视着。
“怎么啦,你为什么不去扶一下同伴?他们出了什么事?”话还未说完,他就朝着面前的狙击手挥起一拳。一拳正打在林飞抬起抵挡的胳膊上,将林飞打得倒退两步,一个趔趄,险些滑倒在地。
林飞在奔跑中解决了几个家伙,都是将刺刀顺着敌人的脖子拉开一道口子。对方连呼喊都来不及,但眼前的这领头的显然非同凡响,他已经意识到了危险,先下手为强。论起实战格斗经验,林飞简直就是一片空白。他是中学老师,白面书生。一下解决了这么几个敌人,手早软了。书生杀人,而且一次杀这么多,林飞从没想到身体里竟然还有如此嗜血的成分。这次却是真杀实砍了。
第004章杀戮伪军战俘()
虽然在林飞的身体里有种强烈的杀手的本能,但此刻他再次陷入了恐慌,那是对亲手制造的杀戮的恐惧。本来他可以一刀刺进领头的后胸的,但是当对方猛然转身时,他犹豫了,像是黑暗中被人发现的小偷,下不去手了。
领头的一拳打到了林飞,凌空跃起,再次向着林飞的面门猛击一拳,他将全身力气都集中在了手上。林飞却忽然在拳头击打到身上的前一秒钟,倒在地上。领头的收势不住,一下扑倒在林飞的身上,身体猛然震颤了一下,扭曲着慢慢滑倒。
林飞将他翻到了一边,从他的心脏部位抽出了一柄带血的刺刀,刚才那一刻简直是险中之险。领头的韩军飞扑过来的那一拳带着风声,这要一拳打在脑门上,以林飞过去的体格就得一头昏倒在地地脑淤血了。
然而在最后一刻,他的脑子里电光急闪,似乎是身体里有着过人的反应速度,仰身倒地的时候,还神速地挥出了刺刀,呼地前送,直插进对方的心脏。即使是黑暗中,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脉动的部位,拿捏得分毫不差,就像是本能地反应。
这时,一个身影扑到了林飞的面前,林飞定睛一看,这不是朴玉素吗?原来那黑影是她。她的手里也紧握着一把匕首,只是当她到了面前时,却发现扭打在一起的一个敌人早已死了,剩下的一个还坐在地上仰脸望着她。她照着林飞扬起了匕首,林飞连忙拉下了围脖,露出了真容。匕首在他的眼前停下了。
“是你——”“是我。”朴玉素赶紧收起匕首,搀扶起来林飞。
谁知不用她来搀扶,林飞已经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身形还没站稳,手中的刺刀就已脱手而出,像一道黑色的闪电,飞向前面一棵大树后面露出的一张脸。匕首不偏不倚,正扎进那张脸的嘴里,穿透了咽喉,死尸倒在地上。这是从屋里出来察看的一个韩军。他已经发现了情况不对,正躲在树后想要开枪呢。
“你还有这本事?我知道了,我知道你的身份了。”朴玉素目瞪口呆地望着林飞,像是不认识他似的上下打量着他,而林飞自己却在发呆:我这是咋的啦,我怎么会有这一身骇人的武功,出手如电,下手无情。我这老师何时会有如此百炼成钢的本领?我过去见着杀鸡都会晕血哦。
“你是中国侦察兵。”朴玉素盯着他,缓缓地说道,“好利索的身手啊。”
林飞的心里却在暗暗恶心欲吐,地上已是狼藉的尸体,这些都是自己这白面书生干的吗?我怎么会像是天生的杀手。我这具身体里原来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朴玉素的话,他丝毫没有听到,完全是失魂落魄的神情。
朴玉素也觉得奇怪,一个转瞬间杀死五名韩国侦察兵的人怎么会变得如此痴痴呆呆呢?完全像是刚上战场的新兵嘛,看他现在的神情,谁能想到这些人都是他干掉的?可是若非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
“此地不可久留,我来时已经侦察到了阿爸吉关押的地点,他受苦了。”朴玉素轻声说道,如果林飞神志清醒,他会听出一些问题,但现在他却像木偶人一样,任由朴玉素拉着走。
“来不及处理尸体了,好在现在夜色很黑,我们得赶紧将阿爸吉救出来。”朴玉素将一顶韩军的钢盔戴在头顶,摸起地上的一支汤姆逊冲锋枪,顺手抽出尸体上的弹夹袋挂在了身上。林飞稍稍恢复了一下神智,也从地上摸起几颗手雷,塞进口袋。
朴玉素一边走,一边低声向他说道:“这里有三间房屋里住着人,其中的一间还关着抓来的妇女,这些野兽正准备把她们蹂躏之后,送到后方去呢,送给美国佬享用。这帮该死的卖国贼。”她说着,就在黑暗里指出了三间房屋的位置。
林飞一看,这韩国军人还是训练有素的,这三间房屋正好是品字形排布,彼此之间都可以相互照应。一处发现敌情,就可以形成交叉火力,相互策应。只是这些骄横的韩军太大意了,想不到真会有人对他们偷袭。他们早已见不到有组织、有规模的朝鲜人民军了。
林飞首先扑到关押阿爸吉的那所房间的门外,在门外拴上一串手雷,手雷的拉环拴在一根绳上,就拴在门框上,只要一开门,就会爆炸。这个时候,他的全身都沉寂在一种空明澄澈的氛围里,又感觉到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在脑海中激荡。他做着这些前生从未做过的事,非常得心应手,而且是有条不紊,就像是训练过千百遍一样。
朴玉素看着他的动作,暗暗点头,也在其他的一处房屋门外,照葫芦画瓢,安上了手雷炸弹。在她的那间屋子里,还能听到女人呜呜咽咽的哭声,还有男人粗野淫邪的笑声。朴玉素的眼里冒着火,手下却一点没有停留。
就在林飞走出几十步远,准备在最远的那间房屋门外安装炸弹的时候,没想到,真的没想到这大冷天的竟然会有人到屋外撒尿,这撒出去的不等撒完,那玩意都成冰雕了,尿束也会成了钢条了。还真有人这么找罪受。
林飞一到门前,才蹲下身去,房门就忽然打开了,一个莽撞的家伙打着哈欠,看也没看地照着林飞就是迎头浇下一股热流。这在朝鲜的冬天,到屋外撒尿要快,寒风凛冽中,那本就是很受罪的事,半天尿不出来,人还会冻得半死。
林飞好悬没有洗个热水澡,迅速地向着旁边翻滚出去。那家伙眼前一花,愣住了,好像有人啊,怎么不见了。睡意朦胧中,他因为惊吓,也不撒尿了,裤裆里淅淅沥沥地就往回跑,还在大喊:“不好了,赤色分子来了!”
他的声音才发出一半,就戛然而止,后心透出一截匕首的尖子,鲜血涌了出来。可是这濒死前的喊声在夜空里传得很远,那两间房子里的韩军肯定被惊动了。
事不宜迟,林飞猛地冲进了房间,扬起手中的驳壳枪就把两个正在向床边摸枪的家伙打倒在地,随手一扔,端起了步枪。里面的家伙全都坐得笔直,双手高高地举起,目瞪口呆地望着门边端着步枪对着他们的林飞。那两个中枪的家伙已是脑浆迸裂地瘫在卧铺旁。这大冷天的,韩军士兵睡得都是稻草铺垫的榻榻米。
朴玉素在门外大喊着:“都不许动,否则格杀勿论!”随着她的喊声,外面传来了此起彼伏的爆炸声,那是那两间房间里的韩军听到了动静,冲出来时,遇上了门边的炸弹。登时炸得人仰马翻,火光熊熊。朝鲜的屋子都是木结构的,很容易点燃的,好在现在是大雪压顶,雪水渐渐地浇灭了火焰。
但是火光依然照亮了房间里的人影,朴玉素就在黑暗里,端起冲锋枪扫射着,只要见到晃动的人影就开枪。这女子虽是军医,可是枪法还真不错,枪响人倒,两梭子子弹打完,两间屋子里残余的敌人早已见不到站着的了。
听到屋外的枪声,屋子里五六个韩军士兵面如死灰,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若不是见识到林飞精准的枪法,这些韩军士兵是不会坐以待毙的。可是林飞一人随随便便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尊杀神一样,谁都感到窒息,更别说反抗了。
林飞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命令这五六个韩军全部穿起衣服来,然后命令他们互相捆绑起来,这些战俘个个垂头丧气,一个劲地哀求林飞不要杀了他们。
林飞笑笑:“只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