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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二人是自己做的,可以打发时间,二人更是惊异∶“爷,您怎么会想到的?”
安奴也惊异万分地盯着余燕,却不敢直问。
怎么说呐,这不是这里的东西,在自己的世界,人人都会玩。微微笑着避开了话题∶“逸清,安奴,爷教你们玩,以后我们把它也做成商品。现在只是我们自己玩,也许,只有我们三个人会玩。”
很快,逸清,安奴都学会了,三人抢着算,余燕其实也好久没玩了,平时一个人只是玩玩接龙。安奴算地敏捷,只是拘谨,常常不敢抢先。余燕吓唬着他∶“安奴,你要输了,主人可要罚你呵!”
安奴连忙跪下求道∶“主人,奴才不敢。”
余燕赶忙扶安奴坐下柔和声音∶“安奴,快坐下,别太拘谨了,主人不会怪你的。主人只是想都能玩的开心些。”停了一下接着说着∶“我们是家人,在家人一起的时候,应该和和亲亲,来,我们继续玩。”
安奴手里的派越来越少了,很快只剩下余燕和逸清了。余燕手里的牌也渐渐少了下来,逸清输了。
余燕笑着说∶“输了可要受罚的。安奴,你说该罚大爷什么呢?”
安奴听了一惊,慌忙跪下∶“主人,您罚奴才吧。”
逸清也跪下垂首说道∶“逸清求爷责罚。”
余燕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唉,怎么办? 好好地自己又去说什么罚。没办法,余燕拉起二人∶“输了是要罚,可怎么罚爷来定了。”余燕想了想∶“安奴胜了,主人奖安奴不用跪了,再特别奖一个吻。”说着余燕拉过安奴,轻轻地吻了下安奴的脸暇。
安奴猛的红着脸,惊喜地望着余燕,见余燕,逸清都注视着自己,羞涩地垂吓了头。
“至于输了嘛,罚逸清枕着爷的腿躺下睡着,一直到下车可好?”余燕轻轻地说着,目光转向逸清。
逸清盯着余燕,面上淡淡地看不出一丝荒乱,心里却压抑不住的心跳。
“来,逸清,快躺下。”余燕只想设法接近逸清,想慢慢地让逸清能够接收自己。
逸清缓缓地躺了下来,头枕在余燕腿上,不敢全力地枕下去。余燕的手扶上逸清的柔发∶“逸清,放松,不要拘谨。”一边让逸清躺的舒服些,一边让安奴靠在自己身边∶“安奴也闭上眼睛歇歇。”
马车在奔跑着,车内一片宁静。余燕轻抚着逸清,似想抚平逸清的不安; 抚去逸清多年来的压抑。
逸清枕在余燕的腿上,闭着眼睛,可心里沸腾不能平静。那轻柔地安抚,那充满柔情的目光,曾是自己多么渴求又变地多么遥远的愿望。不敢再去奢求,只是默默地等待。原本已寒到深处的心,这些日子似又暖和了不少,不希望马车停下,但愿永远那么跑着。
一点一滴,不是不能感觉,不能体会,只是冰冷麻木了的心怀,不敢再去奢望了。
时间慢慢地流逝,天渐渐地暗了下来,马车停在了客栈门前∶“主人,大爷。到了。”
一声呼唤,似拉走了逸清的美梦,还是停了下来。安奴下了马车,逸清也缓缓不舍地起身,下了马车,扶着余燕下车。
看着余燕有些麻木不便的腿,逸清跪下替余燕轻轻地揉了揉腿。
“不要紧,走几步就好了。”余燕拉起逸清,柔和地说着。
走进客栈,来到房内。余燕,逸清一间房,安奴和内伺一间,几个卫伺也各分了房。打理了行李,在房内歇了回儿,便去了饭厅。
晚饭后,余燕和逸清二人在外面慢慢地散步,迎面一人擦身而过,忽然停下∶“涵清?是涵清吗?”
余燕,逸清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去。
只见那人回过身,朝着逸清走来∶“真是涵清。清儿,你好么?怎么会在这儿,几年不见,你过的可好?”
逸清拱手一礼∶“谷庄主,好久不见。这是家爷燕新。”随后躬身对余燕说到∶“爷,这是北部谷庄的谷庄主。”
余燕不知是什么人,拱手打了招呼∶“谷庄主,晚上好。”
那谷庄主一愣,有些冷冷地回着礼∶“久仰,久仰。”
再不理踩余燕,只是一个劲地问逸清∶“ 涵清,你怎么这么瘦,怎不常来玩玩?”
逸清有些不知所措,既不想冷落余燕,又似很想叙旧。余燕看着便知趣地说了声∶“谷庄主,恕在下有事告退。逸清,我有事先走了,你聊会儿。”
逸清迟疑了下,想跟着回去,被谷庄主一把拉住。
余燕一个人慢慢地散着步,走走停停。好一会儿,才朝着客栈走了回去。还没有进客栈,隐隐约约地听见那谷庄主大声叫喊着∶“涵清,你别走。涵清,你回来。”
想是逸清可能往回来了,余燕便回了房等着逸清。不一会儿,逸清匆匆走了进来,跪下赔礼∶“爷,逸清越规,擅自丢下爷,求爷责罚。”
余燕不知这也会让逸清赔罪,赶忙扶起逸清∶“逸清啊,遇见友人,聊聊是应该的,爷那里会罚逸清。”见逸清头发有些离乱。
“逸清,赶了一天的路,早些歇了。”
“是,爷。”
二人静静地上了床,余燕习惯性地环住了身边的人。逸清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轻扶着余燕环在身上的手,久久地不能睡去。
想到刚才谷庄主的叙情,谷庄主的旧恋,禁不主蛮强地想将自己拥入。知道谷庄主对自己的慕意,自己一瞬间的犹豫,燕新,抓住我别松开,不要再践踏我。求求您,燕新。心中想大声喊叫。
回忆起与燕新刚相识的时候,那时多甜蜜,燕新多温柔,为什么会变地这样,为什么?
又想起这些日子燕新的温柔,燕新,您真的变回来了吗?真的吗?只是我好怕,好怕。
一夜的回忆,逸清迷迷糊糊迎来了早晨。
余燕醒来,见自己抱着逸清,先是一惊,随后轻柔地将逸清揽在怀里。见逸清紧皱着双眉,似在做梦。轻抚着逸清的皱眉,轻轻地吻上了逸清。
逸清不知是梦是醒,好似有人在身边安抚着自己,久久没有过的温情,想抱住它,不让它离去。想着,伸出了双手环了上去。这一动,逸清猛然清醒,看清了身边的余燕,看到了那柔和的微笑。二人久久地拥在一起,两双眸子注视着,谁也不愿移开。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数有回来了;好高兴。希望看官喜欢拉。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二天后,马车终于进入了东部。因为商会七天后开始,路上的马车渐渐地多了起来。
这一日,由于住宿的人多,找了好几家客栈都没有空房,只能又往前赶了一程。
天已是完全暗了下来,早已过了晚饭时刻,总算有一家还留着一间豪华套间。照理,像雨燕庄主这样的身份,本应该住这样的房间。只是余燕觉得,自己庄还刚刚恢复,卖了的奴隶还没有能力买回。试制的产品还需要投资大批资金,就住了一般上房。可今天天色已晚,连续几天的路途,本是瘦弱的逸清已看来很累了,便住了下来。
等了好久也没见客栈引路的伙计过来,只好问明了层此与房号,几个人自己找到了房间。
因为早已过晚饭时刻,安奴几个一边忙着安置行李,一边去吩咐着客栈安排些食物。
余燕和逸清刚坐下,拿起茶慢慢地喝着,从门外走进一人,看到余燕,愣了一下,随即又像是明白了什么似地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余燕奇怪地看着来人,刚想开口寻问。
“原来是雨燕庄主啊,没想到在这里见面。”那男人口带轻视的口吻先说了起来∶“可惜,珉文要明天才来,可否请雨燕庄主先出去?”
余燕呆愣着,什么珉文,怎么回事? 有这样到别人房间来赶人的?
见余燕没有开口,男人脸上更显出鄙视的神态,微微哼了声,盯着余燕上下打量了起来,随即朝逸清看去∶“怎么,不想走?那好啊,我到是真不知如何打发今晚呢,雨燕庄主可有性子来陪我玩玩?”
突然,逸清的手微微地颤抖了起来,面色瞿然惨白。
“你是那位?为什么是我们出去?”余燕有些摸不着头绪,却意识到这人是认识自己的。
“原来真是溅到如此,只可惜你那伺儿了。”
逸清全身剧烈地颤抖着,手里的杯子滑了下去,目光失去了光线,愣愣地毫无知觉。
余燕赶忙扶住逸清∶“逸清,你怎么了?”又回头对着那男人∶”对不起,这是我们的房间,请你立即出去!不要来打扰我们。”
“你们的房间?”男人一愣,有些不信地看着余燕。
“逸清,你怎么了?你说话。”只见逸清目光无神,已是没有了杯子的手仍然弯曲着举在半空,余燕顿时产生了一种不祥的感觉。
“来人,把这人赶出去。”余燕暗暗焦急,不想再去搞清对方是谁,为什么原由。
“逸清; 你醒醒,醒醒。”不再理睬那莫名其妙的男人,轻声地呼唤着逸清。
安奴几个听到声音,赶了过来,请男人离开。男人却还是幽闲的坐着,注视着余燕,目光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却没有一点想走的意思。
正闹的不可开交,客栈老板赶了过来,恭谨的躬着身子∶“曲二世子,实在抱歉,您的房间是对面。”
那男人直盯着那老板,又看了看余燕,站起身∶“雨燕庄主,不好意思,是曲某打扰了。”转身出门,又诧异地回头看了看,走了出去。
“逸清,逸清。”余燕焦急地唤着逸清,心里猜出些什么∶“逸清,你快醒醒。”不知如何去安慰眼前之人。
逸清猛然一动,突然跪下伏下身躯∶“爷,我们回去,我们回去好么?爷,您回去再罚逸清可好?不要在这里,求求您。”
“我们回去,逸清,我们回去。”看着茫然不知的逸清,余燕轻声安慰着,伸手将逸清揽进怀里∶“走,逸清,我们回去。”
唤过安奴, 与安奴一起扶着逸清,慢慢地走到里间,把逸清扶到床上,让逸清躺下。
余燕坐在床前,看着昏沉沉睡着的逸清,是什么让他这样害怕?该怎么去安抚他的心?
晚饭端进了房间,看逸清是不会吃了,余燕自己先胡乱地扒了几口,命安奴几个吃了先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