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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燕坐在床前,看着昏沉沉睡着的逸清,是什么让他这样害怕?该怎么去安抚他的心?
晚饭端进了房间,看逸清是不会吃了,余燕自己先胡乱地扒了几口,命安奴几个吃了先去睡,心想着也许明天会好些。自己合衣在逸清身边随便地躺了下来,早早地歇了。
半夜,余燕被一阵悸动惊醒,只见逸清挥着手,眼睛却仍是紧闭着。赶紧拉住逸清的手。轻轻地抱住逸清,只觉得逸清的手臂火热,伸手摸摸逸清的额头,烫!
余燕赶紧起身,见逸清沉迷昏睡着,毫无清醒的样子,立时换来安奴,让人去唤大夫。
用冷水巾拭着逸清的额头,让逸清横靠在自己身上,盖好被子,轻轻地唤着∶“逸清, 逸清?
逸清面色通红,紧闭着双目,毫无一点知觉。
大夫看过病情,开了药方,临走吩咐道∶“病人是体弱又加疲惫突发了寒症,休息几日便会恢复的。只是神心不定,会昏睡几日。不要让病人惊吓着就可。”随后又安慰了几句便离开了。
连夜让卫伺去设法弄来药,在客栈煎了,余燕一口一口的喂了逸清。
逸清时儿静静地睡着,时儿像是在嘟诺着什么。从逸清断断絮絮语言里,余燕仿佛看见了逸清的过去,爱的深,恋的苦,委屈求全。
余燕微微红着双眼,感到凄凉。再不让你委屈,再不让你痛苦。既然接受了自己是雨燕新,那雨燕新已往的过错就由自己来弥补。
整整二日余燕夜不成眠的靠在床上,抱着逸清,每日熬些汤水亲手喂逸清,替逸清擦身换衣。安奴几个担心余燕身体,尽量设法减小余燕的负担精心伺候在身前。
这日午饭过后,余燕命令安奴几个去小睡会,自己也靠在床沿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过了多久,余燕感到身上一轻,睁眼看去,见逸清正打算起身,忙扶住逸清∶“逸清,你在躺会儿。想做什么告诉我,我去弄。”
逸清似有些迷糊∶“爷,吵醒您了,逸清睡过头了。”感到身体软软的,但逸清仍是想起来。
“别,逸清,爷命你躺着。”余燕怕逸清勉强支撑,便用了命令的口气。逸清一愣,却不敢动了。
“逸清,你躺着别动。饿了吗? 想吃些什么?”余燕尽量放柔自己的声音,看逸清还有些迷惑不解∶“逸清,你病了。要好好休息。”
逸清渐渐地像是记起了什么; 微微闭上了眼睛。好像做了很长的梦,不记得梦里是什么了,有人在轻抚着,安慰着自己,好温柔,不想醒来。
扶逸清靠在床上,余燕绞了快热巾,替逸清擦洗下脸,又让逸清簌簌口,拿来了热粥,喂逸清吃。逸清伸手想接过去,被余燕拦下,一口一口,逸清边吃着,那无神的眸子却一直没离开过余燕微红着的眼帘。
放下碗筷,见逸清精神好些∶“逸清,感觉好点吗?要不要出去走走?”边说着,边暗暗让安奴几个人先去外面看着。余燕不知那个曲二世子是否还在,怕再让逸清碰着。
替逸清换过衣物,怕逸清受寒,准备了暖袋,扶着逸清,慢慢地走出房门。
午后的客栈人并不多,安奴几个远远地在前,在后注意着。陪着逸清缓缓地走着,虚弱的步伐一点点平稳起来。
回到房里,逸清苍白的脸色有了些红晕,人虽然还弱却见有了些精神。怕逸清过累。余燕让逸清坐下歇着。
“爷,逸清多谢爷费心,逸清已经没事了。”已经知道自己睡了二天∶“爷,您歇会。”逸清淡淡地说着,眼睛却是紧紧地盯着余燕。
早早吃过晚餐,与逸清一起洗过热浴,关灯睡了。余燕似松下了崩了几天的心,疲劳席卷而上,很快地沉沉睡去。
睡了几天的逸清却在黑暗中睁着眼睛,透入的月光下,俊美的眸子深情地看着沉睡中的余燕。是您吗?这几日一直没离开过。那温柔的怀抱,让人安心,让人平静。一直没睡好吧。千万别累坏了,燕新。忍不住轻轻吻上余燕,又怕惊醒了余燕。
余燕的笑脸,温柔,点点滴滴印在心里。燕新,您回来了?逸清渐渐地进入了梦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发错了章;重发了
今天;是发文满一个月。这一个月;几乎每天都在拼命打字。连玩的时间;睡的时间都省了。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说心里话;原本只是想试着玩玩;没想到会有人来看文。连情节都没考虑随兴写了三章也没管好坏便发了。看到有人看我的文;一高兴便又不断向下写。
今日满月;回头看看这一个月;记忆中除了上班;就是打字。真的好累!
如果各位看官对此文有兴趣;请留下你的意见;让在下想想是否继续努力下去。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逸清虽然还有些体弱,已是无妨,一行人再次踏上了去商会的路。逸清又恢复了平时淡淡的神情,精心伺候着余燕。余燕想方设法寻着借口不让逸清太累。
走了几日,终于到了商会住宿会馆,逸清派来准备商会行事的奴隶们早已焦急地等待了几天。见余燕到了,赶紧跑过来跪着行礼问候。
晚上简单地听了下商会事务的解释,由于路途的疲惫,几个人便早早歇了。
离正式开会还有二天,商会正厅已是人来人往,登录的,申报的,引路的,井井有条。
大家高声地打着招呼,客套地问候着。余燕几个人登录了后,便往正厅边上的休息室走去。
休息室只能是正主和赐名的亲伺,身伺才能进入,随身可带一名伺奴在身边伺候。想让安奴学学商会的事务,以后可帮着庄里管理,减轻逸清几个人的负担,边让安奴一起跟了进去。
三人才走进休息室,就看到了珉文和那个姓曲的男人坐在右边一角真兴致匆匆地聊着什么。怕逸清受到惊吓,余燕拉着逸清往另一边走去。
雨燕新平时很少出席商会,见过雨燕新的人并不多,这让余燕少了许多客套寒喧。
伺奴没有席位,只能跪着伺候。余燕看着心疼; 让安奴跪在自己的脚背上。只是感到安奴不敢用力,反到更累。便时儿让安奴去取歇吃喝的过来,可走走活动下腿脚。
目光微微地扫视了下休息室,有喝着茶寒喧着的,有闭目打着盹儿的,有东聊聊西走走问候招呼着的,也有逗弄着伺奴的。
感到一道目光射来,余燕转头观去,只见嶙庄主正朝着自己临坐方向走过来,目光恨恨地盯着自己。身旁边还挺直站着一个男子,后面跟着一女子和三个像似伺奴的男子。
“爷,那是东部明庄庄主,明石语。”逸清在身边轻轻地解说了起来。
实在不想去理那嶙庄主,又不想殆及旁人∶“嶙庄主,好久不见。”余燕站起身,冷冷地问候了声。
随即向明石语拱拱拳∶“明庄主,久仰。在下燕新,家内逸清。”
只见嶙庄主怒瞪一眼,转身朝临坐走去坐下,二个伺奴也随着离去。身后那女子想跟过去,却没敢动身。
“原来是雨庄主,早已耳闻。”明石语客气地回着礼,又转向逸清∶“内爷安好,家妹石慧。”洪亮的声音,尖锐的眼神,礼不失却视人如无,此人不可轻视。
“雨庄主,请恕在下有事失陪。”明庄主似不想多言抱拳一礼。
“请便。”余燕也不喜客套,拉着逸清坐了下来。
商场似战场,余燕感到危机四伏。这一仗,是胜是败难于分晓。
那一边,珉文已是看到了余燕,站了起来,紧紧地盯着余燕,却被曲二世子拦了又坐了下来。
“燕新哥?爹,是燕新哥!”一个活跃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拉着一个年长者跑了过来。
逸清想对余燕解说,见来人已在眼前,便先站起躬身道∶“逸清见过秦叔,四年多不见,秦叔身体可好?”
余燕也规矩地站了起来∶“见过秦叔。”
“好,好! 澈儿,快过来见礼。”
“澈儿见过新哥,清哥。好久没见拉,都想死澈儿了。新哥,怎不到我家来玩嘛。”澈儿摇着余燕的手。
“燕新啊,近来可好? 秦叔听闻了许多,没事吧?”又看看逸清∶“逸清你可好? 好像瘦了,别太累着了。还是那年你们新婚见的面,有五年了吧?可真快,秦叔也老了,还望你们好好过。”
余燕看看逸清∶“秦叔,是新儿常惹逸清生气,以后不会了。”
秦叔似信非信看着余燕,逸清也看余燕一眼∶“秦叔,我们很好的,秦叔不要担心。”
“好,就好。有空常来秦叔家,清儿,新儿要是欺负你,你就来秦叔家。”老人微微显得耽忧不安。
“秦叔,您不要嘛,新儿不舍得逸清。”拉过逸清的手,余燕想将心里话说给逸清听听∶“秦叔,我有伤了逸清的心,以后不会了。我们会像以前一样恩恩爱爱的,秦叔您放心。”
逸清淡淡得看了看余燕∶“秦叔,您有空也常来走走。”
“是啊,新儿父母在的时候,常走动的。一恍已那么多年了,好想念他们。”几个人沉默了。
“爹,看您,今儿好高兴见到了新哥他们,怎么聊这些。新哥,你们可是有什么产品了?会不会在商会上发表?”
“申报了几个,还不知能不能入选。”余燕答着。
闲聊了一会儿,已是午饭时刻。秦叔有约,便先走了。余燕也扶起安奴,替安奴揉了揉腿∶“安奴,可能走?”轻声地问了句。
“谢主人,安奴可以。”安奴感激地说着。余燕想让安奴借些力,安奴却只是垂头跟在身后。
饭厅仍只是正主有位,让安奴去别厅去吃饭歇着,只与逸清二人进去。二人捡了边脚处的桌椅坐了下来,也不顾各种目光的视来,余燕替逸清夹着菜。逸清不安地让余燕停手,想伺候余燕,可余燕眼明手快,不让逸清动手。
几天下来,余燕也渐渐地熟悉了一个个庄主,商会几乎是全国有名望的庄主或管事集中的地方,有的是派人来看看了解情况的,有的是看热闹的,当然,最多的是来做生意的。
商会开场的第一天,整个会场坐无虚席。商会长宣布了入奖名单,雨燕庄的魔方,自行车被选录。一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