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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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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她哀声叹气,他还以为是脚痛使然,所以他动作非常轻柔地转了她的脚一圈而已,看来她的伤势不轻,于是他出其不意地把她整个人抱起来。
  这时她的视线从他的肩膀上面看过去,有一些士兵围住人群,士兵背对他们监视着人群,但人群却是向着他们,虽然士兵喝令他们低头,不过她却看到两道阴冷的目光……
  是慈熠和史锦卫,老天,她现在就算跳进天池,也无法洗净她一身的罪。

  第三章

  “快放我下来!”她双手捶打他的胸膛,做出反抗的样子给他们看。
  “我队上有很好的军医,我抱妳去给他医治。”他以为她是害羞。
  她焦急地说:“不行,我爹和我弟弟还等着我赶路。”
  “不差今天,今天妳要好好休息。”他柔声安抚。
  “我会被你害死。”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为什幺?”他传令士兵去找军医来。
  “我爹会扒了我的皮。”她想到在九泉之下的父皇,眼泪淌下。
  “妳别怕,我会好好的跟令尊说。”他将她抱进一间客栈,放在桌上。
  客栈里的客人见到他,莫不放下手中的碗箸跪在地上,但他们的眼神却是好奇鬼祟地打量着他们;她无暇担心他们再想什幺,她担心自已都来不及,她深怕这一跤摔出地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要说什幺?”
  “说他如果胆敢伤妳一毫一发,我就冶他重罪。”
  “不行,你不能伤害他,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妳放心,我不会真的对令尊不利,只是口头威胁恐吓罢了。”
  “你绝不能告诉任何人我曾经救过你。”她怕人听到似的压低声音。
  “妳在害怕什幺?”他不解地看着她,她应该以救了一名贝勒为傲才对,不是幺?﹗
  她同样地看着他,清泪长流。她突然恨起自已的身分,如果她不是公主,只是一名宫女,她可以不顾一切地爱他,不怕被人唾弃,不怕遗臭万年,不怕死后去见父皇,但现在他却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啊!
  一如三年前,他的手指温柔地,不,是更温柔地抹去她脸上的泪痕,她真想扑到他怀中,哭湿他的胸膛;于是从如露水沾湿的泪眼中,她看到许多异样的眼光,是那些客人,他们的眼神彷佛镜子,让她看到自己轻贱的内心,泪水一下子干了。
  她推开他的手,也推开心里的贪恋,自重中带着自怜。“你我……应该算是敌人,你对我越好,我越无脸见人。”
  “我们不是敌人了,以后所有的汉人都是大清子民。”
  “大清?”她彷佛不知令夕是何夕的一脸茫然。
  “吾皇已在北京登基,国号大清,改元顺治,从今尔后……”
  “求你不要再说了!”她双手摀着耳,面色苍白似雪。
  “禀贝勒,军医来了。”传来士兵的声音。
  他霸道的命令。 “叫军医进来,其它人都赶出去。”
  这就是权力,以前她也是如此,为所欲为地命令宫女,现在她再也不能任性了,她失去的不仅是公主的尊贵,还有父母,她是个孤女,不再有人保护她,她还必须保护慈熠,是的,现在对她而言,最重要的是如何让慈熠活下去。
  军医很快地走进来,试探地转动她受伤的足踝,一衽d疼痛刺进她心窝,她竭力地忍痛,不在敌人面前哀喊,这是她仅存的公主傲气。
  恍惚中,她听见军医说她骨头没折断,只是扭伤,敷一些止痛油膏,再休息一天即可行走。
  然后她听到他命令士兵传令下去,部队今天停止前进,明天再出发。
  他为她延迟军机,谁还敢说他对她没有好感?她相信这绝对不只是出自报恩,她即使从不过问国家大事,但延迟军机非同小可,她还有这点常识。由此看来,他对她的好已超过报恩,她该感到高兴?还是悲伤呢?
  还来不及细想,她又被抱了起来.他命令客栈老板带路,他要一间最好的房间;将她放到床上,又命令士兵去请她家人,并要老板准备另一间房间,还要准备好酒好菜,招待她和她的家人。
  褪下她的鞋袜,接过军医手中的油膏,他居然亲手替她擦药!
  她只是轻微的扭伤,他却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擦好药后,她嘤咛一声累,迅速地转过身背对他的眼神,佯装睡着,却竖起耳朵听着他轻轻的脚步声,离开房间,渐渐走远……
  但他的身影却怎幺也离不开她的心,她咬着唇将脸埋进被子里,任由眼泪泛滥,无声地哭泣。
  哭累了,朱影青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这是她四年以来睡得最熟一次——
  * * *
  再睁开眼,窗外已是一片漆色,她看到有个黑影在房里,她一点也不怕,但心却狂跳不已:她知道是他,只有他才会让她如此不知所措,她一向自认冷静,即使长平威胁要杀她,她都能谈笑自如.独独面对他……
  她一坐起身,他立刻笑着说:“妳真会睡,从白天睡到晚上。”
  她紧张地撩拨头发,深怕自己模样像疯女人。“现在是什幺时辰?”
  “亥时,妳整整睡了六个时辰。”他拿起火折子点亮蜡烛。
  “我爹和我弟呢?”她神情紧张,深怕他们丢下她。
  “在隔壁房间,你要见他们吗?”他问。
  她连忙摇头。“不了,知道他们平安就好。”
  他彷佛被什幺吸引似地坐到床边。“妳的脚还痛不痛?”
  “不痛了。”她赶紧把脚缩起来,这才发现她的足踝已完全好了。
  “被子好香。”他吸了一口气,眼神有些意乱情迷。
  凡是她穿过的衣服,盖过的被子,都会被她身上的香气熏染,这事她早就知道了。服伺她的宫女们常说她们是宫中最有鼻福的宫女,以前听到她们这幺说,她毫无感觉,但由他口中说出,她竟羞红脸!
  不过娇羞中杂着喜悦,她自知不是大美女,但她身上的香气却不是任何一个美女所能有的,她的独特令她感到骄傲。
  四目相望,眼波流转,恩怨仇都不在了,唯有情,深情留在房中。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突然一阵冒失的咕噜咕噜声从她肚子里发出,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心中咒骂肚子不争气。
  “妳肚子一定很饿,我去叫厨房生火。”他不情愿地起身。
  “我可不可以先洗个澡?”为了不让人发现烙印,她三天才能洗一次身。
  “需不需要我伺浴?”牠的表情好邪气,似正经,又似开玩笑。
  “你不要吓我!”她心慌了,分辨不出他的表情到底是哪种意思。
  “妳有那幺容易被吓到吗?”逗她令他愉快地大笑。
  她噘着嘴,硬是把失望压在心里。“有,我的胆子很小。”
  “当年我拿剑指着妳时,妳似乎一点也不怕。”他明白地指出。
  她娇柔造作地噘着嘴说:“我不怕死,但我怕被轻薄。”
  不一会儿,两个士兵合力扛来好大的木桶,倒满热水的同时,又一个士兵走进来,将折迭整齐的新衣服放在桌上,然后三名士兵一同颔首退出。
  朱影青浸泡在热水中,一股舒畅从外到里,他对她这幺体贴,怎幺不教她感动!
  可是她没忘了隔壁房间,史锦卫和慈熠一定没睡着,他们现在搞不好正拿着纸笔,逐一写下她的罪状,一想到他们,心就烦,她快乐瞬间被这股烦恼淹没;她甩了甩头,不想再烦了,她要的不多,只要今天快快乐乐就好了。
  洗好了澡,换上新衣服,她微微一征,他从哪里找来这幺合身的衣服?
  唤了士兵进来,撤走大木桶,换来满桌的佳肴和他,贝勒的职位一定很高,所以他才能这样呼风唤雨,她对他的爱,无形中增加了敬意。
  “主啊!谢谢你赐我丰食。”和汤兄结拜,她也不是没付出代价,她成了耶稣的信徒,握住胸前的十字架,双手交抱喃喃。
  “妳在做什幺?”他对她的举动充满了好奇。
  “饭前祷告。”她拿起筷子,却不知该先挟什幺好。
  他一手托着脸颊,率性中带着帅气。“这是什幺仪式?”
  “宫女吃饭前的礼仪。”若是说出她和汤兄结拜,他不起疑才怪。
  “这条项链好别致!”他看着她胸前的链子,看得有些出神。
  “它是护身符,有驱魔降妖的功用。”那样的凝视,令她胸部莫名地发烫。
  “快吃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他没发觉到他的目光带给她困扰。
  她避重就轻地提醒他。“你这样看着奴家,奴家哪吃得下!”
  “妳不要说奴那个字,只要我一句话,妳就是富家千金。”
  “我本来就是个卑贱的亡国奴,你别为我费心。”
  一提到亡国奴,她彷佛自己打了自己一耳光,整个人闷闷不乐起来。
  他双眉如被锁炼系住,不明白她为什幺对亡国奴三个字耿耿于怀,她不过是一名宫女,何以对国仇家恨的感觉这幺深?但他不想深究下去,只当她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孩子。“妳说什幺傻话,妳是我的救命恩人。”
  她拒人于千里外地说:“你也救了我一命,你不欠我什幺。”
  “妳真奇怪,有时很亲切,有时却很生疏。”他叹口气。
  “女人的心情如天气,阴晴不定,你不知道幺?”她适时地模糊焦点。
  “妳还不是女人,洞房花烛夜以后的女孩才能叫女人。”他有心捉弄她。
  “那男人是不是也要经过洞房,才能叫男人?”
  “男人不需要,男人只要有过鱼水之欢,就叫男人。”
  她好奇地问:“什幺叫鱼水之欢?”
  “就是洞房花烛夜做的那件事。”他含蓄的解释。
  “你是男孩?还是男人?”她还是不太懂,但她装懂。
  他自鸣得意地说:“我当然是男人,而且是个风流的男人。”
  “哦。”风流这两个字她懂,就是有很多女人的意思,像父皇那样。
  他看到她脸色不太对劲,担心她病了似地摸着她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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