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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一帆又笑了:“你还真别说。女人耍起流氓来,男人还真招架不住。”
姜欣紧追不放地问:“这么说,你被女流氓耍过了?”
“说什么呢?也不怕陈香笑话。”杨一帆说着看了一眼陈香,发现她正呆呆地看着地面。一脸的疲惫和憔悴,他给姜欣使了个眼色。姜欣看着陈香说:“累不累?要累就去小屋躺一会儿吧。”陈香木喃喃地跟着姜欣去了小屋。看到姜欣和杨一帆有说有笑的,她心里很不是个滋味。有些想回家,但又怕了孔三。躺在小屋的床上,泪,顺着眼角就流了出来。馨宁正在写作业。她一回头,看到陈香在哭,便跑到大屋对姜欣说:“妈,陈阿姨在哭呢。是不是你气的?”姜欣听了,没回馨宁的话,又走进了小屋。
“陈香,别这样,没有什么过不去的。能过就过,不能过就离。干吗要哭哇?你这样伤心,不是便宜了孔三,也便宜了阿秋?”
陈香流着泪,不知所措地说:“姜欣,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姜欣一听陈香这么说,知道她又转不出来了,不高兴地说:“你看你,又来了。什么怎么办呀?要么过,要么离。很简单的事情。你哭有什么用呀。别哭了。”她说着,便拿了条毛巾送到陈香的手里,陈香接过毛巾,又是一阵哽咽:“姜欣,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不敢回家。怕孔三再打我。你能不能让我在你这里再住几天?”
“没问题。住吧。住多久都行。但你别老哭,你要是再哭,我就不让你住了。”
“姜欣,你说,为什么男人有了外遇以后,心就变得那么狠!你看孔三把我打的。”她说着话,便撩起裙子给扬欣看她的大腿,那里仍然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姜欣看了后非常愤怒:“孔三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能这样对你!跟他离。再不找人打他一顿出出气!”
“也不是没打过他,打完了他也不长记性。真打坏了,还得上医院治病,还得花自己的钱。”陈香喃喃地说着,对孔三,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看你,都这时候了,还替他省钱呢?”姜欣不知是怨陈香不争还是恨她太软。她想不通孔三把陈香打成这样,陈香竟然还会考虑到省钱的问题。
“我不替他省,谁替他省,他上医院看病,不得从我的存折里给他拿钱吗?那不是跟拿我的钱一样。”
“我真服了你了。陈香。叫我说你什么好呢?得了,什么也别想,先睡觉吧。”姜欣说着站起身,她真不愿意再和陈香说了。“姜欣,你说我怎么办呢?”
“哦,你又来了,不是我说你,你……”
姜欣还没有说完,杨一帆领着馨宁走了进来,他看着姜欣,很随便地说:“你们俩别聊了。日子长着呢,明天再说,馨宁要睡觉了。”
姜欣正一个头两个大,便顺势说道:“好。明天再说。陈香你先休息吧。”
说着便和杨一帆走出小屋,进了大屋。
“杨一帆,真没见到陈香这样的女人。愁死我了。”姜欣说着,似很累的样子,躺在床上。杨一帆趴在姜欣的身上,嬉皮笑脸地说:“她是没你好看,也没你皮肤白。”说着话,手便伸进姜欣的衣服里,在她胸前揉捏着。
杨一帆的手一动,姜欣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她的眼前又闪过杨一帆站在王悦身后的那一幕。她不耐烦地说:“哎,今天晚上不行,陈香就在小屋,说不准她一会又过来问我怎么办。”
“不行,昨天就没有,今天又不行。明天不定又有什么事呢。她在就她在呗,我们做我们的,又没当着她的面做,怕什么?”杨一帆说着,便解开姜欣的衣服,饿狼扑食般一口咬住姜欣的乳房。姜欣闷哼了声,用手推了几推杨一帆,又哪里推得动。她挣扎着抗拒杨一帆,却是不敢叫出声,这番推拒倒越发激起了杨一帆的兴致。他的嘴在姜欣的胸前胡乱地咬着,摩擦着,一时间竟弄得姜欣也有些难以自持。想想杨一帆想要就要,也不管她的心情好不好,又怕陈香真的会过来看到这一幕大家尴尬。十个不愿意,可是推又推不开,心里这个别扭。姜欣的脸海里神光一现,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她拿起一张报纸,躺在床上做看报纸状,杨一帆趴在她身上,两个人的脸用报纸隔开,这样一旦陈香来了,也有个交待,自己正在看报纸呢。她为自己能想到这一招儿感到非常的自豪。她双手举着报纸,杨一帆不停地运动着,每动一下,报纸就会跟着发出响声,姜欣一肚子的不快随着报纸的响声越来越烦。她双手撑着报纸,身体僵直地躺在床上,这个劲儿拿捏得还真有些难受。
杨一帆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该出手时就出手,他正陶醉在忘我的状态中。快有半个月没过夫妻生活了,今天他是一定要做到尽兴的。杨一帆的身体特别好。有关部位也特别争气。每次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做爱,总能在短时间内就让姜欣快活得欲仙欲死。虽然现在姜欣心里不痛快,可是怎奈杨一帆技术娴熟悉,热情如火。刚刚做了一会儿,姜欣已经高潮迭起了。她拿着报纸,小声地对杨一帆说:“好了没?”
杨一帆不言语,继续辛勤耕作着,一会儿的功夫,姜欣再一次急促地问道:“好了没?”
杨一帆还是不说话,他就不信,凭他的体力和技术,姜欣还能说出话来。今儿个要不把姜欣搞到没有力气说话,他就不姓宋。姜欣问了两次,催了两次,杨一帆都不说话,姜欣有些不耐烦。她不喜欢杨一帆在家里有人的时候,这样不管不顾的。差不多就行了呗。又不是没有明天了。她把报纸往左移了移,看着杨一帆的眼睛,极度不满地问道:“好了没?”
杨一帆正做得兴起,听到姜欣冷冷的声音,再看看她那极度厌烦而又冰冷的脸,他一下子没了情绪,突然像漏了气的气球一样,整个身子软塌塌地倒在姜欣身边,再也提不起神来。
姜欣赶忙穿好衣服下了地,她到小屋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陈香和馨宁,放心地走回到大屋。杨一帆像只斗败的公鸡,蔫蔫地躺在那里。看到姜欣进来,他再也兴不起一点心思。
全文(连载中)第十三章 三个女人一桌戏(1)
自从那晚在姜欣的督促下结束了床上的温存以后,他再也没有和姜欣做过爱。不知怎么着,像落了病根儿一样,这些天心里像长了草一样,一直烦。
韦庄看着陈香说:“其实婚姻到了一定的时候,都会出现厌倦。美国人形象地把婚姻的危机比做七年之痒。每一对夫妻过到一个七年头上,都会发痒。一痒当然就得挠挠了。挠好了,继续过;挠不好,就挠离婚了。……”
陈香在姜欣家里一住就是一个星期,住得姜欣也有些烦了,但还可以忍受,杨一帆可是受不了了。自从那晚在姜欣的督促下结束了床上的温存以后,他再也没有和姜欣做过爱。不知怎么着,像落了病根儿一样,这些天心里像长了草一样,一直烦。每天晚上回家再看到陈香那张哭丧的脸,他越来越不高兴。终于在第七天的晚上,他和姜欣摊了牌:“叫她走!这是我的家。我不愿意一回家就看到她那张拉得比驴还长的脸!”
姜欣也有些受不了陈香的磨,但杨一帆这么说,她还是很不高兴:“她是我朋友,你受得了得受,受不了也得受。这家也是我的家!”
“如果明天晚上我回来她还在这里,就别怪我不客气,我不管她是不是你的朋友。反正不是我的。再说了,哪有两口子打架一个星期不回家的。”杨一帆一脸严肃。姜欣想想杨一帆说的也有道理。但陈香现在这个样子,叫她如何张口呢?
十一越来越近了。韦庄还不知道如何安排自己的假期。看现在这情形,十之八九要带着女儿晓曼一起过了。吴半江不会回来。他在外地出差。只是几天的假期,自己再带晓曼去一趟北京,经济上也有些不划算。和女儿一起在哈尔滨过一个简单的节也没什么,肯德基吃一天,西餐吃一天,江边玩一天,时间会很快就打发过去的。
中国的节日,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沟通亲人感情的一道桥梁。可是韦庄的爸爸、妈妈都已经过早地离开了人世。娘家的亲人只有弟弟、妹妹了。她给弟弟、妹妹各挂了一个长途。弟弟听到韦庄的声音,高兴地叫着大姐,报了平安又撒了一会娇,就催着韦庄挂电话,韦庄笑着说电话费花不了多少钱,可是弟弟仍然坚持着挂了电话。再给妹妹拨过去,没说上二句话,善感的妹妹就在电话的那边哭了起来。韦庄嘱咐着妹妹凡事想开些,不要总闷在心上,可是说着说着,她自己的情绪也低落下来。想想弟弟、妹妹都不在自己身边,想他们,也只是一个电话,这茫茫人世就只有这么二个娘家人了,还不能常常见面,韦庄哑着嗓子跟妹妹说再见,便匆匆地挂上了电话。低沉沉地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想想姜欣也是没妈的孩子。虽然一天到晚喳喳呼呼地瞎忙一气,可是心里的苦恐怕也只有韦庄了解一二。她拿起电话,又给姜欣挂了过去。
“姜欣,十一怎么过?”
“还没想呢。这一阵子叫陈香给闹得非常烦。”
“怎么了?”
“孔三又把陈香给打了。她这一阵子一直住在我家里。天天哭,烦死我了。”
“哦,那可能是太伤心了吧。人在某些时候就容易想不开,过了这一阵子就好了。”
姜欣听了韦庄的话,心里一动:“韦庄,干脆你劝劝陈香得了。”
“有什么可劝的呀。免了吧。”
“求求你了,韦庄,我家杨一帆不让陈香在我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