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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可劝的呀。免了吧。”
“求求你了,韦庄,我家杨一帆不让陈香在我家住了。他说太烦了。”
韦庄没说话。她心里想:你们知道烦,到我这里就不烦吗?两口子的事,最好少掺和。说人家丈夫好或是坏都不是那么回事。
“韦庄,一会儿陈香下班,我把她带到你家里。你劝劝她吧。她真的很苦恼。这些天一直在哭。你比我有水平,你就帮帮她吧。就这么定了。”
韦庄还没来得及说话,姜欣已经把电话放下了。韦庄无可奈何,对待姜欣,她是不忍心说重话的。她了解姜欣,就像了解自己的妹妹一样。
姜欣领陈香到韦庄家里的时候,韦庄刚刚从菜市场里回来。
“这是陈香。这是韦庄。”姜欣介绍着。韦庄笑着客气着:“坐坐坐。早就听姜欣说起你了。一直没得机会见面。你们先坐着,我把菜放到厨房。”
姜欣非常自信地对陈香说:“你别看她穿的一般,那是她自己不喜欢穿。她可厉害了。一会儿你把你的事情跟她说说,保证她能给你出一个好主意。”
“第一次上人家就说这些事,她会不会笑话我呀?”陈香有些不安。看到韦庄家里的纯毛地毯,再看看昂贵的真皮沙发,还有那一面墙垂地的丝绒窗帘,她感觉到一种压力。
“不会的,我们俩是中学同学,都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她不会笑话你,你放心好了。”
“她家挺阔气呀,看不出她穿的那么平常,她的家里却布置得这么漂亮。”陈香一边打量着韦庄的家,一边不敢相信似的说着。
“韦庄就是这样的人。她自己很随便,但她喜欢把周围布置得很有品味。她绝对是一个高档次的人,一会儿你和她聊聊就知道了。”
两个人在屋子里说着话,韦庄在厨房把该事先准备好的菜料都收拾停当,她才走进屋。
“陈香,你喜欢吃辣的还是喜欢吃甜的?”韦庄一脸是笑。她一看到陈香就很喜欢她。一打眼就知道,这是一个很纯朴、没什么心机的女人。
“哎,吃什么都行,千万别太麻烦。”陈香客气地站了起来。她有些局促不安。姜欣一把拉住陈香的衣服:“陈香,你坐吧,跟韦庄不用客气。她做的菜比大厨还香。我今天反正是非要吃完饭再走的。”
韦庄看着姜欣一脸轻松的样子,她笑了笑对陈香说:“你先坐一坐,我去做饭,做完饭我们再聊。”她转身进了厨房,时候也不早了,一会晓曼回来会吵着饿的。
菜刚刚端上桌,晓曼就回来了。几个人坐在餐桌前,陈香不禁啧啧称道:“韦庄,你做的菜不用吃就看着有食欲。真是厉害。”韦庄轻笑着,这种夸奖,她听得太多了。意料中的事情。她招呼着陈香落座。又转向姜欣:“要喝酒吗?”
“还喝上次喝的白葡萄酒吧。”
“好。”韦庄说着拿出高脚杯,给晓曼倒了杯果汁,给陈香和姜欣都倒了葡萄酒。晓曼乖巧地去冰箱里拿出冰块,毫不犹豫地给每个人的杯子里都加了三块冰,因为韦庄每次喝葡萄酒都是加三块。韦庄站在旁边笑着,一声不响地看着晓曼加完冰,摸着晓曼的头夸道:“嗯,我就喜欢这样的孩子。知道帮助大人做事。不过以后再加冰的时候,一定要先问问阿姨加几块才好。”
晓曼一缩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姜欣拍了拍晓曼的后背说:“晓曼可比馨宁懂事多了。”
韦庄笑着端起杯:“来,祝大家健康!”
美酒加冰,笑脸相迎,这样的生活是美好的。四个人正在享受生活的时候,电话响了。韦庄拿起电话,杨一帆的声音传了过来:“韦庄。姜欣在不在你家?”
“在。正在吃饭。”
“她可找着吃饭的地方了,把我和馨宁搁在家里不管了。你说她像不像话。”
韦庄笑着说:“你和馨宁过来吧。我们也刚刚吃饭。”
“那我一会儿就过去了。要不要带点什么?”
“不用。今天我加菜,够你和馨宁吃的了。来人就行了。”
韦庄回到餐厅看着姜欣说:“一会儿杨一帆和馨宁要来。”
“哎呀,烦死了,我家杨一帆真是的,我到哪他跟到哪儿。没见过这么跟屁股的人。”姜欣的神气有些不大愉快。
韦庄笑着说:“这说明他对你的爱很深。你走到哪儿,他的爱就到哪儿。”
“得了吧,都老夫老妻了,谁爱谁呀。说不准他是来看你的呢。”姜欣哧哧地笑着。韦庄也笑了:“盗亦有道。就算你家杨一帆爱上了我,我也肯定不会答应他的求爱。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
“为什么?”姜欣认真地问。
“真笨。这都不懂?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朋友夫不可夫。”韦庄笑着冲陈香使了个眼色,陈香也笑了。
“陈香,你看出来了吧,韦庄就是这样一个人。跟她在一起,特别有底。什么事她都会处理得非常有档次。把你的事跟她说一下吧。”
陈香有些不太好意思,她顿了一会儿才说:“我不知道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哎,你看你说的没头没脑的。是这么回事,陈香她……”姜欣抢着话头替陈香说了起来。韦庄端起酒杯小口品着酒,她没说话,直到姜欣把事情的大概都说完了,她才看着陈香说:“你要离婚?”
陈香低着头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怕你笑话,我还真不想离婚,可是这样的日子我实在过够了,现在孔三一瞪眼睛我就害怕,不知道又要挨多少拳,真的让他打怕了。”
韦庄看着陈香说:“其实婚姻到了一定的时候,都会出现厌倦。美国人形象地把婚姻的危机比做七年之痒。每一对夫妻过到一个七年头上,都会发痒。一痒当然就得挠挠了。挠好了,继续过;挠不好,就挠离婚了。这个比喻我觉得非常形象。不过我一直觉得离婚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你不知道韦庄,陈香和她老公的痒法可是武力痒。她老公动不动就打她。你看看。”姜欣说着,就动手撩起陈香的裙子:“这是她老公留下的痕迹。你相信吗?”
韦庄看到陈香大腿根上有一些浅淡的淤痕,她不禁皱了皱眉头,她很反感男人打女人。看着陈香那楚楚欲哭的脸。韦庄端起酒杯说:“来来来,喝酒。先不说这些烦心事。明天要过节了。咱们先享受一下美酒的生活。”陈香和姜欣刚刚举起杯,门铃响了。韦庄看着姜欣说:“你家杨一帆来了,你去开门。”
“韦姨,晓曼。我来了。”馨宁大呼小叫着,震耳欲聋。每次杨一帆和馨宁只要一到,这屋子里就成了菜市场。热闹得不得了。韦庄赶忙给他们两个拿碗筷,拿杯子。姜欣看着杨一帆,不耐烦地说:“你们俩就在家里自己吃呗,非来这里干什么呀?”
杨一帆没有回答姜欣的话,却是看着桌子上的菜,先夹了一口。他多次来韦庄家里,也不客气:“嗯。真香。姜欣,你也学学人家韦庄。什么时候也给我做一顿这样的饭菜。”
“就你那黑样,还想吃这样的菜?也就我收留你吧。你还要求挺高呢。凑合着吃吧啊。”姜欣说着话,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看着韦庄说:“韦庄,你不知道,我家杨一帆最分不清里外人,前一阵子,一个非常好的项目,他不让我做,却给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做,不但没做成,而且还赔了不少钱。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韦庄最不愿意听姜欣说这些事,她知道,只要说起来,就是个没完。她端起酒杯,看着陈香笑着说:“来,喝酒。他们两口子就这样。你可别受他们的影响。不然就亏了自己的肚子了。”
陈香也笑着说:“可不是嘛。不过我还是挺羡慕姜欣的。他们两口子斗归斗,但不来真的,也不会动手。不像我家孔三。”
姜欣抢着抢着地说:“杨一帆倒是不会动手打我,不过他心里闷着坏,更坏!”
杨一帆笑着说:“我坏你什么了?你吃的、喝的、用的、住的都是我给你的。你说哪样没给全你。还说我坏?”
韦庄听了杨一帆的话,心头微微一震,她看了一眼姜欣,见她对这句话没有什么反应,不免有些不是个意思。要是吴半江对她说这样的话,她的面子早挂不住了。好像自己是个宠物一样。
杨一帆转向韦庄,笑着说:“你给评评理。就算家里养一条狗,晚上回来的时候,狗还会跑上前来叫两声。我一天在外面忙得要命,晚上回到家里,她连个交待也没有,不管不顾地就来了你这里。你说我养她有什么用?”
韦庄听了这话,心里更不是个意思了。她再次快速地扫了一眼姜欣,姜欣依然没吭声。韦庄心想:姜欣平时的厉害劲儿都哪去了?这话她也能听得进去?太伤自尊了。两口子是不假,可是说话也得有点分寸,姜欣是没有工作,可是在公司里也出了不少力,挣的钱不多,那也叫工资,怎么就变成了杨一帆养的一条狗呢?韦庄心里很不愿意听这样的话,但到底杨一帆和姜欣是两口子,再不愿意也轮不到她反对。她想了又想,没说什么,只是端起酒杯:“来来来,明天就过节了,大家都少说两句,该吃什么吃什么。陈香,你大口吃。”
韦庄说着便自己先喝了一口酒。刚才这酒还很甜美,现在喝着就有些不是个味儿了。
“韦庄,你说,如果有一笔生意可以给你妹妹做,也可以给别人做,利润又特别大,你会给谁?”姜欣喝了一口酒,似乎又来了劲头。韦庄知道她要说什么,便没接她的话头,只是淡淡地说:“姜欣,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