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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览群书2004年第10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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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有第3分册,也确实出版于1982年(按照学界惯例,所引用的著作是第一版时,可不注明版次,但如非第一版,一般应注明版次),但主编是John Boardman和N.C.L Hammond,各章作者中也未出现沃尔班克(Walbank)的名字,可见两书都与沃尔班克无关。第205页引用了沃尔班克的《希腊化世界》,但该书的出版者是伦敦的Fontana Press,估计作者是把印刷地和出版地弄混了,把出版地写成了格拉斯哥。第20页的注释②中,world错成了wold;第102页的Attika错成了Attica(虽然在西文中c,k都用,但奥斯邦用的是Attika);第269页的Grote错成了Grot。诸如此类的问题,不再一一列举。
  第五,参考文献的编写。一般来说,参考文献中出现的著作,不一定都会出现在脚注中,因为作者阅读的范围比较广泛,而能够出现在脚注中的,毕竟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但如果某一著作或者作品出现在脚注中,一般应将其列人参考文献。可是,杜著的做法也有些不同。不少在脚注中出现过的作品,其中有些还不止一次的出现,在参考文献中却付之阙如。典型的例子是前面已经提到的哈蒙德的《公元前322年以前的希腊史》。该书曾经3次出现在脚注中,但在参考文献中,列入的却是从未在脚注中出现过的N.G.L.Hammond,The Classical Ageof Greece,London,1975.奥斯丁的《从亚历山大到罗马征服的希腊化世界》也多次出现在脚注中,在参考文献中亦无反映。另外,参考文献的某些项目注录不全,如56仅有Grot,缺少本名或者是本名的缩写;57仅有Hignett,缺少本名Charles或其缩写字母C。64将The Cambridge Ancient History的第5、7两卷一并列出,且两书的主编和出版年代都不相同,却硬捆在一起,在参考文献的注录中更是少见(显然不是为了节省篇幅,因为下面的空间,足以再列出好几本书)。
  1990年,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了著名古史学者斯托克顿的《古典时代的雅典民主》。随后,在世界古典学界大名鼎鼎的《希腊研究杂志》发表了一位颇有地位的学者的书评。评论者声称,斯托克顿之书的前半部分与已经过时的埃伦伯格的《从梭伦到苏格拉底》相像,而后半部分让他想起康纳的《公元前五世纪雅典的新型政治家》。如果是在中国,这两句话等于判了斯托克顿“死刑”。可后来的事实证明,评论者过于严厉,言过其实。斯托克顿的著作仍然得到不少学者的认同,列入了包括汉森的《德莫斯提尼时代的雅典民主》的参考文献中。而斯托克顿本人的学术生涯,似也不曾受到多少影响。卡根的名作《伯罗奔尼撒战争的爆发》也曾经遭到德圣克罗阿的批评。后者雄辩地证明,卡根的一条资料是转引的,而且不曾注明是转引的。可是最初的那个引用人在翻译原文时就理解错了。卡根可以说犯了双重错误:对史料的理解有误,转引时又未注明。卡根后来承认,他的确是从德圣克罗阿所说的那本书上转引来的,但他辩称,这不影响他本人所持观点的成立。总的来看,德圣克罗阿的批评并不影响对卡根整本书的评价,因为在当今的伯罗奔尼撒战争史研究中,卡根和德圣克罗阿的著作都成了必读之作。国内目前学术批评的气氛虽有好转,但仍不够正常。有些评论者战战兢兢,生怕说了作者不喜欢的话;有些则居高临下,好像真理仅仅在他手中,作者和读者都只能听从他的判决。而作者在反驳不同意见时,也不免带着情绪,有时甚至上纲上线,把善意的学术批评等同于“文革”时代的政治大批判。有的作者干脆保持沉默,拒不回应。但无论哪种情况发生,双方都从此成为死敌。我们以为,两种情况都不正常,对学术的发展不利。我们希望强调的是:我们指出杜著中存在的问题,并不意味着对该书的全盘否定。它毕竟是中国第一部系统论述古代希腊政体和官制的通史性著作,在普及希腊史知识、推动古希腊史研究中,有它的积极意义。以上的批评,也仅是我们的一孔之见,不一定合理。为了强调我们的看法,有些语句不免有矫枉过正之嫌。我们所以就其中的某些问题和作者展开讨论,是期望以此和作者共勉,使该书能够更加完善,并引起学界的注意,为共同推动中国古希腊史研究的进步而努力。


成绩欠佳 精神可嘉——李泽厚陈明
  陈:《原道》创刊已经十年了啊!
  李:所以你应该总结一下《原道》的成败得失嘛。
  陈:我觉得这十年很不容易。
  李:我认为基本上失败了,没有原出个“道”来嘛。
  陈:那你原出来了吗?
  李:我当然原出来了,巫史之道!
  陈:儒学就是巫史之道?这说明你对它的理解完全是中西比较视城里的知识论角度。孔子明明宣称自己与巫史是同途而殊归嘛。张光直重要的是连续性概念。巫史什么的,不完全是那么回事。用它解说儒学,更不赞成。
  李:你不赞同没关系,我并不要人赞同。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把巫史之道解构后再重构,难就难在这里了。这也就是“西体中用”怎么个“中用”法。比如你讲的读经,到底要培养哪一种道德?在我看来只能是培养中国人的宗教性道德。区别公私两种道德很容易,但它们之间是一种什么关系,这个问题是很大的。这与原道可大有关系。十几年来的经济发展证明我的“西体中用”非常正确。我们引进了西方的科技、生产力、生产方式,逐渐形成了社会存在的本体存在,但又先有乡镇企业,现有宏观调控,下一步还会有别的什么等等西方没有的“中用”,把经济搞得很好。政治、道德上也要搞西体中用,我这两种道德的区分,就是。
  陈:那你认为我们《原道》失败的原因是——
  李:胆识不够。做学问如同做大生意一样,需要有胆有识。有的人是有胆无识,像刘晓波,胆子是很大,但没有见识,只能张狂一时,过后灰飞烟灭。有的人是有识无胆,因此能搞出一些小学问,这个比有胆无识还是要好一些。有的人是无胆无识,滔滔者天下皆是也!(笑)陈寅恪,就是有胆有识。但我认为陈寅恪不如王国维,钱钟书不如陈寅恪。王国维是很有天才的,他也以天才自命。但陈、王当时也并没好多人赞同,且遭人反对。大权威章太炎就不相信甲骨,现在会觉得好笑。
  陈:王国维可是个文化保守主义者。
  李:这是两回事。以前我给你讲过,政治思想可以很保守,学术思想可以很先进,人是多方面的嘛。
  陈:王国维的理念和他的学问有很大关系。比如说,整个五四前后都是疑古,他可是信古、证古、建古。
  李:所以说他有胆有识嘛。他不跟风跑,也可说是反潮流。
  陈:这个识见和他的文化立场有关系啊!
  李:立场不是空洞的,是具体的。
  陈:你对现在自由主义的一些学者了解吗?他们的胆识怎么样?
  李:我看他们的东西很少,还是《浮生论学》中的意见,邓正来仔细地研究了哈耶克,下了一定功夫。他自己的东西我没有来得及看。反正现在是西学热,老是跟着外国人跑。现在都是这样。
  陈:现在蒋庆编了一套少儿读经的诵本,引起了很大争议,你怎么看?
  李:我不反对搞这种东西,但我不认为这是出路。我考虑问题比较奇怪,现在电脑语言都是英语,或许过三百年以后,全世界的通用语言是英语。在这种情况之下,中华民族还能对世界贡献什么?当然,我认为还是能做出重大贡献,但能贡献什么?读经等等这些东西不能贡献什么。
  陈:这个你应该做出论证嘛。
  李:这个不能论证。我不相信什么未来学。
  陈:是你感觉?
  李:不是感觉,是我认为。
  陈:那你喜欢不喜欢这样呢?
  李: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近一两个世纪以来,世界上好些文化包括语言逐渐消失了,但我认为这并不是坏事,因为这是不可避免的。尽管全球化首先是经济的,但文化上的全球化也是不可避免的。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反而会刺激多元化出来,追求多元化。但这只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一体化是总趋势,包括经济、政治、文化。不管你是高兴还是悲哀。
  陈:你像一个科学家。那你的个人立场是——
  李:首先是做事实判断,然后是价值判断。如果价值判断不在事实判断之下的话,就会沦为纯粹的伦理主义,就是道德义愤。新左派坚持社会批判,强调多元文化,这本身是一种道义,道义是有独立价值的,它起一种解毒性的作用。
  陈:我想知道的是,你对三百年以后汉语的消失——假如真消失的话——是痛惜呢,还是任其自然?
  李:我没说消失,而是说当时世界包括中国的通用语言可能是英语。这当然只能任其自然。英语比汉语容易得多。
  陈:语言是存在的家。这不只是个容易不容易的工具性问题吧!况且,法语、德语又怎么讲?大家都任其自然,根本就熬不了三百年。但如果我们贡献出孔子、孟子、苟子那样的思想家,屈原、李白、杜甫那样的诗人,秦皇汉武、唐宗宋祖那样的领袖,还有能够比肩牛顿、爱因斯坦那样的科学家,那么坚持三千年亿万年都没问题。
  李: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陈:最近,就读经问题引起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在美国的薛涌对蒋庆提出了批评,但出来为蒋庆辩护的却是一些年轻的自由主义学者,像秋风、刘海波、王怡、范亚峰等,他们从古典自由主义的角度进行辩护,你怎么看?
  李:因为我没有看材料,不好评论。我不反对读经,但这不是出路。政治哲学是当今的第一哲学,在中国会走红相当长一段时间。我的两种道德(公德和私德)就是考虑中国如何能有一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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