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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发现之考古·中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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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所所长翁文灏取得联系,希望能与中国地质调查所共同发掘周口店。双方经磋商达成协议。协议书中第三款对于采集品的使用和归属作了规定:


1924年,年仅24岁的裴文中北大毕业后来到周口店工地
   “一切采集到的标本,归中国地质调查所所有,但人类学材料,在不运出中国的前提下,由北京协和医院保管,以供研究之用。”
  正是这种合作精神,最终促成了周口店龙骨山的发掘。1927年春天,在瑞典古生物学家步林和我国著名地质学家李捷的率领下,周口店第一地点大规模的考古发掘拉开序幕。10月16日,步林风尘仆仆地从工地赶回办公室,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他找到了一颗完整的人类臼(音:就)齿。这颗人牙使步达生兴奋异常,他给安特生写到,我们终于得到了一颗漂亮的人牙,这确实是个令人振奋的消息。步达生根据这颗人牙,首次提出了一个古人类的新种属中国猿人北京种,简称“北京人”,并认为北京人的生存年代是第三纪,距今大约50万年左右。
  1929年,中国古人类学的第一个研究机构新生代研究室成立。
  1928年,刚从北京大学地质系毕业的裴文中来到这里,参加周口店的发掘工作。1929年一些学者相继离开周口店,只留下裴文中主持周口店的发掘工地。 


1927年周口店发掘现场
   一天,就在准备收工的时候,他发现在主洞与裂隙交叉的下方有一个洞。在洞外工友的牵引下,裴文中沿着洞壁徐徐滑下。他点燃马灯,在微弱的光线下仔细寻找。突然,洞里传出裴文中狂喜的声音:这是什么?是头盖骨!
  这一天是1929年12月2日,第一个“北京人”头盖骨终于被发现了。
  周国兴:“除了第一个头盖骨的发现呢,当时是一个划时代的一个重大发现,另外一个重大的发现呢,就是他(裴文中)发现了‘北京猿人’使用的石器。” 
  1931年5月,23岁的贾兰坡来到周口店,成为了裴文中的助手。


裴文中发现了第一个北京人头骨
   两年后,裴文中离开了周口店赴法国学习古人类学。贾兰坡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了周口店工地的总负责人。 
  他把工作重点放在出土第一块头盖骨的第一地点和时代较晚的第十五地点,希望会有新的收获。
  1936年,工作单调地令人窒息。贾兰坡孤独地留在周口店。10月22日,技工在第一地点发现一个女性的下颌骨,保存相当完整,这在过去从来没发现过。从这一刻起的很长一段时间,贾兰坡就再也没有离开周口店考古工地。
  1936年11月15日的野外工作日记这样写到:这是一个星期天,负责挖掘北侧洞壁处堆积的工人张海泉,在一块比较松软的砂石中,发掘到一小块骨骼化石,正要随手放入面前的小荆条筐里,贾兰坡恰巧看到,立刻要他停手,抢过来,拿起骨片细细端详。


步林根据发现的牙齿化石联想出的北京猿人头像 
  贾兰坡挑选了三位经验丰富的工人和他一起清理,接着发现了枕骨、眉骨、耳骨等大量碎片,是同一个人头骨化石无疑。
  下午,在同一地点,又发现了一个远古北京人的头骨化石。
  贾兰坡连夜打电话通知北京。 
  之后进行的发掘中,又一个头盖骨出土。


北京猿人使用过的石器,即今天考古学上所说旧石器 
  从1927年到1937年初的11年间,在周口店第一地点,也就是中国猿人遗址中,先后发现了5个比较完整的头盖骨、9块破碎的头骨以及大量的面骨、下颌骨、牙齿等骨骼化石,估计来自40个不同的男、女、老、幼,代表了一个相当完整的古人类群体。世界许多古人类化石遗址中,在一个不大的方圆之内,发现如此丰富的化石数量,堪称世界同类遗址中的奇迹。
  1937年是遗址发掘的黄金时期。美国洛克菲勒基金会又资助了几万美金,人们对挖掘有了更大的希望。6月底技工们照常把化石进行清理编号包装,然后送到周口店火车站,准备运往北平。7月初的一天,周口店火车站突然打来电话,去北平的火车不通,情况不明。第二天,令人不安的消息传来,日本军队在卢沟桥向我国军队挑衅。恐怕要打仗了。
 



 
第四部 发现传奇
失踪的头盖骨(下) 

 
  

最早发布北京猿人头骨化石失踪消息的报纸——英文版的《北平新闻》
  卢沟桥,位于北平与周口店的正中心。1937年7月7日,炮火打破了这里的平静。日军突然向宛平城的中国守军发起了进攻,日本蓄谋已久的侵华战争开始了。刀光血影之中,北京猿人化石又将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呢?
  卢沟桥事变爆发两天后,距卢沟桥十余里的周口店挖掘现场,所有的工作被迫全部中断。
  在战争阴影的笼罩下,存放北京人头盖骨化石的协和医学院也同样不平静。
  到1941年,日美关系日趋紧张。消息传到北平,人们预感到一场大的暴风雨就要来到,在北平的美国侨民纷纷设法逃离中国,日军也开始占领美国驻北平的一些机构。存放和保管北京人头盖骨化石的北平协和医学院,看来也难以幸免。在这种情况下,新生代研究室必须为北京人化石找一个更为稳妥和安全的存放地点。


第一个头骨化石模型及北京猿人头骨复原像 
  当时从事北京人化石研究的学者魏敦瑞,希望将地质调查所的所有人骨化石一起带走,存放在纽约自然历史博物馆内继续进行研究。但是中美合同早就有明文规定,周口店发掘出的一切东西完全是中国财产,不得运出中国。
  经过国民政府的协调,远在重庆的美国驻华大使同意并授权,驻北平的美国公使馆接受这批珍贵的古人类化石,并将这些物品安全运往美国保存。
  古人类学家胡承志:“装(箱)了以后送到博文的办公室,送以后 ,我就不知道了,大概我是最后一个见到北京人化石的中国人,以后再也没有中国人看见或者知道它的下落了。” 
  1941年12月5日,一列美国海军陆战队专列驶离北平,两箱化石被放到美军专用的标准化绿色皮箱中,和所有军人行李一起,放入行李车中托运。
  原美国海军陆战队退役军医弗利:“当时我的上司对我说,让我直接回国。为了安全起见,那些北京人化石将放到我的那些运回美国的行李中,这件事,在当时是相当秘密的。” 
  火车的目的地是秦皇岛,在秦皇岛,弗利的助手戴维斯接到命令,负责接收这批特殊的行李。
  但是三天后,日本偷袭美国太平洋军事基地珍珠港,美国被迫对日宣战,太平洋战争爆发了。日军迅速占领了美国在华的所有机构。弗利和戴维斯都成了日军的俘虏,几天后,他们在天津的战俘营里见面了。但此时那两只装有北京人头盖骨化石的绿色行李箱已经不见踪影。
  从此,人类珍贵的文化遗产北京人头盖骨化石,在战乱中悄然出世不久,又在硝烟弥漫的战火中神秘地失踪了。
  由于装有北京人化石的箱子是在秦皇岛丢失的,那么化石是否落入日军手中了呢?然而事隔半年,日本东京大学教授常谷部言人和助教高景东二,突然在英文版的北平新闻上声称,保存在协和医院的北京人头盖骨被窃。日本人的这一行为,似乎传达出这样的信息:日军并没有在秦皇岛发现头骨化石,而认为化石是在协和医院那里丢失的。 
  很快,一场追寻北京人头盖骨的行动紧锣密鼓地开始了。值得注意的是日本人对追寻工作格外卖力,他们指派华北驻屯军最高司令部侦探定者凡晴负责搜寻工作,几乎所有参与周口店发掘工作的人员,都受到日军的审查和盘问。
  日本人的反常行为,似乎更证明了化石已经落到他们手中。于是,人们便把希望留到这场战争的结束。
  1945年在世界反法西斯力量打击下,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不久日本发布的公告声称,已将劫掠到东京的一批古人类化石,连同劫掠的发掘工具一起,移交给了盟军当局以便归还中国。然而在中国政府从盟军总部接收到的日本归还物品清单中,却没有北京人化石的踪影。


解放前发现的北京人头骨和山顶洞人头骨化石
   为此,中国政府驻日代表团的李济曾多次在东京追寻化石的下落,盟军总部也应中国政府之邀,动用驻日盟军参与广泛搜寻,结果一无所获。就这样,北京人头盖骨化石仍然不知下落。 
  解放后,周口店在暂停了12年后,又开始了进一步的挖掘工作。1966年,在周口店北京人遗址,又发现了两块猿人的枕骨和耳骨,它们连同解放前出土的一块颞骨,最后被复原成为一个相对完整的头骨。这是迄今为止我们所能见到的保存最好的惟一一块北京人头盖骨化石。但是遗憾却依旧压在人们的心头。新中国成立后发现的化石无论从数量上,还是科学价值上,都无法与解放前的发现相比,在以后半个多世纪的岁月里,人们从来都没有中断过对丢失的北京人头盖骨的追寻。 
  1972年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中美间的冷战坚冰渐渐消融。 
  尼克松总统将美方所认为的化石下落作为一件绝密的礼物,送给了中国政府。由于贾纳斯仅仅是尼克松访华时的一名普通随行人员,所以他当时是无法获悉这一机密的。而尼克松所提供的线索,就是化石有可能在一艘沉船“阿波丸”上面。
  70年代,我国政府也曾经对阿波丸号进行过一次不彻底的打捞,结果没有发现北京人化石。所以,化石是否在阿波丸号上面至今还是一个谜。


这就是失踪的五个北京人头骨化石 
  上个世纪80年代,美国人类学家夏皮罗在他的《北京人》一书中,讨论了北京人头盖骨化石的丢失问题。
  当年运送化石的列车是从北平经天津到达秦皇岛的。在秦皇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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