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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簧+番外合集 by peta-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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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颗凉玉的心,早晚是他的。

  接下去的日子,温庭玉只觉得林王堂在平常的日子里变的对他愈发的好了,可在床上却是花样越玩越多。

  温庭玉在床上躺著,四肢都被包了狐皮的小细链子栓在罗汉床上。刚刚林玉堂又给他身上上了一层的媚药。药效发作起来,即使一丝空气的流动都能让他浑身颤抖。他的下体上被扎了一个小小带褡扨的银环,随著他的涨大卡在了他的分身上,束著他的欲望。

  温庭玉难过的在床上扭动呻吟著,牙紧紧的咬在嘴唇上,手指甲掐进了手心里,企图用最後一丝痛感让自己清醒。林玉堂用的媚药溶进他的皮肤,似乎沾在他的骨头上,让他从里到外的痒著。他知道林玉堂要做什么,这种噬骨的滋味,他早在王公公的大屋里尝过。

  不过是要他开口求欢而已,温庭玉苦笑著咬著牙,让自己的身子跟著媚药的感觉去扭动,只保持著脑子里最後一点清醒。他不知道是该赞赏自己,还是该恨自己。不过是喊林玉堂的名字,开口求他与自己交欢而已,温庭玉的喉咙里呻吟了两声,却是怎么都叫不出来。如果真的让自己沉沦在媚药的感觉里随便胡叫,他怕自己会叫出李顺的名字来。

  温庭玉闭上眼,舌尖尝到了一丝的甜腥。是乾裂的唇不堪自己牙齿的折磨,破了几道血口子,顺着牙缝流了下来。血的味道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时王公公的手段,如果是林玉堂听到自己在叫别人的名字,这以后该怎么办?温庭玉心里一紧,反而觉得身上没有刚才那么难过了。

  林玉堂站在屋子的角落,用水洗去手上的媚药,又坐在桌子前,随便翻著桌子上那本《弁而钗》。听得温庭玉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这才转回到床边。他才一坐下,温庭玉的身子就贴了过来。虽然被链子拉的不能翻身,他还是凑著在林玉堂的身边蹭著。

  刚才才出过精,再加上这么多天的交欢,林玉堂渐渐的能控制自己不被温庭玉给勾了魂。但听著温庭玉轻叹的呻吟,火热的身子在他身边赠动,他的分身还是开始兴奋的抬头。

  林玉堂俯下身,吻上了温庭玉的唇,又细细的往下吻去,一直到了胸膛上已经变得僵硬的突起。他用牙轻轻的磨著,舌头轻轻的挑著突起上的缺口,另一只手也弹跳著抚摩著另一端的突起。

  林玉堂轻柔的刺激让温庭玉的瞳孔立刻收缩,下身要涨起,却被银环束缚住,嵌进了皮肤里。可这样的痛感却又带著浑身的神经燃烧著,让他仅存的那点清醒几乎就要焚在这样的火热中。

  林玉堂看著温庭玉痛苦的在床上呻吟,贝齿深深的陷进唇中,合上的眼睛急速抖动著。他哼了一声,往上挪了挪,用力咬了一下温庭玉的耳垂说:「看著我。」

  温庭玉被林玉堂咬的叫了出来,乖乖的睁开了眼睛。蒙著雾气的黑瞳里映著林玉堂的脸,眼神有些涣散的看著林玉堂。

  林玉堂伸手解下了温庭玉左边的链子,把他转到自己的怀中,拉著温庭玉的手抚摩著他自己套著银环的分身。另一只手绕过他的身子,轻轻的揉著花蕾的外沿。林玉堂看著温庭玉越来越涣散的眼神说:「庭玉,你现在想要什么·」

  温庭玉可以活动的腿缠上了林玉堂的身子,扭动著腰和林玉堂越贴越紧,两个人的分身几乎靠在一起。温庭玉的手虽是在抚慰著自己的分身,却无时不刺激著林玉堂的下体,紧咬的唇咯咯的溢出一串呻吟,往林玉堂的嘴上凑去。

  林玉堂避开温庭玉的唇,扶著温庭玉抚摩分身的手抬了起来,定住了温庭玉的头。另一只手更技巧的在温庭玉的花蕾外打著转说:「庭玉,你想要什么,得说出来我才知道。」

  温庭玉听著林玉堂的声音飘飘忽忽的传过来,身後的手指挑著他的皮肤,身子里觉得空虚无比。欲火一波波的燃上头,烧的他仅存的理智越来越少。他睁大著眼睛,却渐渐看不清东西。眼前的脸慢慢的糊成一团,不一会又清晰起来,薄唇挺鼻,额头上还有道疤,明亮的眼睛映著他的样子,嘴唇开合著诱惑著他:「庭玉,你想要什么?」

  温庭玉看着眼前的人,眼睛里的雾越来越重,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出了声:「我……我……」

  林玉堂听见温庭玉终於开始说话,知道他的心防破了,手指轻轻的伸进温庭玉的花蕾,慢慢的转著,叹息著在温庭玉的耳边诱惑著:「说出来,庭玉,我是谁·你想要什么·」

  温庭玉的眼神柔了起来,那一层层的雾似乎化成了水,随著他的眼神柔媚的绕在林玉堂的脸上,探进了他的眼睛。他轻轻叹著:「我……我要你……顺哥……」

  

  「大爷,洋人说话就要打到永定门了!杨管家请您回去呢!」外面一个大嗓门突然喊起来,吓了林玉堂一跳,温庭玉的话也没听见。他叹了口气,提声冲外面说:「知道了!我就回去。」

  温庭玉被林玉堂的声音吓了一跳,神智也回来了一丝。林玉堂看著温庭玉褪了雾的眼神,叹了口气,好不容易把温庭玉的心防破了,逼得他开口,这家丁还真会挑时候。不过洋人既然要打进来,这院子也不能住了。

  林玉堂皱著眉头想以後的事情,也没心思去逗弄温庭玉了。温庭玉的手摩擦著他的分身,在他怀里扭动著,挑得他刻意压下的火一下爆发出来,抱著温庭玉狠插了一通。最後才挑开温庭五分身上那个银环的褡扣,在温庭玉骤然的收紧中吼著出了精。

  温庭玉被林玉堂弄得半昏了过去,等睁开眼睛,已经见不到林玉堂的人了。他动了动手,四肢上的链子都被除了,只剩下他手脚腕上那一圈红肿的印子。

  温庭玉揉著手腕想著刚才的事情,觉著自己好像在朦胧的时候看到了李顺的样子。他红著脸蜷在床上出神儿,但终归想到李顺是已经早就走了的人,刚才他朦胧间是把林玉堂当成了李顺。温庭玉原本泛红的皮肤冷了下来,脸色更是开始发白,胃里又是一阵的难受。

  温庭玉正蜷在床上乾呕,就听见外面张妈的叫声:「少爷,水烧好了。」他应了一声,起身穿了件衣服,往东厢房的浴盆走过去。

  等温庭玉洗好身子穿好了衣服,张妈就拉著温庭玉坐到西屋的炕上,替他梳头,又帮他在腕子上上了一圈药。温庭玉也不说话,只默默的看著墙壁出神儿。张妈暗叹了口气,也不奸说什么,忽听见外面有人叫:「张妈,大爷叫你们收拾一下,搬到後花园去住,车已经候在门口了。」

  张妈扬声说:「知道了,就出来。」说著替温庭玉上好脚腕上的药,叹了口气说:「别想那么多了,这就是你的命。」

  温庭玉青白着脸点了点头说:「我过去收拾。」说着就摇摆着走下地去。

  张妈看温庭玉站不稳的样子,心里老大不忍心,把他拉了过来靠在炕上。这才下地去把里外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和温庭玉坐著那辆小马车去了林府的後花园。

  那里说是林府的後花园,其实离林府正宅还有一段距离,是个在近郊的大园子。林震山去南方前身子就不大好,於是林玉堂便张罗著给他在近郊修了个园子修养。但打从林震山走了以後,林府的人丁不多,来这园子的时间也少,大部分的地方都荒了,昔日雕梁画栋的正屋顶上也长了草,一片荒凉景象。

  而林玉堂就住在这园子里隐蔽的一角,在一小片农田中央。小院子比温庭玉以前住的院子大了一点,周围围了黄土泥的院墙。破落的贴著门神的木门半开著,刷了石灰白粉的屋子分了正屋和厢房,房檐下还挂著风乾的玉米和辣椒。院子中间有一个麻绳鲈辘井,角落里还有个小小的鸡棚,别有一番田园风光。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哪间农家小院。

  温庭玉进了院子,正看见林府的副管家杨兴躬身跟林玉堂正说著什么,见他进来,立刻闭了口。弄得温庭玉站在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林玉堂靠著门边,不以为意的说:「杨兴,庭玉不是外人,继续说。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么。」

  杨兴应了一声说:「听说洋人已经快攻破广渠门了,那边有个保铺的夥计跑过来报信说,已经进来的洋人是见东西就抢,见女人就上,这铺子过不了多时就要守不住了。」

  林玉堂坑冷的哼了一声说:「守不住就守不住,叫他们谁都别跟洋人硬来,尤其是看酒楼的,要什么给什么,让怎么伺候就怎么伺候。他们只要保住了区,保住房子别被人烧了就是一功。府里的也一样,洋人要住下来,就让他们住著,要拿什么,让他们拿去。顺著他们来,保住了房子要紧。」

  杨兴应了一声,又转眼看了看这院子说:「大爷,这地方是不是太破了些·」

  林玉堂拍了拍杨兴的肩说:「我住这儿,可比你们住林府的大房子要逍遥多了。这地方偏僻隐蔽,不会有什么人找到。你们却是要在洋人的枪口底下打滚,看洋鬼子的脸色做人,真是委屈你们了。若咱们能熬过这段日子,我林玉堂断忘不了你们的好处。」他转眼看张妈把东西搬的差不多了,又说:「杨兴,刚才那话你帮我转告留北京的人,以後没什么大事就不用过来,这地方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事不宜迟,你就坐这马车回去。」

  杨兴还在踌躇,见林玉堂的脸已经板起来了,忙躬身告辞,在门口又嘱咐了张妈好好照顾大爷,这才坐著马车走了。

  林玉堂看杨兴走了,伸手对站在院中间的温庭玉说: 「庭玉,你过来。」

  温庭玉脸色有点发白,但还是乖乖走了过去,站在林玉堂眼前。

  林玉堂见温庭玉的身子有点发抖,想起刚才两个人才云雨过,温庭玉还半晕了过去。他摸著下巴笑了笑,突然伸手把温庭玉抱了起来,走进了屋子,抬脚关上了门。

  温庭玉一下被林玉堂抱起来,又见他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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