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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条裙子叫天鹅湖-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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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忘怀,他的生命必须服从艾达的呼唤:“如果你在打仗,那就停止打仗;如果你在行军,那就停止行军,快回到我的身边。”而那个把小说当早餐的艾达,她原本有足够的姿色和智力比郝斯嘉活得更好,但是她没有!她之所以学会生存活了下来,仅仅是因为她在冥冥中看见英曼朝她走来,他们就是对方心里的神,在朝圣的路上不断地彼此靠近。

    那些心肠比冷山还硬的人,那些在朝圣路上做了逃兵的人,那些爱情的叛徒,看了《冷山》之后,一定暗自庆幸:幸亏我不要爱情了。

    我欣赏安东尼·明格拉的平静,他说:“《冷山》没有达到伟大的地步,我想原因很多,但就我个人来说,我真的很喜欢这部电影,因为这部电影非常诚恳。”这是一个朝圣者应有的平静,还有高傲。

第二部分 第9节:找寻最后的爱情小说(1)

    找寻最后的爱情小说

    有人会忘记自己看第一本爱情小说时的颤动和心情吗?如今,那种感动还在吗?或许应该问:使人产生这种感动的爱情书籍还在吗?

    恋爱这个词已经变得能被任何行业毫不羞涩地运用自如,比如奶与红茶的一场恋爱……在书架上,我们要找到“爱情”二字是一件何其容易的事。但是,如果想要从书里再找寻令我们感动的爱情故事,那已经是明显的奢望了,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都会怀念看琼瑶小说时有过的激动了。

    记忆中,这几年都没有看过什么爱情小说了。有一次在《万象》上看到一篇文章,是邹东来先生写的《从美的徒劳和爱的沦丧》,其中有这么一句话:“现在想来,我很庆幸那个因为不可以放纵自己的情绪和欲望而没有那么多故事的年代。很庆幸在那个年代里读到川端康成、谷崎润一郎,而不是在这个年代里读到村上春树。那个时代的男人,甚至包括胡兰成在内,虽然无耻,心底里却有某种纯洁的东西一直存在着,这或许就是为什么哪怕张爱玲这样聪明的女人也有了开始骗局的勇气吧。”读这样的句子,内心竟有一种知遇的感激,终于对自己不能热爱的一些畅销书有一种释然,原本很为自己的落伍而惴惴。邹东来先生说的纯洁应该就是对爱情的信仰吧。我想,仍然信仰爱情的人和阅读这种信仰的人都越来越少了,渐渐地人们都习惯了以另一种方式来描写爱情和阅读爱情。正如邹东来先生对《挪威的森林》的感受:“这个故事无关乎爱情的理念。它是一个以所有爱的理念都沦丧了为前提的故事,只不过这个故事,以爱情的表面形式被描述出来我真的很难想象,如果在我青春年少的时候,逢着这样一个彼此距离无限接近、却互不相识的时代,读的是村上春树,我心中会是怎样一片荒芜和凄凉。人生在村上春树的世界里成了一个又一个没有目的、零碎的动作,铸就不起理想。”带着这种找寻温暖的心态,邹东来先生翻译了《为恋而生》这本书,它由日本两位男女作家的对谈和思辨为录,探讨爱情与生死的主题。虽然里面也有“到死之前,也许还不知道究竟真正爱谁”这样残酷的话,但是也有“你若能爱我的话,我可以背叛祖国,否定朋友,无论全世界发生了什么,都与我无关”。这句话让我想起《英伦情人》,想起它的小说里那些痴心不改的缠绵,那些看似冷静的热血沸腾——“我曾答应告诉你,人是如何坠入情网的。”我喜欢这样的语调,这样的爱情小说。

第二部分 第10节:找寻最后的爱情小说(2)

    现在,只要是有男女同时出现的故事,只要是出现了爱这个字眼的小说,我们就会很轻易地以为自己读到了一本爱情小说。因为我们没有更多的方式来描述这个不可替代的词——爱情。而且,在《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之后,文坛就兴起了一股爱情必须与哲学并存的风气,在那之后的爱情小说都变得通透冰冷,仿佛都由一只只外科医生的手执笔写成。爱情,再也没有了那痛苦而又醉人的气息。就算是对热恋的描写,作家也极尽剖析之能事,惟恐自己所写的变成真正的爱情小说。阿兰·德波顿在他的《爱情笔记》里曾经描写一个跟爱情类似的病例,说有个人认为自己是一只煎蛋,所以不肯坐下,怕蛋黄溢出来,最后医生让他随身带着一片面包,在坐下来之前把面包片放在椅子上,这个病人终于可以正常地活下去了……于是,英伦才子阿兰写到:“这个故事的意义在于什么?它不过表明虽然一个人可以生活在妄想之中(坠入爱河,认为自己是一只鸡蛋),如果他能够找到这种妄想的补充物(与克洛艾相似的另一位心上人,一片面包),那么一切又可以平安无事了。”读到这里,内心是悲哀的。我怎能承认自己对爱情的向往和等待犹如一个妄想症患者找寻一片面包?因为我深知自己并非一只煎蛋,即使是,那也是一只为了爱可以支离破碎的煎蛋。那么,我想反问,阿兰的《爱情笔记》为读者解决了什么?我想他的爱情小说是为所有害怕蛋黄溢出的煎蛋写的,他为他们解决了恐惧,但那不是来自爱情的恐惧,那仍然只是生存的恐惧。

    关于这种恐惧,在王小波和李银河的书信录《爱你就像爱生命》里有暖洋洋的解释。这对才子才女有足够的学问和哲思来探讨爱情,但是他们没有,他们始终沉浸在爱情的甜酸苦辣里。我找不到别的解释,只能相信那是因为他们有爱情信仰。每当读到王小波给李银河写信的开场白,就感到鼻翼发酸:“你好哇,银河……我想你想得要命……我会不爱你吗?不爱你?不会。爱你就像爱生命。”有时也会被小波的狡诈逗笑,比如:“假如你愿意,你就恋爱吧,爱我。恋爱可以把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如果你不要恋爱,那我还是愁容骑士。如果你想喜欢别人,我还是你的朋友。你不能和我心灵相通,却和爱的人心灵不通吧。”还有“你要是愿意,我就永远爱你;你要不愿意,我就永远相思。对了,永远相思你。”“告诉你,一想起你,我这张丑脸上就泛起微笑。”“咱们千万别分手,我害怕这个。一想到有这样的可能我就吓坏了。”其实,阿兰·德波顿提出的问题,在他们的书信里都有答案,我相信他们的智商绝无上下之分,这只关乎对爱的信仰。

第二部分 第11节:找寻最后的爱情小说(3)

    看白先勇的《蓦然回首》,开篇《树犹如此》写的是白先勇对至友王国祥的怀念,里面清淡的文字,让人欲哭无泪。尤其最后一段,他平静地叙述自己如何在王国祥死后重新打理他们一起建造的花园时,令人感到的是入骨的寂寥和心痛。我想这就是爱情了。它跟阿兰在《爱情笔记》的最后所找到的出路是那么的不同,阿兰写的是煎蛋又找到了新的面包片——“又一次坠入爱河”。

    喜欢《爱情事件》、《英伦情人》和《冷山》这样充满了爱情的纯正滋味的人,应该不会太喜欢《布拉格之恋》吧,至少我是这样。我不介意旁人因此说我肤浅,因为我愿意始终做个爱读爱情小说、爱看爱情电影的人。一本充满爱情字眼的书,我只要随意翻看几页,便能嗅出它是否是一本真正的爱情小说。有太多打着爱情的旗帜自诩为爱情小说的书籍了,我在心里都把它们称为是一群没有了爱情信仰的爱情写作者。写爱情对他们来说已经是一种力不从心的事了,没有信仰的人是无法令人信服和动容的,但这却恰恰是衡量一部爱情小说的普通而正宗的标准。

第二部分 第12节:要记得给上帝写信(1)

    要记得给上帝写信

    一年中的第一个长假将要到来时,内心是摇摆茫然的。愿望从四面八方涌来,却发现自己并没有一个可以明确的去处,最后一个离开空旷寂静的办公室,沮丧和失落跟长假如约而至。带上两本书回了父亲家,窗外,一直是江南的雨声。

    父亲家的老座钟每过一小时响一次,时间被潮湿的空气滋润得温厚起来,我很快看完自己带回家的书。于是在书架上找出一本毕业后留在父亲家的书来读,它是《紫色》。如果说当年我会买下这本书的理由是它获得了1983年的普利策奖的话,那么在十多年后再次拿起它的原因,我愿意把它解释为上帝的旨意。它给我的教诲是十多年前我那肤浅的悟性所无法领略的。

    大部分关于《紫色》的介绍都是这样的:“它真实地反映了一位黑人女性悲苦而倔强的一生。”黑人女性叫茜莉,她的经历的确是不幸的,但她并不倔强,她拥有的甚至是一种懵懂的纯真,令人胸口发疼的天真。在她眼里没有所谓罪,我想那是她的上帝赐予她的最美丽的礼物。对于一个没有爱、天生丑样、贫穷卑微的黑人女孩来说,她唯一拥有的就是她的上帝了。

    我之所以不愿意将《紫色》看成一个悲苦而倔强的故事,是因为茜莉从来不会抱怨,也不愁苦,她是个聆听和等待生之喜悦的女人。重读《紫色》给我的感动就是她那安静的语调和纯真的心。茜莉的故事发生在1909年的美国南部,从未受过教育的女孩茜莉被继父奸污后,生下的两个孩子也被继父送给了别人。最后她被继父所迫嫁给了一个粗暴的鳏夫,茜莉称他为“X先生”。茜莉开始了奴隶一样的生活,在她的生活里任何人都可以欺负她,只有亲妹妹聂蒂与她心心相印。但这短促的幸福也迅速从茜莉身边消失了,因为“X先生”强奸聂蒂不成,恼羞成怒地将聂蒂赶走了。姐妹二人被残酷分开时曾约定写信,“只要不死,我就会写信给你”。但是年复一年,茜莉从没有在家门口的邮箱中找到过聂蒂的只言片语。于是,她坚持给上帝写信,始终坚信有一天能与聂蒂再次重逢。故事的高潮出现在“X先生”的情妇莎格·阿维里到来之后。她跟“X先生”有过三个孩子,但是“X先生”不敢违背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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