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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炼金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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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本周最后两天里公布的许多经济数字表现强劲,动摇了我的战略地位。美元反弹了,不过日元/马克交叉头寸现在开始对我有利了(见图13— 13),尤其是在星期五日美联合声明公布之后。这一声明确认了交叉头寸由以建立的基础:不论从什么方向对美元进行攻击,压力都将集中于欧洲货币——也许是黄金。

  当然,如果美国经济能够比我所设想的更强有力,德国马克的贬值可能会比日元厉害得多,因为它的波动幅度更大,因此,这一头寸不是毫无风险的,不过,我觉得美元不会再升值了。我的主要危险是在债券以及一个新形成的交叉头寸:债券多头与股票指数期货空头。并不是我不信任经济统计数据,而是因为这些数据所确认的只不过是税制改革之前一次短暂的兴旺;对于石油问题我也有自己的见解。现在我的主要忧虑是定于下星期二举行的选举,因为无法估计它的可能影响。困难还在于,由于最近所遭受的亏损,我的亏损承受能力下降了,这既表现在宏观操作上——在中国之行前安排的套头交易付出了昂贵的代价——也同时表现在投资组合方面,后者仍然有待于调整。因此,我觉得自己的头寸有些过于缺乏保护,不免令人紧张。

  表13—20



  
  1986年11月8日星期六

  押在政府债券拍卖活动上的赌注输掉了:一开始倒是赢利的,不过最终还是亏损了,我砍掉了头寸以限制亏损。有关石油的消息则相互矛盾,我决定撤回观望,同时我也退出黄金投机。现在手上只有一个交叉头寸——债券多头与股票指数期货空头——作为权宜之计;还有日本债券的多头,我要把它逐渐地清理掉,其中的一部分将转换为德国债券,至于外汇头寸,看来还是颇为稳健的。

  近期内,绝大多数的宏观操作陷于失败,只有抛空日元还算是抓住了机会,我可以将日元投机的利润用于弥补其他方向上宏观调整的亏损,或者用于保护德国马克的利润,但不可能兼顾两者,不管怎样,我的整体操作未能保护自己免于投资地位的恶化,基金的资产总值已经减少了。

  现在是结束历时实验的恰当时机,因为形势的恶化已经把它变成了一种逐日交易活动的记录表。这当然并非毫无意义——我采用了一种随机性的反复实验法,总的来说,它似乎能够产生积极的结果——然而由于此前错误的干扰,将会产生纷乱的印象,同时这样做也会使我们过分地远离实验的初衷。引导读者跟随我继续深入总体调度的曲折历程,这是很有意义的——至少可以提供一幅比之第一阶段更加全面完整的图景——但我却不得不在这里驻足,并且回到最初的问题,即大循环中固有矛盾的解决。顺便说一下,我已经开始担心,记录并公布自己思想的做法会不会妨碍我正视并及时纠正自己的错误,因为这样一来记录就会更加零乱。现在我正在反省访华前所设立的套头头寸,我已经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第十四章结论:11/1986

  “百年不遇牛市市场”过早地结束了,我已经排除了第二次牛市市场的可能性,不过也许会有某种局部的进展。① 

  “百年不遇牛市市场”的流产为我们洞察整个形势提供了有价值的启发,经历类似过程的并非只此一端,大循环就是另外一例。只要愿意找,还可以发现不少的例子:欧佩克几乎就要分裂了,但还是从断崖边上退了回来;国际贷款问题也是如此,我们已经分析了为什么作为应急系统的集团贷款只有在紧急状态下才能维持下去,而它本身的结构恰足以不断制造出维持其运行所必不可少的紧张状态;关于自由浮动汇率机制,我早已断言,它们在自然地积聚着不稳定,然而五国集团的介入阻止了可能出现不可收拾的局面,我们也因此而进入了“肮脏浮动”体制。

  同样,美国的预算赤字构成又一个极为恰当的例证。我曾以为赤字融资将在1985 年达到顶峰,此后则无论是否通过格拉姆—鲁德曼修正案,形势都将有所改观。现在我却不得不修正自己的观点。1985 年的确形成了一个高潮,但这一转折点并未启动反向的过程。危机结束后,对策也随之而去。目前,预算赤字几乎没有丝毫减少,很快又会导致一场新的危机。

  归纳上述例证,可以构造一个这样的假说:我们赖以生存的金融体系倾向于逼近边缘,然后再退回去。这一假说同经济运行过程之间符合得相当好,急于摆脱萧条进入复苏,即使力不从心也要勉强为之。在两种倾向之间存在着逻辑上的联系,经济萧条的前景引发了补救措施的出台。尽管我们可以指望这个系统每次都能够一再地从边缘退回,但却不可能下断语;信心越强,则失败的危险也就越大,也许可以称之为自动折返的预言机制。

  上面描述的这套机制有些类似于经典经济学理论中的修正过程。不管怎么说,自动折返的预言毕竟也是一种修正机制,不过这中间还有一些极其重要的区别。首先,经典的修正过程有一种平衡的倾向,这是新机制所缺乏的。此外,在这种机制中,真实经济被置于反复无常的金融体系的支配之下,出现了从固定资产向金融资产的转移。尽管特定工业部门的资产随着汇率的变动而此长彼消,不过总的说来,金融经济的正常运行付出了牺牲真实经济的代价。这种基础性的不平衡所时时激发着的紧张局势有可能演化为政治问题,主要的危险,在国内是保护主义,在国外则是债务国的债务拒付。这也是造成该体系如此不稳定的原因。

  情况并非一向如此。我们头一次临近边缘是在1982 年,尽管自1973 年固定汇率体制崩溃——那次崩溃本身即是表征不稳定的信号——以来,形势一直在朝着更加不稳定的方向演化。以1982 年为界,情况似乎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在1982 年以前,形势可能已经开始恶化,但体系还是健全的,在那时崩溃是一种自然的过程。到了1982 年,整个体系已经极不可靠了,只是在崩溃的威胁之下,它才能够保持完整。是否可能在一个更可靠的基础上进行重建呢?第十八章会讨论了这一问题,现在我的工作是将这一体系同信贷与管制的循环调和起来。

  ① 1987 年1 月:我的断言下得过早了。但是如果市场因此而开始乐观,那么我在本节中所描述的“边缘”模型将会更加贴切。

  标准循环模式的破坏从表面上看是一目了然的,我并且还强调说我们正在穿行于无标记地区。但我并未理解这一事实的真正含义,我仍然试图依靠旧的循环性的标图穿越无标记地区,无怪乎一直走在歧途上。第一次意外是大循环的出现,此后又有实验过程中“资本主义的黄金时代”的流产。在实验的第二阶段,我终于被迫承认繁荣/ 萧条的模式不适用于当前的形势,需要建立一个新的模式。在想像中,这种模式仿佛是置于唱片纹中的唱机针,不过对此还需要再作一些分析斟酌。

  信贷循环的正常过程已经由于各国行政当局的干预而陷于中断,因此我们必须仔细观察它们的表现,从中找出线索。当紧张局面出现时,它们联合起来了,危险过去之后,则又各奔东西,这就是所谓走向“边缘”机制的核心。贷款的集团提供了这方面的一个范式,不过我们所引述的其他例证——汇率体制、预算赤字、欧佩克,甚至1929 年的牛市市场——都属于这模式。只有在某次崩溃将会产生灾难性后果的时候,这一机制才开始发挥其作用,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直至1982 年它才开始进入运作。有时它会在崩溃之前就发生效力,比如汇率体制和“百年不遇牛市市场”两例,有时则表现为滞后效应,比如国际债务危机和欧佩克问题。

  为什么行政当局的干预不能一劳永逸地扭转这一趋势呢?两个因素在其中起了作用。首先,过去的扭曲并未消除,只是被控制起来了,因此它们还会继续作怪,第三世界债务问题即是如此。其次,一项刻板的修正或遏制措施可能也不足以决定性地改变先前的偏差,例如,在1982 年之后,银行继续沿扩张的道路发展;激发旺市的信心也很容易,特别是在美国,投资者信心所经受的打击并不严重,至于欧佩克的问题,还要看1986 年的经验能否唤起足够的凝聚力以防止复发。

  这两个因素的影响需要视具体情况而定。如此,模式的轮廓并不清晰,并且非常的不确定,色彩斑驳:有些趋势确实被扭转过来了,另一些受到抑制,还有一些则只不过变更了自己的外在形态。例如,1984 年银行管制加强时,许多风险就转移到了金融市场上。

  最终的结局将会是什么样子的呢?从理论上说,可以无限次地冲击边缘。然而万物皆流,无物长驻,总有一天我们会冲出纹槽。可能会有两种结果,偶然因素的介入导致系统的崩溃,或者逐渐消除所有的过度行为,从而停止向边缘的回复。当我们在危机之间来回颠簸的时候,的确有不少过热要素得到了修正。银行不再像1982 年时那样冒进了,债务国家进行了许多结构调整;美国的贸易与预算赤字似乎也得到了控制,1929 年式的繁荣看来已告提前结束。另一方面,金融资产的累积速度仍然超过“真实”财富的创造,这仍然是一个亟待修正的畸变因素。

  积极的解决方案要求汇率能够相当稳定,真实利率持续下降,股票价格的升值达到一定程度,从而投资“真实”资产所获收益能够超过购入证券的所得。但只要联邦政府还在以现行速度大举借债,那就很难设想能够达成这一要求。消极的解决方案则不可避免地加剧金融不稳定、保护主义、世界范围内的衰退、金融资产向流动资产的逃逸。目前,我还无法预测哪一种结果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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