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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人一个 - 租来的相公_派派小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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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得几步,衣角被人扯住,恼怒转头。
  
  紫鸢可怜兮兮瞧我,“大少奶奶,婢子真的有事要禀!”
  “何事!”
  
  紫鸢搓搓衣角,我很不喜她这般矫揉做作的样子,忍不住轻蹙眉头。
  “这事,能不能单独说?”
  “何事不能敞开说,这里没有人是不能听的。”
  
  “婢子…婢子。”
  小多不耐,“什么事这般吱吱唔唔的,大少奶奶让你说,你就说!这番做作也不嫌丢人!都在这院里呆了如此久的,连这些个礼数都不懂吗?”
  
  扶额,小多,你要再这般威风下去,只怕那紫鸢想说也不敢说了。
  听说紫鸢最近被小多收拾厉害,现下这般凶巴巴的更是不敢再说什么,以往那傲气随着凌氏的离去,减了许多。
  
  后头没了依靠自是不敢再自恃甚高。不知为何小多与紫鸢或许上辈子便有怨仇,见着了,小多都会立时变成刺头儿。
  
  见她支唔不语,我没有耐性再去应付,遂抬步向府外行去。
  
  上完香回府,就听人说,紫鸢无故失踪了,己有一些时辰未见。
  初时,我以为她定是受不了众人排挤,这会躲在哪里哭去了。晚饭过后,有仆人道,打扫之时见着栖梧院的池塘里飘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打捞上来一看,正是不见踪影的紫鸢。打上来时,己是全身青紫断气多时,手中紧紧握着
  半片布料,显是从什么人身上撕下来的。
  
  打理花草的手一顿,忽然死了?是谋杀而死?
  那是为了什么以致要杀人灭口,难道与长房有关,听人说,她自小在长房身边伺候的。除了长房,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牵扯。
  
  那今天早上她来找我,所为的倒底是何事?难道… 心中突地一下跳的厉害,难道与我有关?这么久无事,为何偏偏找了我之后便出事了。
  
  还是我又多想了。
  哆哆有人敲门。
  “进来。”
  “大少奶奶,有您的信。”
  信,眼睛一亮,定是相公寄来的。紫鸢的事立时被我忘诸脑后,说实话,除了有些些婉惜她如此年华便早早逝了之外,再无其它想法,自是不甚在意。
  
  信,果然是相公寄来的,厚厚一叠。刚打开,一股淡雅墨香袭了过来,相公用词着句皆有些细水长流,用了平时他常用的纸笺。看似写的一些平时小事,却让我感觉西陲景观就在眼前。
  
  相公一身素色常服,黑发高束。负手观望戈壁黄沙,时有微风拂来,撩起袍角。何为长河落日圆,何为大漠孤烟直。
  
  一字一语都描在那纸笺之上。
  点点滴滴小事都记录的十分祥尽,看其日期绝非一日所写。
  这般倒似日志。
  
  看罢,微微一笑,回了封信。写得最多的还是婆婆,童儿和玒儿之事,自己,歪头想想好似与他平素在时,一般模样,便没花什么笔墨,而且,我觉着如果我也如相公那般连用膳花了多少时辰,沐浴用了多少水都记录下来…。很是别扭。
  
  最后想起他许久未见几人,便作了一副全家呆在院中葡萄架下纳凉的画同寄给他。当然,现在没到夏日算不得纳凉,只是小歇罢。
  
  相公收到信后,回的非常之快。
  
  只不过半月便回了,上面满满一页全是抱怨,说这般很不公平,他花了如此长的时间,写了差不多一本书册那般厚的家书,却不想我回的却是有些冷漠,只不过薄薄一页而且大部分写的都是小家伙们的事,这般严重不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捻着那信纸,我忍不住轻笑,相公虽未说自己当时表情如何,但从那信上看,我能想象的出,定是又在生着闷气,在心中暗骂我如何无良,完全无视他的思妻之情。
  
  其实他哪里知道…我是恨得自己插了翅膀飞至他身边的。只觉将想他的话书在那信上,却是徒劳,这才没写。
  
  真的希望相公快些回来…。
  
 

噩耗

  “志成…志成不是你们的父亲…你的亲生父亲是。。是。。季。。季。。。”
  
  从噩梦中醒来,我抹抹额角细汗,望一眼窗外,仍旧黑沉沉,所有星辰全都隐去,黎明前的黑暗往往显得特别的长。不知沈四娘所说那人倒底是谁,但那临死前的话语却像藤蔓般紧紧缠绕我心挥之不散。
  
  季…季,那人是谁,这京城姓季的何其多,这茫茫人海,寻那么一个人,有如大海捞针。虽然,我未曾想过去寻他。
  
  披衣起身,点起碗灯。萤弱烛火印在窗棱之上,氤氤氲氲。
  童儿与玒儿睡得正香,玒儿软糯小脸极像相公,不时咂下小嘴。看着看着忍不住上前亲亲小家们,这才向外间行去。
  
  相公去西陲己四月有余,不知为何,这段时间相公杳无音讯,己是很久未收到他的家书,竟似忽然一切都断得干干净净。
  
  问了公公,公公道朝上也无消息,这般反复询问,结果仍旧相同。
  
  白日思虑过重,晚间连生恶梦。如此折腾己有四五日之久,这心上总似有些烦燥不安。
  
  为自己倒杯冷茶,喝上一大口,心上稍凉,这才感觉好些。
  
  守夜婢子许是因着帘内有灯,瞌睡全无也跟着醒转过来,问我有何需要。
  
  清清淡淡答了句无,又看天色过不久便要天亮,让她下去歇息,却不想不过片刻,她竟又折了回来,手中拿着一样东西。
  那东西是个小小包裹,东西用女子常用的绢帕包着。
  
  “大少奶奶,婢子刚刚开院门时,见着这东西在门槛上。”
  接过来,“可有看清是何人放的?”
  
  “婢子只隐隐见着个有些瘦弱的身影,有些陌生。不像是各院寻常走动的。”
  点点头,“下去吧。”
  
  翻开,里面的东西让我有些吃惊。竟是些小小药包,那香气隐隐闻着与上两次别人使的有些像,不敢深嗅,只得重新包裹起来,收了待第二日细查,这一次不管那人为何将这药包放在我院中,却给了我些微线索,那离间我与相公之人,定是要翻查出来,否则我心难安。
  
  有些可惜未曾瞧清那人。不过,既然拿了东西与我,定是希望我能有所动作,如此,便试试谁更有耐心。
  
  第二日,去婆婆院中请安,将此事与婆婆道了,婆婆微思索,方对我道,“媳妇儿啊,这事暂且放在一旁,那人如此做定是带了目的,封了消息以静致动方为上策,她定会耐不住再次出来查看你是否有收到那样东西。”
  
  微点头,婆婆与我想的几乎一样。
  
  使人每夜守在院中,果然,过不多久,抓着一个小婢子,查了之后,方知那婢子新来不久的,在厨房里做些平常的洒扫活计。
  
  “为何深更不睡,徘徊这寒梅院处?这些东西可是你拿了放在槛处,从何而来?”
  
  那婢子胆子并不大,甚至说有些些的胆小,听得我冷声询问,怯怯低头害怕得直绞双手。
  陆妈妈是管着她的人,手下粗使婢子出了问题,心中着急,推了推她,“你倒是快些回了大少奶奶,莫让大少奶奶气着!”
  
  “奴婢…奴婢是紫鸢的胞妹,是来。。是来找大少奶奶的。”
  紫鸢…。
  
  “何事寻我?”
  “奴婢有些,有些东西,有些东西要交给大少奶奶,是…。是…。是紫鸢姐姐交待的。”
  
  “哦?”抬抬眼眸,难道上次紫鸢寻我便是因着这些东西?“何物?”
  “那些东西,奴婢并未放在身上…而是在。而是在…”正说到关键处,外头阿福一声暴喝,“谁!”
  
  接着女子惨叫之音响彻寒梅院。
  推门出去,便见有一青衣婢子匍匐倒在阿福脚下,四肢以奇怪的姿势摊在地上,似是断了。
  
  阿福作揖,“大少奶奶,刚刚此人偷听。”
  小多扯那婢子的头发主让她的整个脸庞现于众人眼前。
  
  此人…。我如何想不到竟是三房屋里的大丫头幽怡。使人随那婢子去取东西,又让阿福拎着幽怡,去婆婆院中。
  
  三房端坐婆婆下首,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她己经很久不曾有如此表情。
  “三姨娘,此事你当如何交待,自个儿大丫头跑进寒梅院里探听她人私密,还被当场抓个正着,这可是个掌家之人该行之事?”
  
  三姨娘脊背挺直,苍白着脸,“此事,婢妾有责,但凭处置。”
  
  “姐姐,你就饶过三姨娘罢。”二房主破天荒的竟为三房求起情来,两人向来水不容火,火不容水,如此倒觉着奇怪。
  
  三房看一眼二房,冷冷淡淡道,“不用你如此猫哭耗子假慈悲。”
  
  二房听了脸色微变。许久一挥帕子,似得意一笑,“妹妹,这话便是你的不对了,我何时假慈悲来着?这幽怡在那寒梅院附近鬼鬼祟祟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早些时日我便亲眼见着过,弄不好寒梅院里怕是有什么东西是她惦记着的吧?!”
  
  “此话何意?”
  
  二房瞥三房一眼,“何意难道妹妹会听不懂么?且不说那寒梅院里丢过几次,那库房里也丢过不止一次东西,至于那东西去了何处…怕不好说!”
  
  幽怡闻言,忿忿盯着二房,剧烈挣扎起来,似要吃了她!
  二房嫌恶看一眼地上被折断手脚的幽怡,再挥挥帕子捂嘴,眼中鄙夷清晰可见。
  
  我冷眼看着,二房如今倒有本事了,这般明喻暗讽一番,三房气得呛咳却是反驳不得半分,这亏只得吃了。
  
  四房一向最见不得二房得意风光,如此明嘲暗讥三房,自是帮着三房,道,“二姨娘,你这分明无中生有,幽怡虽未得三姨娘允许上那寒梅院去打听,但那些脏水要泼也不是这般泼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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