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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哈:a scrap of humanity-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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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似曾相识,触动了DRACO很多回忆。就在那个顶端的角落有一行细小的字体,几乎被自己写的东西遮住,DRACO用消除咒擦掉自己的字迹,显现出来。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使用这一系列符号——一个人用,但有两个人知道,因为SEVERUS曾在六年级后期教过DRACO。

这是他私人使用的药剂处方速记,他学生生涯的另一个成果。DRACO记得那天,在作为他们交谈的幌子的个别辅导课上SEVERUS提到了这个。他给了DRACO一长列他使用的字母,数字和符号——看起来都是剂量,成分和说明——坚持要他记住。DRACO想知道为什么要做额外的家庭作业时,SEVERUS干脆地拒绝给他理由。

'SEVERUS。'DRACO发现自己很难以Snape教授或仅仅是Snape的称呼来想这个人。六年级结束后,SEVERUS要求DRACO叫他的名字。而且也没有给他理由。DRACO思索着,他会不会曾有一点念头,自己的日记会被这个可能将日记派上点用处的人找到。

再次伸手拿过羽毛笔,DRACO开始仔细地翻译这些速记,SEVERUS的特殊语言流回他的脑子,就象他正看着那张学过的长表。当他干完,检查自己的工作,所有有关HARRY的念头都消失了。他想着在一年的这个时候要到哪里才能找到高地水仙——SEVERUS总是说这种花出了名的难找。


第三章

‘你好,DRACO。’

这是SEVERUS被破译的特别药方所显露的第一句话。DRACO一边惊异着SEVERUS的预见,一边为他的老朋友没将密码告诉过其他人而欣慰。同时他感觉到一种可怕的听天由命的等待,好像那些字是有生命的,被困在自己混乱扭曲的形体中,等待他出现,将它们再次正确地组合起来。好像它们绝望地期盼着他能出现。

‘我把这几本书埋在Hogsmeade的几个地方,这些地方因为各种理由成为我在霍格沃兹生活中很重要的部分。我确定你知道为什么。如果你愿意,你现在读的这一页将是我最后的遗嘱,在法律上有效,并且是最后一个关于我为了Albus Dumbledore和Harry Potter而扮演的角色的记录。

在这个时候,我期望有一方已经胜利――我相信一切离结局已不远了。无论如何,这里没有任何重要的战略机密,不管我何时死去,我已决定把它们带到坟墓里。因此,这些书本的价值非常难确定,完全由读者来决定。而读者是你,DRACO;无论你是因什么原因来破译我的书,我深切期盼――尽管希望常常是没有根据的,我这希望还是有它的理由――期盼你能从里面写的东西里学到一些东西。

我预料到这时我已经死了。写下这些是在去康沃尔郡的前夜,我要去完成邓不利
多的一个任务,它们必须在那个早晨完成,这也是长久以来我所盼望的。
DRACO,不要质疑我的想法,或认为命运对我不公:无论我得到什么结果,那都是我该得的。’

DRACO努力眨回几欲夺眶而出的泪水,将大书放在桌上。'SEVERUS,相信我,你并不该得那种结果。'他对死去的那人说。他有些内疚地想起自己强行要求SEVERUS和他一道再次加入食尸者,而SEVERUS拒绝了。SEVERUS在DRACO去追随自己父亲时说:“我不赞同。上一次我得到过力量,DRACO,而现在我想我对伏地魔之类的力量已没有兴趣了。”

“是吗?”DRACO问,“那到底是什么?”

SEVERUS合拢苍白修长的手指,当看着DRACO时那双黑眼睛里流露出模糊的悲伤。“那是吸引弱者和目光短浅的人的力量,”他说,对DRACO沉默的愤懑连笑也没笑,“你觉得象Peter Pettigrew那种人的力量是你想要的吗?或者是你值得追求的?不,我不那么认为。”

“Pettigrew最后会得到报应的,”DRACO回答,“黑暗之王知道他是多么懦弱无用—没有成功机会他决不接受任务。黑暗之王会奖励机灵的人—他会奖赏*我*。我确定。”

“妄想,”SNAPE说,摆手将DRACO的话挥散在空气中,“他们有的只是空虚的承诺,*孩子*。”

而*那*不是事实!SEVERUS为拒绝再加入伏地魔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而当黑暗之王发现SEVERUS早在多年前就背叛他,成为邓不利多的间谍时,他的代价更是惨重。DRACO尽自己所有的力量减轻SEVERUS原本的惩罚,向老相识求助,但伏地魔当时异常的暴躁,因此DRACO只被准许看着他的老朋友在钻心噬骨咒下煎熬了几个小时。

当然,这在当时并不能改变什么。在多个不眠之夜后,DRACO慢慢的让自己相信那是SEVERUS自找的。如此地背叛了他的王和主人——背叛了*他*,DRACO,就在他最需要SEVERUS的时候。'必需的……这是你自我生存的方式。'

而现在有东西因此改变了,当然。经过更多的自省,DRACO在作为一个“闲散的人”(他委婉的说法)的生活里,有机会一分一分细细地审视Severus的行为,及至每个痛苦折磨的细节。因此他能决断地说SEVERUS不应得到那样的下场。他想知道RON和其他的格林芬多,或者以前在学校曾受SEVERUS迫害的任何人有没有想过他的死亡。他们觉得轻松?还是伤心?'该死的他们最好吃惊得把眼珠子瞪出来。'DRACO暗暗咒骂。

一阵轻柔的风掠过DRACO脖子后面,把他从沉思中惊醒。他砰地合上书,旋过椅子。

“真见鬼!【bloody hell,也作血淋淋的地狱||】”他大叫,猛地站起来,椅子翻倒在地,用愤慨掩饰自己的惊吓(否则不太容易):“我连一点隐私权也没有吗?”

HARRY POTTER耸耸肩。“是你自己把窗户开着。”

“仅仅是因为这里闻起来象有死了五年的东西,”DRACO紧张地说。他对HARRY怒目而视,但对方毫不以为意。'什么时候他们*变*成这样?不再上钩?'这曾是他长久以来在霍格伍兹生涯中最有意思的内容之一,仅次于魁地奇(他喜欢魁地奇首先还是因为它本身,不过常有机会给HARRY一肘子也是不错的额外红利):能说些绝对能激怒小波涕或者黄鼠狼的话,让他们愤怒地扑过来。真的,还有什么比看着两个人在自己控制下因愤怒而激跳更妙的呢?

不过,这种乐趣已经消失了。DRACO的挖苦听在自己耳朵里有些空洞。

“我告诉过你我们要谈谈,而上一次我们‘谈’的时候你最后扯开了话题。”HARRY小心地说,看着DRACO好像他就快爆发了。有一刻DRACO觉得自己就快爆发了,但他极力控制住自己,走到一边,示意让HARRY坐到自己刚空出来的椅子上。HARRY跛行过去,深深沉入椅子那宽大舒适的怀抱,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激。
“谢谢你。”他嘟囔。

“不客气。”DRACO拉过另一张椅子坐下。'我也坐下,显得恰当些。'

“日记弄得怎样了?”HARRY问,侧过身,用一根指头抚过大书的皮革封面。

“还好。”

“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吗?”

'哦;妈的。'DRACO发现自己奇怪地被两种冲突的感觉撕拉着:告诉HARRY SEVERSUS写了什么——至少,一点点,不管怎样——或者叫他滚,他妈的自顾自的事去。但那双戴着眼镜的绿眼睛如此坦率清澈,而最重要的是,毫无要求。所以他说:“那主要是私人事务,我想赫敏是对的——这是一本战争记录,基本上。不过还有些别的东西。”'上帝保佑,让他就此打住吧。'

“那太好了。”HARRY说,微笑了一下。看到那个笑容,发现自己能激发它,DRACO感到心里涌起一阵高兴一样的感觉。'也许这个‘光荣’的任务也能有些回报。'HARRY仍然看着他:“我想,你也许必须向RON和其他的奥罗汇报,如果里面有什么,你知道,能澄清你罪名的东西。”

把日记交给魔法部的想法——交给Ron听上去还不错,DRACO在一阵慈悲里想,
但是交给魔法部……把SEVERUS最私密的坦白揭露给一群吸血鬼一样嗜血的官僚主义者?这个想法令DRACO的胃紧缩起来。DRACO尽力让自己的表达不带什么感情:“我不认为他们会采纳一个前食尸者的话,即使那里有什么能让我脱罪的……而且HARRY,我确实做了绝大部分他们控告我的事。”

令他意外的,HARRY直起身,盯着门口。“我不认为……”他说,但随即低下声,从袍子里拉出魔杖以及一个金机子大小的镜子一样的小仪器。DRACO好奇地看着这个装置,HARRY微笑,一个带着可爱的歉疚的微笑。“这是个消声器;”他解释,把仪器安到门上,用魔杖敲了一下,应该是将它启动了。“奥罗们将这屋子设为无法施咒,不过我想这个宝贝应该能起作用——他们不会听见我们的话了。我基本上,呃,是从RON手里弄来的,如果你明白。”

“我们怎么知道它起没起作用?”DRACO暴躁地问,“他们在外面会把耳朵贴到钥匙孔上听我忏悔。”

HARRY的回答是高声、令人血液凝结的尖叫。

在很长一段日子里这是第一次DRACO感到眩晕。'得心脏病就是这种感觉。'他昏昏然想着,除了无力地猛跌进椅子等着奥罗们冲进来干掉他之外,什么都不能做。因此他花了将近两分钟才意识到自己并没被杀死,也没被押送到阿兹卡班,而HARRY仍然坐在他跟前,没有叫了,脸上带着一种正努力憋回笑容的表情。
“绝不要,”当他恢复呼吸后,DRACO就设法恶声恶气地说,“再*他妈的*这么做,POTTER。”

“*我*倒认为这很好玩,”HARRY说,试图抹掉唇边的微笑,但没成功,“而且,就像你看到的,我们的声音完全被封住了……DRACO,我答应你,无论我们在这里说了什么我也不会让别人知道。绝对。”

作为像他这样讨厌又保守的格林分多,HARRY会严守承诺的,DRACO清楚。如果这是Blaise Zambini 或者Pansy Parkinson,即使给他全世界的钱他也不会吐露半点内情。如果这是Crabbe 或者Goyle……哦;他也许会说。总有那么丁点机会,他们会在十秒钟之后全部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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