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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的宗教,也有人说正是长期遭受不公正的待遇,他们才会对恩人有强烈的感情,但是不管怎么说,想想国内那些同样生活在讲究知恩图报的环境下,同样遭受过无数天灾人祸的国人。他们有时候神经粗大与麻木的程度让我无语,和这些爱憎分明的人比较起来,我当真只剩下了摇头叹息的份。众人想不到的是,一个有点搞笑却又让人笑不出来的情景出现了,由于前来的人过多,导致队伍还没有走完,却发现抛落的菊花已经将墓穴彻底的掩埋!如果再继续前边的流程,估计美国的墓地中就会出现一个标准的中国坟茔。而且这个坟头还是用鲜花堆砌的……
再多的废话也有说完的时候,再。多的鲜花也有凋谢的那一天。墓穴中的老人其实并不认为自己有多伟大,更没有觉得理应受到别人的爱戴,他只是用凭着自己的良心做了一件有悖国家政策的事情,当然在那血雨腥风的年代里没人知道这种行为会成为英雄这个词的诠释,他更没有想到犹太人的报恩心理竟如此让人感动。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一身。素缟的丽莎开心的站在自己爷爷的身旁,却对着我不停的微笑着。
和她相反,这个总是想当月老的胖老头这次没有。了闲情逸致,他有些呆滞的盯着不远处正在清理花束的墓地。我看到了他的反常表现,所以只是对丽莎有好的笑了一下,并没有说话。
丽莎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爷爷,她有些抱歉的对。我说到:“自从听说何博士病危之后,爷爷就一直想办法做点什么,可惜上帝还是带走了一个好人。”
我真的很想反问她为什么带走灵魂的不是阎。王不是阿弥陀佛,偏偏是你们的上帝?但是早就习惯他们这种说法的我也没有了较真的兴致:“我听说了,自从老人住进医院之后,美国的犹太团体就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延长老人的生命,我想对于一个生活了将近一个世纪的人来说,他可能对自己的生命不再看重了,也许这是一个彻底休息的好方法。”
“不!”本来很颓废。的老头却突然用一声大喊打断了我:“我的命是被他救的,没有何博士就没有我的今天,更不会认识我的妻子!可是我却不能报答他的恩情……”
看他情绪上有点失控,几个距离不远的,同样来参加葬礼的老人快步走了过来拉着他好言相劝。从他们的对话中我知道了这些人都是何凤山博士救助的犹太人,也是不多的还在世的亲历者。自从我第一次披露了这段历史之后,全世界许多还幸存的何凤山犹太人自发的聚集起来,他们经常性的探望年事已高的老人,并且不遗余力的宣传当年的故事,尽可能多的搜集并完善历史资料,这一切他们做的比我都多。
看见我这个正主之后,一个较为年轻的男士掏出了一个相框,并且操着中东口音浓重的英语向我介绍起来:“这张照片里的人是我的奶奶,这是她一年前探望何博士的时候我拍摄下来的,在这之后她就去世了,但是今天我要带着奶奶一起来送别……”
我认真的看着照片,看背景明显是何先生的家中,而他的面前跪着一个头发同样花白的老妇人,她正激动地吻着博士的手。老人有些错愕的表情和妇人难以言喻的兴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这个年轻人的解释中我才知道,当年他的奶奶只是一个小姑娘,比何博士小二十多岁,所以在老太太的心中她将何博士当成是自己父亲一样。而当她知道救命恩人尚在人间的时候,便不顾医生的反对毅然拖着病体跑到美国来圆一个当“女儿”的梦。看着这个年轻人,我发现他从始至终都是抱着一种自豪感来说这件事,而且他的演讲还吸引了更多的人聚在我的身边想说一说自己的故事。他们的想法很简单,我是世界知名的作家,并且还筹资拍摄了轰动一时成为永恒经典的《生存》,所以他们希望我能采纳自己的素材让世界都记住他们对恩人的感激之情。
……
葬礼的现场视频成为了全球热议的新闻,尤其是当美国的摄像师很艺术的展现了当时排队献花的人群时,很多人自然联想到了电影中辛德勒犹太人在他墓碑上放置石块的镜头。人们除了感叹他救助人数之多,受到的爱戴之深。还被那名人聚集的送葬队伍所感叹,在这里好事者找出了六个亿万富翁,一个知名电影导演,三名不同国籍的将军,数个政客,一个国家的高级官员(以色列),以及二十多个国家的外交官。对此德国的媒体有着最为深刻的见解,他们说看着何博士,就应该明白自己的国家和民族究竟犯下了多么严重的错误,“救一人就是拯救世界!”这句话第一次让人感到了无比的正确性。
第二天当很多人还在追忆这个好人的时候,我却带着一束鲜花叩响了布鲁姆庄园的大门,老头子还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搞得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真的伤心欲绝还是故意装给我看。因为在庞大的庄园里就只有丽莎一个人能接待我这个客人。
“虽然我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但是根本上来说我还是犹太人,所以看待问题我还是站在犹太人的立场之上的,对于爷爷这种伤感的情怀我也能够充分的理解。”丽莎似乎总是在意我对她的看法:“但是作为一个正直的人,我现在正筹建一个环保组织和那些购买者作对,希望不远的将来能参与阻止藏羚羊被盗猎的情况!”
没想到她还惦记着这件事呢,我以为这个大小姐进行一次冒险之后,应该对现实生活有一定的了解了,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想接纳我的提议,身体力行的来阻止藏羚羊的减少。对她这种执着我找不出形容词来表达看法,或者说我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愿意加入到保护动物的行列中来自然是好事,可想想这位小姐的前科记录,我很担心这个所谓的环保组织就是一群和她一样的热血青年组成的俱乐部!
年轻人有冲劲是好的,但很多时候他们的缺点就是不能维持这种热情,在自己的计划受到挫折的时候,在他们被另一些事情吸引注意力之后,很可能这种在冲动之下做出的决定就被抛诸脑后。他们很多时候并不是凭着深思熟虑来做出决断,更像是一种拍脑袋的灵光乍现。所以我一直都对她口头上的慷慨陈词不太当回事。现在看来这位美国女孩到还有点正义感。只是不知道她在遭受到上流社会的白眼之后还有没有毅力坚持自己的选择。
想到这里我觉得有必要对这个天真的人泼点冷水:“其实我们并不用在意自己究竟阻止了多少错误。只要我们一直贯彻正确的行为,无论遭受到多大的阻力也不改变初衷,这才是我们最大的成就。也是最难做到的。”
我说的实话,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坚持贯彻正确的行为准则,毕竟人是群居动物,离开了团体任何一个人都很难再生存下去,尤其是按照西方的思维逻辑,为了中国这种不发达地区的动物而得罪欧美的上流社会,这是极为不明智的选择,要不是因为现在世界上就是流行这种他们自己创造的新主张,否则用不了多久她的爷爷就会出面干涉了。对方滔滔不绝的向我讲述着自己的作为,却没有发现我有些心不在焉。其实她并不知道我之所以会十分痛快的接受她的邀请,并不是为她的义举所打动,也不是为了照顾一个高级书迷兼准朋友的面子,虽然她的邀请只是临时起意并没有憧憬着我一定会登门,但我真的来了,而且还听她喋喋不休的说了半天。
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麻烦?因为昨天在葬礼的现场,人群摩肩接踵的时候有人偷偷的向我的手中塞了一个纸条。这让我一瞬间就冒出了冷汗,为什么呢?因为这里是美国,这里是赵宏林不能全力保护我的地方,可我毕竟还有两个贴身保镖,他并且大摇大摆的塞给我一张纸条后又飘然离去,事后我的保镖竟然都不知道有人和我进行了亲密的接触!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如果哪个疯子想复制一遍肯尼迪的死亡之旅,估计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当我终于找个没人的地方翻开纸条之后,发现上面竟然只有短短的一句话:“……希望能和太平洋基金的主人进行单独的会谈!”
所谓的太平洋基金,就是我用来炒钱的一个外壳,只是它是所有的打手中比较出名的一个。当时我看着正陆续离去的人们,实在想不通究竟是谁要传递这种消息。犹太人精于金融业,看似现场的很多人都有这个动机。但是能调查出空壳公司的真面目和调查幕后老板并不是一回事。你能很简单的从一个公司的注册时间上找到漏洞,毕竟一个刚刚成立的公司突然间砸下海量的资金来进行炒作,这种事情在任何人的眼中都能得出简单的结论。那就是这家公司一定是某个幕后黑手的壳公司。可一般人也只能调查到这里了,就是某国的情报部门想要查清楚那些化整为零在全世界的银行中周转了无数次的资金究竟出自何处,恐怕也不是短时间内能够有线索的,更何况我还是借路于号称给用户保密的瑞士银行。这样说来,这个想要和我交谈的人就应该没有充足的证据。况且就是揭发了我的罪恶行为,也只不过是让全世界诶都感叹我心黑手狠而已,并不能真的对我进行报复,因为这一切的炒作都是建立在制度的框架之内,换句话说就是合法的进行抢劫而已。那么这个并没有爆料新闻而是选择和我会谈的人究竟是谁,他有着什么样的目的?
丽莎可能是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她有些无奈的发现无论自己如何表现,都不能将我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的身边。当然她也并不知道我会同意来访,其实只是想借助这里的环境来暂时摆脱那些可能出现的跟踪。这里可是布鲁姆庄园,这里本身就有着严格的安保措施。在这里我能让那些捉襟见肘的保镖们见注意力集中到对我周边的排查上,到现在为止我仅仅是受到了一张纸条,对方一定会再次出手说出见面的地点,那么在我这边高度的戒备之下,必定会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