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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依山的事,你不打算跟我说吗?”
温谅笑道:“那不过是小事……”
宁夕脸色不善,冷笑道:“小事?都动枪了还是小事?要不是子萱回来吹你有多厉害,多威风,我还是要被瞒在鼓里是不是?”
“好吧,我投降,下午在普方是突发事件,没想到会碰到那么扎手的人,不仅口气大的很,身手怕是我长这么大见过的最厉害的一个,可能连许庭都不是他的对手。”
宁夕什么也没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温谅苦笑一下,坐到了驾驶座上,沉默片刻,道:“宁夕,你怎么了,今晚看上去有点奇怪……”
过了好久,宁夕才发出一声轻笑,嗓音从未有过的低沉,道:“也许吧,女人总会有那么几天不正常,这不是你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吗?”
温谅转过头,看着宁夕的侧脸,没有开车内氛围灯,看不清她的具体轮廓,但隔着这么近的距离,似乎能感触到她的呼吸,她的寂寞,她的忐忑不安。
一瞬间,温谅明白为什么今晚宁夕会有这样奇怪的表现!换做以前,以宁夕的性格,依山那点冲突自己不说她根本提都不会提,哪怕说了,也是调侃的成分居多,从不会像今晚这样情绪过分的激动。
一只手穿过了黑暗,轻轻的抓住了另一只冰冷纤细的小手,掌心的温度贴着柔软的肌肤,慢慢的浸透、弥漫、温暖了整个身心,那是信任,关心,喜欢,以及一无所惧的勇气!
车窗外飘着雪,将白色的宝马点缀的如同童话里驶出的马车,不像王子的温谅,像极公主了宁夕,两个曾经处在不同世界,却因为奇妙的相识而相知在一起的男女,就那样静静的安坐在车内,不知谁的手先动了一下,然后十指相握,紧紧相连。
雷方站在二楼的客房内,从窗帘的缝隙中看向停在雪地中的车子,许久之后,眼中闪过一道痛苦的神色。
“好点了吗?”
宁夕的螓首枕着温谅的肩膀,柔若无骨的身子依偎在他的身旁,闻着鼻端传来的男性气息,从今天开始心底的所有犹豫和不安慢慢的融化在漫天的雪中。
她仰起头,星辰般璀璨的双眸从未有过的楚楚动人,“嗯,刚才我不是有意发脾气,你……别在意……”
温谅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拂过她的眉心,道:“宁夕,是我的不对,我从没想过,原来重回京城,让你承受了这么大的压力。”
明天,不仅雷方、朱子萱、度娘要回京城,按照温谅的计划,宁夕在安排好青河的事务后,也将回京主持大局。这是她五年来第一次重新踏入那个曾让一个少女青春梦碎的地方,回到那个让她无力抗拒,也没有勇气抗拒的家族,站在那个最疼爱她、却也能狠心将她无情流放的爷爷面前。
五年了,她从一名十五岁的天才美少女,变成了沃顿最受人瞩目的女神,从一个衣食无忧身娇肉贵的世家子弟变成了打工赚钱洗衣做饭的普通学生,那被生生扼杀的并不算初恋的懵懂情感,纵然已经忘怀和释然,但每一次回头,都会想起那一年那一天,那一道从心口划过的伤。
不痛,却惊醒!
宁夕闭着眼,将脸蛋贴住温谅的掌心,好一会才坐起了身子,打开车窗,伸手出去任由雪花飘落在手心,感受着那份冰凉化入体内的刺痛和清凉。
“温谅,我怕……”
她转过头,仿佛在说一件不属于自己的事,冷静的让人战栗:“在美国五年,我见过太多的人,也经历了许多的事,我以为自己有了足够的勇气,也有了足够的信心,但到了要面对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那些所谓的勇气和信心统统都不重要,不管我想做什么,想要什么,只要我爷爷没有点头,我的梦,终究还是一场梦罢了。”
唯有知道,所以惧怕!
温谅沉默不语,宁夕话里的意思他当然明白,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也绝对不短,足以缓和她与老爷子近乎冻结的关系,可谁能想到本来只是玩票性质的青州之行,却又让她泥足深陷,几乎成了当年事件的另一个翻版,甚至从某种程度上说,更为恶劣。
至少许庭当年也算得上青年才俊,除了年纪大点,家世差点,也没别的毛病,可温谅温大叔呢,不说家世和其他什么因素,单单十六岁这个大杀器就能让宁老爷子气的大吐血。
这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相信我,宁夕,给我时间!”
说出这句话实在很容易,温谅也坚信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他能解开这道看似无解的难题,可问题在于,宁夕可以给他时间,可宁家会给宁夕多少时间呢?
宁夕突然嫣然一笑,道:“傻子,我又不是非你不嫁,用的着这么愁眉苦脸的么?”
温谅摇摇头,道:“我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你说不嫁就不嫁?”
宁夕白了他一眼,媚眼如丝,欲语还休:“无赖!”
温谅摆出“龙爪手”的形状,嘿嘿笑着探过手去,道:“那就真无赖一个给你看看……”
两人都是控制情绪的高手,宁夕近乡情怯心有迷茫,这才有了方才那一刻的真情流露,却能很快收拾心情,借玩笑调侃化解气氛,温谅亦然。
可没想到高手也有失手的时候,由于车内没灯,温谅一时没把握好距离,双手竟然真的碰到了两团饱满圆润弹性十足的所在。
两人同时一颤。
温谅刚想撤手说对不起,一个温热的身子扑倒怀里,耳边传来微不可闻的低吟:“温谅,今晚,我是你的!”
第四百四十七章你和阳光都在
门开门合。
“别开灯!”
温谅刚要去按墙上的开关,宁夕捉住了他的手,身子靠了过来,双手环拢在他的腰间,小脸埋到了脖颈间,紧绷的大腿紧紧的贴在一起,鼻端微微的气息仿佛加重了药剂的春药,清晰又不留痕迹的诱惑少年心中最原始的冲动和渴求。
温谅暗叹了口气,刚想说话,宁夕低语如诉,轻咬着他的耳垂,道:“温谅,不要拒绝我第二次……不要让我恨你……”
温谅从心底深处涌上难言的愧疚,是什么让一个高高在上的绝美女孩放弃自尊说出这样近乎轻贱的话?
除了爱,再没有第二个答案!
宁夕一直以来的爱意虽然内敛,却不比温谅身边的其他女孩少了一点半分,或者说当她选择从此陪伴在温谅的身旁,将要面临的压力和责难,甚至比所有人加在一起还要来的可怕和猛烈。
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温谅要是再瞻前顾后犹豫不决,伤害的不仅仅是宁夕的心,更对不起她的这份勇气和深情。
双手微一用力,伴随着女孩的娇呼,温谅已将她抱了起来,快步走到床边,轻轻放到了床上。
昏暗的房间内,女孩平躺在床上,修长合度的玉体起伏有致,毛衫罩着的圆形山丘勾勒出诱人的形状,牛仔裤包裹着的双腿呈现出惊心动魄的笔直和弹性。
温大叔一个很正常的男人,也许比世上许多男人都要正常的多,他有成年的思维,少年的身体,本来就很容易激起男性本能的欲望,面对宁夕这样的天姿国色,世之骄女,实在无法做到如风吹磐石,心自岿然不动。
何况跟宁夕认识了这么久,要说没有一点的动心和喜欢是自欺欺人,温谅两世为人,所看重的再非单纯的外在和虚无的肉体感受,没有两心相知的满足,没有精神共鸣的愉悦,想要让他乖乖的做裙下之臣,怕是比登天还难。
与司雅静,源于前世的感激和今生的怜惜,与左雨溪,源于命运的推动和生死间的不离不弃,而与宁夕,却更多的是智慧上的你追我赶,是商业上的携手并肩,是如鱼得水的惬意,是高山流水的销魂。
温谅慢慢的俯身,在宁夕满含娇羞的眼神中噙住她的唇瓣,吸允着湿热柔软的香唇,舌尖撑开一条小小的缝隙,慢慢的钻了进去。他能感受打拼未经人事的处子那来自本能的战栗和紧张,于是用右手穿过她的长发,抚摸着发丝,让她放松身心,去适应,去体会,去感觉。
宁夕嘤咛一声,牙齿终于被温谅攻开,香滑的小舌茫然无措的被抓了个正着,第一次舌尖的碰触让她的整个身体泛起一股淡淡的酥麻,仿佛从刚刚成熟的柑橘中落下一滴汁液,酸的心痒,甜的心动。
一个长长的吻,差点让初尝此道的宁夕窒息,不过她在最初的迷茫过后,很快的学会了追逐的技巧,反守为攻不时的还能占据一点上风。
这让温谅大为不忿,右手从衣服的下摆悄然而上,在圆圆的肚脐处打了个转,然后顺着光滑如丝的肌肤,握住了那让所有男人都神魂颠倒的粉丘,指尖夹住那娇嫩嫣红的一点,微一用力,宁夕身子一颤,顿时脑海变成了一片空白,哪里还懂得反击,被温谅趁势收复失地,牢牢的掌握了口齿间的主动权。
与此同时,温谅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滑到了下面,先是在浑圆的大腿处摸了一会,然后慢慢的探到那神秘的方寸之地,手掌刚倾覆其上,掌心的温度透过裤子让宁夕的双腿猛然抽紧,正好将温谅的手死死的夹在了那里。
“别……”
从宁夕喉咙间发出的这声沙哑仿佛吹响了进攻的总号角,温谅同时加大了上中下三路的攻势,宁夕何曾经历过这般娴熟的调情手段,整个人喘着气,腰身不由的扭动起来,乍一看去,好像是她主动的在寻求摩擦一样。
场面逐渐的开始淫靡,温谅再也忍耐不住,翻身而起,飞快的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掀起宁夕的毛衣和内衫,却恶作剧般的褪到手腕处停了下来,就如同戴了一副天然的手铐,让她的双手无法动弹和反抗。
天蓝色的蕾丝胸罩,代表着自信、永恒、真实和冷静,正将迷人的高耸毫无保留的显现在温谅眼前。以他的定力,伸过去解扣子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有些颤抖,随着啪嗒一声轻响,胸前的两团雪白登时让温谅的眼中脑海,只浮现出两个字:
完美!
它并不大,但却异常的坚挺,圆润的边缘,蜿蜒的弧线,尖尖的顶峰,就如同初剥的竹笋,散发着使人津液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