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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
它并不大,但却异常的坚挺,圆润的边缘,蜿蜒的弧线,尖尖的顶峰,就如同初剥的竹笋,散发着使人津液横流的香甜可口。
“宁夕,你好美!”
温谅忍不住赞叹了一句,宁夕睁开了双眼,这一刻的她忘却了羞涩,抛开了矜持,为自己的身体能让情郎痴迷而骄傲。
受到宁夕的眼神鼓励,温谅双手不停,又脱下了下身的全部衣物,一具白璧无瑕的曼妙身躯终于完整的暴露在温谅的眼前,峰峦禁地,雪域芳草,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妙,玉骨冰肌,不外如是。
身下的女孩脸色潮红,星眸迷离,已然动了情潮,温谅跪坐在她的身前,分开了两条光洁白皙的玉腿,只见蓬门开处,花径含露,已是春意盎然。那早就有了反应的硬物缓缓凑近,微微一蹭,宁夕又是一声细若管弦的低吟。
“我要进去了……”
宁夕不易察觉的点了下头,双手抓了床单,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别怕,不痛的!”
作为著名的男人十大谎言之一,“不痛”一直没有掉出过前三名,温谅口才老练,但到了此时此刻,才发现能让女孩略微放松的话,只有这一句可用。
温谅腰身往前一送,坚硬无比的那物顿时破开两片粉红的小唇,进入到一个紧窄湿热的甬道里,四周柔软的褶皱纷纷而来,将它紧紧的含住,一阵接一阵的快感蜂拥而来,有情之爱,总是比无爱之欲来的更加的激荡和昂扬。
宁夕猛的咬住下唇,优美的脖颈往后扬起,眉心间略带几分凄美的痛楚,一点珠泪滑落腮边,身下红斑绽放,从今夜起,自己不再是孤身一人。
从今夜起,有他,也有爱!
与上次的一时冲动不同,这一次宁夕显然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准备在赴京的前夜将自己彻底的交给温谅。所以初尝禁果的女孩放开了所有的娇羞,整整一夜鏖战,仿佛不知疲倦般,任由温谅为所欲为,时而侧卧,时而跪伏,时而化被动为主动,骑乘其上,起伏之间,青丝飞舞,雪峰摇晃,映衬着那一张绝世容颜,几疑是人间天上,世外桃源。
春晓总是苦短,蚀骨销魂的一夜就这样过去,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温谅睁开了眼睛,不知是在穿越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异变,还是修炼内家拳小有所成,加上整日不间断的锻炼有了效果,那么疯狂的折腾了一宿,不仅没有丝毫的疲惫,反而精神饱满,神清气爽。
宁夕还趴在床上睡着,屋内有暖气,所以她的身上只在臀部打横盖了一层薄薄的棉被,光滑的背部和大腿露在外面,长长的黑发铺在枕边,黑白之间强烈的对比,充满刺激和诱惑。
昨晚宁夕的疯狂,温谅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她害怕自己的情感重蹈覆辙,对两人不确定的未来充满了恐惧,所以在回京前夜用这种方式来坚定自己的信念。温谅没有拒绝,没有制止,不是为了发泄欲望,反而是为了用同样的方式告诉宁夕,一切,将由他来承担!
宁夕动了一动,温谅柔声道:“醒了,饿不饿?”
宁夕翻过身,本就美丽不可方物的俏脸变得更加的迷人,少女的青涩和秀雅仿佛一夜之间褪去,多了几分娇媚和清韵。
宁夕满眼的柔情,摇了摇头,温谅附到她耳边,调笑道:“是不是昨晚喂你吃的太饱了?”
宁夕大眼睛眨了眨,唇角上翘,笑道:“看你这幅生龙活虎的模样,我昨晚还是太心软了,对不对?”
还是那个骄傲的宁夕,这并不会因为两人关系的改变而改变,温谅最喜欢的,也是这个时候的她,叹道:“孔子说,没有犁坏的地,只要累死的牛,真是至理名言啊!”
宁夕抿嘴一笑,刚想要坐起,眉头却微微一蹙,温谅坏笑道:“我忘了,现在都是收割机,不用牛了,再丰沃的地也禁不住犁啊。”
宁夕再怎么大方,也受不了温谅这样的狂放,白了他一眼,取过毛衣穿在赤裸的身上,皱着眉挪下床,自去洗澡去了。
温谅看着她曼妙的身姿消失在洗手间里,叫道:“要不一起洗吧?”
回应他的是一根从门缝里伸出来的中指,温谅哈哈大笑,他沉吟片刻,拿起床头的笔,在酒店的留言纸上写了一行字,然后穿衣出门买早餐去了,酒店的早餐,从来就没有好吃的。
哪怕两人已经这样了,可温谅其实还未对宁夕说过一句承诺,而这些,却对此时的她十分的重要。
等宁夕洗完澡出来,拿起案头的纸张,在阳光的照射下,她的笑容仿佛绽放出了七彩的光。
今天早上,一睁开眼,看见你和阳光都在,我突然想,也许这就是我想要的未来!
第四百四十八章我是你的什么
宁夕坐在落地窗前的竹椅上,双手抱膝,静静的看着远处,掠过枝头的小鸟,飘渺变幻的白云,吱呀呀随风摇曳的枯树,还有那两个并排骑着单车留下一地清脆笑声的少年男女,都在心间脑海化作了一个人的模样。
他嘻嘻笑着,有点坏,有点呆,有点讨厌,却也有那么一丁点的可爱!
宁夕唇角不由的露出一丝笑意,又不知想起了什么,腮边泛起淡淡的羞红,柔和的阳光斜斜的洒在满头青丝之上,仿佛梦中才会出现的景致。
温谅推门进来,将手中的早餐放在一边,走到她身后,道:“想什么呢?”
“我在想某个逞凶作恶的家伙,是不是畏罪潜逃了呢?”
温谅做了个伤心欲绝的表情,道:“昨晚,我可是受害者……”
宁夕转过头,绝美的容颜从这么近的距离也找不到一点的瑕疵,摘去墨镜后的双眸如同星辰点缀,总有一种吸引人所有视线的神奇魔力,温谅忍不住赞道:“宁夕,你真美!”
宁夕嫣然一笑,如冬雪初晴,道:“你要是再露出这样一幅下流样,我很可能会后悔自己的选择哦……噢……”
话没说完被温谅从竹椅上抱了起来,大笑道:“进了我温家的门,这辈子就别想跑掉了,来,先吃饭,下面饱了,不能饿着上面。”
宁夕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轻笑道:“你就尽情调戏我吧,我一不害羞,二不认输,三左耳进右耳出,时间久了,看你有趣没趣!”
成年大叔的恶趣味就在于调戏美女那一低头的娇羞处说不尽的风情,可碰到宁夕这样智商情商都足够高的对手,难免会发生这样的挫折和打击。不过大叔之所以成为大叔,无不是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骨碎身全不怕,要留猥琐在人间。这点小打击,毛毛雨了!
温谅将宁夕放在了桌子上,旁边放着早餐袋子,宁夕扑哧一笑,看着袋子上印着的青河标志,道:“好啊,我还以为去买什么好吃的了,原来拿自家的东西来糊弄我啊?”
两人夜宿在华山区的一家高级酒店,周边就有青河的分店,温谅一边往豆浆杯里插管子,一边笑道:“自家的东西吃起来放心,小音这个丫头也历练出来了,店长当的似模似样,将华山店打理的不错,过年给她多开点奖金。”
宁夕双脚垂在桌边,就着他的手吸了一口豆浆,道:“现在青河有七家分店,只给你的老熟人发奖金,是不是任人唯亲、昏庸不明?”
“哈,小音不一样嘛,毕竟是八一店刚开业时的老人了,华山那么大的店面,她一个小姑娘打理的井井有条,顾客盈门,奖励下也是应该的!”
宁夕斜眼瞅着他,道:“我记得某人曾经说过青河的事务我说了算,对不对?”
“当然,不过,”温谅突然往前一步,身子挤开宁夕的双腿,站到了桌边,然后抱着她的腰将下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轻轻的摩擦一下,低声笑道:“我吹吹枕头风,还是可以的吧?”
宁夕强忍着被温谅侵犯带来的酥麻快感,嘴硬道:“那得看你的枕头风吹的好不好……”
“好,怎么不好?十二级龙卷风,保管吹的你服服帖帖,心服口服……”
宁夕知道再这样下去又是少不得一番疾风骤雨,她初承恩泽,娇嫩妙处到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实在不敢造次,忙伸手挡在温谅的胸前,求饶道:“别,我服了,昨晚就已经心服口服了!”
同宁夕认识以来,两人不知明里暗里交锋过多少次,这可能是唯一一次让她彻底认输,温谅故意得意洋洋的道:“还是孔子说的好啊,不能在地上说服的女人,就要在床上征服她,宁夕啊宁夕,你也有今日!”
宁夕拿起自己刚喝过的豆浆杯递到温谅的嘴边,嗔道:“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把你自己创造的那些淫词小调安到圣人头上?”
温谅哈哈一笑,喝了口豆浆,眼前这一幕让他想起后世一个很出名的段子,嘿嘿一笑,道:“宁夕,来问我一句,我是你的什么?”
宁夕侧扬着头,疑惑道:“干吗问这个?”
“问嘛,快问。”
“哦……我是你的什么?”
温谅看着插了吸管的豆浆杯,深情道:“你是我的青河豆浆啊!”
宁夕愈加迷茫,不明白为什么说完这句话后温谅笑的嘴都合不拢了,记起上次《幼儿琼林》吃的亏,小心翼翼的问道:“这,有什么典故吗?”
温谅将吸管拔了出来,然后又插了进去,然后再拔出来,眉毛上挑,好像在说,明白了吗?
这是上一次调戏无果后,仍不死心的反击啊!
宁夕瞬间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终于还是没有抵抗住猥琐大叔无处不在的龌龊思想,羞怒道:“你要再敢调戏我,信不信我现在脱光了拉着你一天不下床?”
男人都喜欢女人说要,但最怕女人说还要,温谅这贱人立刻怂了,拿起一块葱油饼塞到宁夕口中,正色道:“整天满脑子的淫秽色情思想,面对我这样纯洁的如同白纸一般的十六岁少年,你怎么好意思开的了口?”
宁夕乐不可支,道:“你还敢再无耻一点吗?”
温谅笑道:“别激我,我这人最受不了激……”
宁夕这才明白什么叫祸从口出,眼眸一转,转移话题道:“不闹了,说正事,你知道那个佛爷什么来头么?”
温谅奇道:“昨晚本想问安保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