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首先是天门道人死在岱宗如何的剑法下!敢问一句,谁敢肯定那是岱宗如何的剑法,难道就凭嵩山派的片面之词。”
岳灵珊美眸含着怒意,瞪着白衣道:“泰山派的玉玑子说是岱宗如何,难道还有错吗?”“玉玑子!既然如此,那我就让诸位看看真的岱宗如何?他玉玑子能够认识不?”
白衣施展北冥螺劲吸来墙角的一根枯竹枝,右手拿着枯竹枝斜指地面,左手五指屈指数数,从一数到五,握而成拳,再将拇指伸出,次而食指,五指全部舒展,屈拇指、屈食指,再屈中指,一剑挺出。
岳灵珊尚未能够反应过来,那一剑刺穿她喉咙的玉环,那玉环紧贴着她白腻的肌肤,稍有不慎就死被剑气贯穿喉咙。
他收回枯竹枝,看着惊魂未定的岳灵珊道:“灵珊姑娘,得罪!”
“师太,岱宗如何需经过复杂的计算,才能够施展,泰山派唯有天门道人的师傅玉音子懂得岱宗如何?难道他玉玑子看伤势就知道是岱宗如何?”
白衣看定闲师太沉默不语,继续道:“左冷禅一直都想将五岳剑派合并一派,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左冷禅想要大权独握,自然要杀害天门道人的,衡山派刘正风一脉恒山派弟子都被左冷禅借魔教妖孽的事情扫除干净就是此理。”
“莫大先生闲云野鹤,极不善经营衡山派,衡山派多是刘正风打理,刘正风既死,衡山派名存实亡,泰山派天门道人嫉恶如仇,性子刚烈,左冷禅想要合并五岳,道长断然不会同意的,晚辈觉得杀害天门道人的就是左冷禅。”
岳不群嘴角抽搐,冷笑道:“你有何凭证是左盟主所为。”
“左冷禅是五岳盟主,一方枭雄,我哪能够拿到他的证据,但只要检查天门道人的尸体定能够查出蛛丝马迹来,杀害天门道长的根本不是岱宗如何?玉玑子在说谎!”
白衣的声音掷地有声,恒山派、华山派看他说得如此胸有成竹、大气凛然,都不敢有丝毫的怀疑,白衣继续道:“岳掌门、定闲师太,晚辈的话皆是肺腑之言,帕契萨王朝,就是我们俗称的波斯明教智慧王来到中原,定会掀起腥风血雨,极乐宫、明教都蠢蠢欲动,我不希望和五岳剑派为敌,免得贼人坐收渔翁之利。”
白衣继续道:“师太,嵩山派的事情都是左冷禅陷害我!那日五岳剑派要杀晚辈,晚辈唯有奋起反抗,无意间伤害五岳剑派的弟子,事后我将解药送到嵩山,交到华山派弟子的手中,难道岳掌门丝毫不知道此事。”
岳不群惊讶地喝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为何岳某丝毫不清楚此事。”
“华山派高根明,我委托人将解药交给他的。”
岳灵珊听到高根明的名字,眼睛隐有雾气,愤怒地娇喝道:“高师哥都死了,死无对证,你爱怎么说都行!”
白衣听高根明已死,暗叹道:“五岳剑派的事情扑朔迷离,我希望师太、岳掌门能够给晚辈一些事情,我一定交给你们一幅满意的答卷。”
白衣没有和岳不群争锋相对,也没有询问高根明的死因,无论是岳不群撒谎,还是岳不群根本不知道那晚的事情,目前他都不愿意惹祸上身,也不能流露过多的感情。
有时候你躲避着祸害,祸害却会来找你。
“根儿是被希夷剑杀死的,叶白衣,我知道你不能给我一个解释,我希望你能够查出谁是害死根儿的凶手。”宁中则挺着胸脯,眼眸含着一丝雾气,白衣心中五味陈杂,事情越来越复杂,五岳剑派这漩涡他会越陷越深。
“阿弥陀佛,佛说普度众生,不舍一人,既然岳夫人肯给施主一个机会,贫尼自然是希望施主能够早日还自己一个清白。”
第一百六十六章:因情断臂
“多谢岳夫人、定闲师太,晚辈一定不辜负两位前辈期望,定会找出幕后的真凶还自己一个清白。”
白衣看岳不群、定闲师太看着锻株、沈漠,微微笑起来,他笑的很温和,很好看,像姑娘的梦境。锻株迎面走来,像江南轻柔的风迎面吹拂,他薄薄的绸青微微飘着,锻株是一个很独特的人。
七把武器都是独一无二的,他们的主人自然是独一无二,锻株彬彬有礼,微微笑道:“原来是五岳剑派的前辈,晚辈锻株有礼。”
“阿弥陀佛,锻施主一身修为匪夷所思!真是英雄出少年。”
定闲看着锻株,他浑身气融进天地,显然是炼神境的强者。
锻株的眼睛有一股奇异的魔力,满是诚恳,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江湖中谁说话最可靠,那个人一定就是锻株。
七种武器,离别钩代表着相聚戒骄,相聚很好理解,为何要戒骄?那是一个很遥远的故事,霸王枪代表着勇气,碧玉刀代表着诚实,身为碧玉刀的主人,锻株从来不说假话。
很久以前,江湖上有一个老实和尚,号称平生从不说谎,谁都知道老实和尚很不老实,但锻株的确很诚实,没谁能够质疑他。
“师太妙赞。”
锻株笑着来到一间客栈的柜台前,将一锭银子放到柜台上,微微笑道:“这一餐我来做东,权当替我刚认识的朋友赔罪,因为我锻株相信他是清白的。”
恒山派、华山派的弟子都看着锻株,锻株甜甜地笑起来,恒山派的尼姑心中感觉像吃进蜜糖,他不笑的时候,已经能够迷倒万千少女,这一笑起来,简直可以让尼姑都还俗了。
客栈中寂静无声……
“我的这位朋友若不是清白的,我锻株就砍断一条胳膊。”
没谁怀疑锻株的话,他天生就有一种魅力,他代表的就是诚实,定闲师太、定逸师太,恒山派诸姐妹都相信锻株说的话,他的话一诺千金。
诚实?
江湖是腥风血雨的漩涡?是残酷的,每一个人都为利益勾心斗角,诚实在江湖中难道真的有用?诚实拥有的力量不是一般凡夫俗子能够理解的,诚实的锻株将给江湖注进新鲜血液。
他的传奇刚刚开始。
锻株是一个很容易让人记住,难以忘记的人,就冲着锻株那一番话,锻株都是他叶白衣的朋友,何况锻株本身就不寻常。
恒山派、华山派都离开一间客栈,白衣知道五岳剑派的事情不能够再拖?他真的能够找到幕后真凶?
酒香逐渐弥漫客栈,王盛芝水晶般的眼睛看着锻株,清越地笑道:“你那一番话说得很好,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王盛芝的朋友,既然朋友想喝酒,那做为朋友的我就舍命相陪,我们用坛喝。”
她纤细白嫩的手臂提起一坛酒,昂起雪白的脖子,青丝飘扬,阳光照着她那绝美的容颜。酒水顺着她的衣衫滑进胸脯中,显出她性感妩媚的娇躯来,谁都不能够拒绝她那种独特的美丽。
沈漠很少敬佩人,王盛芝让他眼前一亮,酒水和好友喝,才能够喝出味道来。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沈某陪王姑娘喝。”
客栈的掌柜彻底震惊,他看着沈漠和王盛芝都拿着坛子喝酒,那是怎样的豪爽?特别是那一个姑娘,她喝酒时的神情像阳光般,美的使人浑身发热,美得使人心跳加速。
她喝完那一坛酒,脸色微微显白,豪爽地笑道:“锻株,你带的酒钱够不够。”
“酒钱肯定是够的。”
锻株吩咐掌柜端来一大碟酱牛肉,那酱牛肉切得很碎,王盛芝看着色泽酱红、油润光亮的酱牛肉,肌肉含着牛筋黄而透明,显然是极品酱牛肉,看来一间客栈的掌柜都很敬佩眼前的一群人。
锻株抱着两坛酒来到王盛芝的身旁,看着王盛芝奇怪的神情笑道:“难道姑娘不喜欢吃牛肉,那我换些糕点?”
姑娘都爱甜点?那是一般的姑娘,显然王盛芝不是的。
“锻株,喝酒要用大碗喝?吃肉要大口吃,这酱牛肉虽然好,但是切得过碎,吃起来都不过瘾。”
锻株眼睛逐渐明亮起来,笑道:“姑娘的豪爽当真天地鲜有,锻某能够结识姑娘和诸位,真是三生有幸,姑娘说得是,用坛喝酒就该吃大口肉。”
大块的酱牛肉重新端到桌上,白衣拿来数坛汾酒,王盛芝的玉臂伸向白衣,就想拿酒喝,那是一只纤秀优美的手,白衣的手握着她纤长的手指,她的手那么柔软,微微显凉。
白衣看着王盛芝美丽的眼睛笑道:“你和沈大哥都已喝完一坛,这几坛酒都是我的。”
王盛芝脸蛋晕红,缓缓抽回手掌,朝白衣抛个炙热的眼神,白衣回过神来时,他怀中一坛酒已经到王盛芝手中。
白衣笑着将一坛酒灌进肚腹中,他感觉莫名的很是快乐。
黄昏时分,客栈里三层,外三层围着,都看着一间客栈的拼酒。
一张桌底有十多个空坛,拓拔骨儿脸蛋绯红躺在沈漠怀抱中,她感觉身体都轻松,很是自在逍遥。
“哐当!”
酒坛被摔碎,锻株笑道:“真是不能够再喝?我还要赶到萧府给萧老英雄祝寿。”
王盛芝晕红的脸蛋透着无限的妩媚,眼睛水汪汪的,使人浑身都燥热起来,她笑道:“所有的事情都碰到一起了,我们也要到萧府,既然如此投缘,锻株你就和我们一起到晋阳。”
“锻株,你拿的是碧玉刀?我听我娘提起过。”
王盛芝看着锻株随手放在桌上的刀,刀是镶着七颗翡翠的刀,是一把价值连城的刀,这一把刀曾斩杀过江湖诸多的恶贼,谁都渴望能够拥有它。
锻株甜甜笑着,他仔细聆听王盛芝的声音,感觉她的声音那样柔美,他将碧玉刀递给王盛芝,他竟将碧玉刀递给认识不到半日的姑娘。
王盛芝没有接碧玉刀,她看着客栈外那逐渐西落的太阳,看着满脸绯红的拓拔骨儿道:“我们该赶路的。”
的确!五岳剑派的危机暂时解除。虽然宁中则、林平之还有话想和白衣说,但时机的确很不对,他们唯有跟随岳不群离开。
在一间客栈呆的时间太久,他们要追赶太岳四侠夺回鸳鸯刀。
沈漠抱着拓拔骨儿,小骨嘴中嘀咕着含糊不清的话语,她的脸蛋像是火烧的云彩,她的眼睛就像沙漠碧空的黄昏,透着落寞和忧伤,她很想大醉一场告诉沈漠她的爱,今日醉了真的能够说出口?
沈漠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