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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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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翌年正月,刘备终于再也拖不下去了,于是离开新野,北上育阳。张绣遣子张泉往救,为关羽所破,遂失育阳。继而刘备又夺取了棘阳县,在南就聚与张绣、曹豹的主力见阵,鏖战数场。他数次遣使催促文聘自平氏西进,但是这个时候,刘表已经听说张羡兵进孱陵啦,急忙召文聘还救南郡,文聘给了刘备一个空头许诺,然后就转身闪人了。

刘备最终得讯,关、张等都大骂刘表无信。于是刘备派简雍去跟张绣打商量,我退给你棘阳县,咱们各自撤兵吧。张绣说我粮食不够吃的,既然你最近接到刘表不少补给,那就拿出三万石来交换育阳县吧,刘备欣然允诺,双方就此罢兵。

然而,真正的战事,其实才刚开始……

是勋出使长沙归来,先拐了趟舒县,跟太史慈故友重逢,互叙别情,各自唏嘘垂泪。太史慈设宴款待是勋,使夫人抱出年仅四岁的儿子太史享来,给是勋磕头,口称“叔父”,说:“若无宏辅,吾今或在故乡为一小吏,安得将兵万千,镇守大郡耶?”

是勋心说别傻了,要没有我,你这会儿在江东那也是不次于周瑜的上将……

魏延时镇居巢,闻讯也快马赶到舒县来与是勋相见,感谢他在许都照应老娘之恩。是勋就跟太史慈和魏延说啊,我来时得见江东的大舟,樯橹高耸入云,我方若是没有足够的水军,将来难以控扼长江,想要渡江作战就很困难。太史慈说:“吾亦在枞阳训练水师,奈何钱粮不足,无可大行。”是勋说我回去就跟曹公建议,给你拨钱拨粮,咱必须要把朝廷的水军给建设起来才成。

辞别太史慈、魏延以后,他便继续北上,几乎跟曹操前后脚地返回了许都。先入宫觐见天子,缴还天使仪仗,当晚就被迫又去司空府上吃麦饼、喝菜汤。曹操详细地询问了他出使的过程,又跟是勋聊了聊林虑的战事,是勋轻声而叹:“惜乎此番不得灭袁也。”

当然他也明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袁家不可能一推就倒——哪怕在原本的历史上,官渡之战只是扭转了强弱态势而已,曹操也并没有乘胜追击,直接把邺城给端了,还得苦熬多年,直到袁绍咽气,诸子内讧——只是可惜这回林虑之战打了个平手,没能更有力地削弱袁家势力罢了。

然而曹操却狡黠地一笑,取过地图来铺在案上:“无忧也。吾行前已遣乐文谦自白陉、子孝自太行陉入上党矣……”

原来袁、曹两军在林虑对峙,袁绍因为士气低落,被迫从东西两线抽调兵马,其中来自并州方面的援军不下一万五千人。曹操发现并州空虚,即派遣军中最耐苦战的乐进率五百敢战士,悄悄地突破白陉,直取羊头山;同时将曹仁秘密遣返河内,出太行陉以攻天井关,前指高都。

两军促起不意。东、南夹击。攻下天井关乃至高都、泫氏二县。并不为难,就此可以在上党郡内站稳脚跟。同时曹操还下令给司马懿,让他尽起河东郡兵,配合夏侯兰、南匈奴呼厨泉部,进扰太原,以牵制高幹。曹操在林虑,袁军不敢从前线调兵去救上党;曹操这一退兵,正如郭嘉所说。袁绍本部散而难聚,增援林虑的并州军还得长途跋涉赶回去,也不会再剩下什么战斗力,因此——“上党乃在曹某掌中矣。”

是勋手按着地图,瞧了老半天,心中暗暗喝彩。此时袁强曹弱的态势……哦,在这一世,或许应该说袁、曹相拮抗的态势已经根本转变,曹家稳占上风,所以曹操在林虑才有力量分兵去攻上党。袁绍就没这能耐分散抵御。随即白陉和太行陉、河内和河东,环环相扣。一套联动,就足够把高幹打个半身不遂啦。倘若真如曹操所料,乐进、曹仁也没掉啥链子——是勋压根儿不担心司马仲达会不会掉链子——那上党郭援就必败无疑。进而上党一失,太原危殆,袁家的左右两翼全都崩溃,袁绍再想复振,难度便相当之大。熬到今秋,曹家再起大军,邺城不足定也!

真可惜,这次大规模行动没我什么事儿,倘若吾仍在河东,即便兵权主要在夏侯兰手中……

他刚想夸曹操几句,顺便抒发一下自己被剥夺兵权的不满——被调离河东倒没啥不满的,救张绣、阻刘备,比打高幹重要——可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不禁轻轻“咦”了一声。

曹操觉出了是勋的表情不对,就问他:“有何疏漏?宏辅可直言不讳。”

是勋心说你要是拍电报、打电话来给远方战场下指令,那完全没啥疏漏啊,就算有,以我的水平也瞧不出来,然而……抬起头来瞥一眼曹操:“主公欲得上党耶,欲得太原耶?”

曹操一头雾水:“何谓也?”

是勋这会儿已经彻底捋清楚了头绪,微微笑道:“上党遇警,则高幹不得不率军南下,即司马仲达等可牵制高幹,以长子(上党郡治)之固,亦非仓促可下者也……”

曹操说我知道啊,我也没奢望一战而全吞上党,只要子孝他们能够站稳了脚跟,我就再派发援军过去——北方司马懿、夏侯兰牵制住了高幹,东方的袁绍元气未复,难派增援,咱们折腾几个月甚至半年的,难道还打不败郭援不成?要是始终攻不下长子来,秋后我就亲自率军前去,再于上党境内跟袁绍决战!

是勋微微摇头:“上党在邺城之侧,滏口陉便于往来,而太原其北,井陉又为公孙所控,则于高幹而论,太原或可暂失,上党绝不可失。倘高幹弃太原而全师以救上党,恐仲达无以遏也。并州军并陈长子,则子孝势危……”

曹操悚然一惊:“吾即增派援军……”

是勋摆摆手:“无须也。若仲达能得太原,则可勾通公孙瓒、张燕,居高临下,上党如虎,而其尾已为我所制,复何能也?吾料彼必深沟高垒,以守长子,并不敢出与子孝战也。”

他嘴里这么说,其实心里想的是,如今通讯那么不发达,相隔数百里两处战场就很难联动,你怎么保证司马懿他们能够在高幹动兵之前就先北进,把他牢牢地牵制住?再说了,以仲达的心性,说不定还会故意把高幹放跑,自己好一口吞掉整个太原郡哪——别看他只是暂摄郡事,以自己在河东的观感来看,只要说得有理,夏侯兰必从其命。

终究得上党和得太原,对于曹家来说都是好事儿,不会对大局造成什么负面影响,既然如此,为啥我要在后面苦哈哈地帮曹仁牵制住高幹呢?别说司马懿、夏侯兰了,换任何一个有头脑兼有野心的河东守将来,都必然不会放过这个立功的大好机会啊。

况且自家对太原也搞了不少分化瓦解的工作,高幹在郡,谁都不敢轻举妄动,要是高幹一走,王柔、郝昭等肯定倒戈——以司马仲达之能,岂会抓不住如此大好契机?

听了是勋的话,曹操不禁皱眉沉思,完了就问:“若得太原,亦佳,然不知能成功否?”

是勋微微而笑:“若仅夏侯在河东,却也难料,然主公休小觑了仲达……”想了一想,加上一句:“仲达在河东的部署,一从勋也,有仲达在,如有勋在,主公请拭目以待!”(未完待续。。)

第二章、工商兴利

有个词儿叫“恃宠而骄”,是勋觉得不能完全算坏词儿,问题任何事情都有个限度,骄要越了线无疑是作死,可逊要越了线就变虚伪了,也未必就有好下场啊。你看原本历史上的贾文和,就是宠而不骄的典范,但跟他那么活着还有什么劲儿呢?

还不如学管仲,主公奢靡他也奢靡,或者学王翦,临出兵前先求田问舍,结果既不遭人主之忌,还能活得舒坦,何乐而不为?

所以是勋觉得自己从前在曹操面前太过谦逊啦,咱既然有了“恃宠”的资格,那不如也来小小地“骄”他一下。于是大致谈完了正事儿,他左右瞧瞧,屋中除了曹操、曹昂外,还有两名侍者,就冲曹昂使了个眼色。曹昂会意,把侍者轰出去了,是勋转过头来就问曹操:“勋前镇河东,羁縻匈奴,又赴长沙,以说张羡,朝廷得无所赐乎?”我这两年立的功劳不小啊,你不得给点儿奖赏?

曹操瞟了是勋一眼,心说这人原本不这样啊,刚入我麾下的时候,连个从事都要推来让去,尽显士人谦逊之本色,怎么如今转性了?那我倒要问问,你究竟求啥赏赐咧——“宏辅欲加官耶,欲晋爵耶?即以亭侯封之,如何?”是不是上回光拿个关内侯你觉得不够拉风啊,那我就晋升你做亭侯,怎么样?

是勋微笑摇头:“勋岁不而立,已为侍中,如何可加?功在奉使,而非战勋。如何可晋?”我年纪轻轻做中二千石。已经很满足了。加之战功不足,也不好再提升爵位——“吾所求者,财货也。”

曹操心说你要钱干嘛用?他知道是勋没有起豪宅、穿绫罗、乘华车、养美婢等等士大夫惯常的不良嗜好,虽然不如自己简朴,日常供奉也并不出格,唯一的嗜好就是美食,问题在吃上你能花多少钱?这会儿不同后世,山珍海味就算有钱也不是那么容易搞到手的。而且是勋曾经这么说过:“食在乎精,而不在乎奇也。”

“朝廷自可颁赏,然宏辅日常不足供奉否?欲何用也?”论起俸禄、爵禄,你也不低啦,外加还有好几家作坊可以赚钱,就算门下有几十名宾客,最近又新招募了四百名部曲,也完全足够养活,你要再多钱干嘛用?你要想拿来再广召宾客,或者增加私人部曲。我可不能答应!

“臣非为家也,乃为国也。”是勋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主公当知,勋在河东奖励工商,乃能于半载之内,实府库,厉兵戈,约束匈奴、陆梁太原。今还许都,身无所属,乃欲求财货以更行之。”我在河东郡都是花的公家钱建盖作坊,以及给商人贷款,如今在许都没那么个衙门给我花销,所以得跟朝廷要赏钱啦。

曹操还是不明白:“此公事也,非私也,宏辅何欲求私财以行之?”你要想管这摊公事儿,咱们可以商量,要想私人经营工商业……怎么能说是为了国家呢?

是勋一摊手:“为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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