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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量从几盎司到几百磅。绿玉最初的形状和大小常常影响雕刻的设计,华盛顿的卡耐基研究院研究所的矿物学家对中美洲的绿玉的研究显示出,中美洲的绿玉确实是硬玉。中国翡翠硬玉不同,这一差别并不能将美洲绿玉拒于硬玉门外,但这一不同也是美洲绿玉某种程度上在外型上不同于中国硬玉。美洲绿玉没有中国硬玉透明程度高(半透明),美洲绿玉从深绿到浅蓝绿,从各种灰色到白的:当然玉制也较中国硬玉杂质多,美洲绿玉硬度很高——从矿物学的标准从6.5到6.8,而钻石的硬度为10——我们认为那时的玛雅人没有任何金属工具,所以他们玉雕的技术知识是技术上的成就,通过将细线在凹槽来回拉动来切割玉石或用石子或水作为切割剂。用硬木或石头在两端钻孔,同样用石子或水作为切割剂。两个空在中间相连,中空的鸟骨用来钻圆形或圆形的一部分。一件相对优秀的值得仿效的作品是由于精心雕刻以及沟槽的加深,打磨制成。
马赛克艺术品
很少有古典时期或后古典时期马赛克的保存到现在。在皮德拉斯·尼格拉斯发现的镜子是把黄铁片安装在木头或石头的背面,古典时期浮雕上的绿玉马赛克有许多含义;从后古典主义时期的帕伦克的2号墓坟中的绿玉碎块复原成一个精细的面具。后古典时期的绿松石马赛克的杰出艺术品是埋藏在奇岑伊策萨的祭祀井中后被发掘出的四个圆盘。它们不是在尤卡坦制造,因为在尤卡坦设有绿松石矿。它们来自墨西哥中部,在14至16世纪,在那里这种技术十分普通。第一个是华盛顿的卡耐基研究所在后来被武士金字塔掩盖坎佩切的庙宇的地板下的封闭的石灰矿口瓶中发现的圆盘。盘子的背面是木头做的,但现在早已腐烂了。复原的盘子在墨西哥城的人类与历史国家博物馆,另三个相似的盘子是墨西哥政府在奇岑伊策萨的卡斯蒂罗下掩埋着的庙宇中发掘的——其中的两个与上文提到的绿玉雕都在同一盒中,第三个在红色美洲虎宝座的座位上。前两个盘子其中一个在尤里美里的人类与历史博物馆,最后的始终放置在红色美洲虎宝座上。
金属制品
在考古条件下,从古典时期中心发现的惟一一件金属物品是一双腿。这双腿是在科藩发现的。是属于一个小型中空的铜金合金的雕像上的,根据对合金及铸造技术的分析,表示雕像是在古典主义时期的巴拿马或科斯塔里卡制造的,这双腿是从建于782年H石碑基座地下室的尘土中找到的。雕像的其他部位还没有被发现,在地下室中发现的那块碎片是在建造好后的某一天到了那里的。
后古典的金属制品是十分罕见的,最大数量的发掘是在奇岑伊策萨的献祭井,虽然说到处都能找到铜铃。
献祭井中的金、铜制品包括凸纹装饰的几个圆盘、杯子和茶托、项链、手镯图150b、面具、坠饰、戒指、耳环)、铃和数珠。大部分较小物品的风格、技术暗示它们也是在科斯塔辰塔和巴拿马制做的。
多数这样的金属制品可能作为贸易物品到达奇岑伊策萨。化学分析证实它们来自遥远的南方如哥伦比亚、巴拿马、洪都拉斯、危地马拉以及西方和北方的墨西哥溪谷和恰帕斯、瓦哈卡。铜的作品(含锡和砷)是来自瓦哈卡和墨西哥流域,只含锡的来自洪都拉斯,纯铜来自危地马拉和恰帕斯。
所有的铸造的物品都是舶来品。玛雅金匠熟悉的仅有的技术是锻打及敲花技术;在奇芩伊策萨制造的少许物品上的金子很有可能是由重新加工的铸金物品得来的。这些本地的作品一般都是薄盘子上面镶嵌有战争场面,这些场景描绘了奇芩伊策萨的玛雅人和墨西哥征服者之间的武力冲突。画面与在奇岑伊策萨的托尔克特时期的浮雕和壁画极为相似,估计这些盘子也源于那一时代。
从献祭井发掘出的最普通的金属物品是雪橇-铃形的小铜铃。这些铃是死神的常见的装饰,和他通常有关联。
第六章艺术和工艺 (4)
燧石断片
在古代玛雅燧石断片是一项精美的艺术。石碑下的储藏室中一些奇异的碎片和石刀)经常埋在玛雅纪念碑下。代表着这行技术的经典制作的是在昆塔纳罗——奇里瓜的帕尔玛发掘的,这是一个精致但略有残缺的权杖杖柄。从帕尔玛发掘的燧石片的底部损坏的一小部分没找到,但是,从其最初的设计中可以看出它是完全封闭的设计。在奇里瓜碎片上展示三个人头部的侧面像。
羽毛制品
只找到了一些阿兹特克的羽毛制品,但没有一件古代玛雅的羽饰幸存了下来。古典主义时期和后古典主义时期的绘画展示了羽毛制品的高度发展和丰富,早期的西班牙作家也曾间接地提到过尤卡坦半岛的森林里聚居着大量羽毛华丽的鸟,并且,危地马拉高地是漂亮的绿咬鹃的栖息地。羽毛广泛地用于羽饰、羽冠、披肩和盾的制作中。另外,它们也成为矛和权杖、天盖、风扇和个人装饰的垂饰,羽毛制品还用于刺绣制品和棉织物缨络中。
北部地区羽毛制品做工粗劣,同时也可能显示了这种艺术的衰落。从奇芩伊策萨的美洲虎的庙宇的木制横梁上可以看到一些羽毛制品,来自xculoc和坎佩切的另一些例子。神父萨哈岗是研究阿兹特克的最伟大的权威——告诉我们他们有两种的羽毛制品:
他们(阿兹特克人)在跳舞时带在后面的饰物,全部舞蹈的服装和他们舞蹈时的服饰上的佩件(羽毛的)。并且,他们以两种不同的方法制作羽饰:第一种是用胶水把羽毛牢牢地粘在背上,这样就完成了工作;第二种方法是同样用胶水,只是最后完成使用细绳和线。
为了清晰地展现后一种方法神父萨哈岗进一步写到:
有另外一种用绳子和线的工艺。他们用这种技术将绿咬鹃的羽毛制作扇子,他们的羽毛手镯,他们的背上的羽饰和其他的东西,及他们的武器上的徽章;他们用坠饰、羽饰、缨络,以及长羽毛装饰他们自己和他们的扇子。
同时他也说这种艺术相对地最近在阿兹特克的盛行——尤其是使用热带鸟的有光泽的彩色羽毛。这些来自南部省份,这些省份直到西班牙征服前最后的两个阿兹特克皇帝的统治时才屈服。早期的西班牙作家指出了在危地马拉高地的昆切玛雅中这种技术的重要,在那里他们拥有为了得到羽毛而建立的鸟类饲养场。Fuentes y Guzman——17世纪危地马拉的历史学家说在乌塔兰的昆切统治者有“为了用鸭毛编织而专门用于养鸭子的地方”。另一个早期的权威描述相同的场景时说到:国王的宝座之所以引人注目是因为它有羽毛制成的丰茂的华盖,在这一华盖的保护下,其他颜色的华盖只是为了加重王权的庄严色彩。王子或王位继承人有三个华盖,而其他的兄弟只有两个。
除了把羽毛织入他们的棉织物,玛雅人为制作头饰把羽毛系到了木制或柳条编结的结构上。摩兰神父在他的波克欧马姆手稿的词典里把mayut定义为:“在他们的舞蹈中戴在他们的身后的木制构架的羽毛饰品。”在布鲁塞尔的奇芩伊策萨民族博物馆中有一条柳条的构架用金刚鹦鹉羽毛制作的长度及踝的披肩。这一披肩据猜测属于蒙提祖马二世,还有一个绿咬鹃的羽毛制作的头饰也属于同一位统治者所有——陈列在早期的维也纳国家博物馆内。羽毛、棉织物、贝壳及贵重的宝石不仅仅用于个人,而且还是交换的媒介并且可以用于支付法定的刑罚;在后古典主义时期绿松石、黄金及铜也有同样的用途。
他们用棉制披肩交换黄金和铜斧。用黄金交换祖母绿、绿松石和羽毛:如果有一个人犯有伤害罪,将被判处上缴一定数量的羽毛,披肩、可可豆,而这些东西都作为财富的代表。
最珍贵的羽毛是危地马拉的绿咬鹃的尾羽,这些羽毛都储存起来供皇室使用。根据拉·卡萨教士所说,俘获、或者杀绿咬鹃是触犯侵害财产罪:
在危地马拉维拉佩兹省里,杀害具有大量羽毛的鸟(绿咬鹃)一般会被判处死刑,因为它在其他地方十分罕见。由于其羽毛的珍贵,人们把它们当货币一样使用。
第六章综合评价 (1)
近几年来,考古学家和社会人类学者对于推动文明发展的力量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同时对社会理论的形成和文化变革也有兴趣。在判断玛雅文明的特点是否可以适用于其他文明的时候,学者们进行了一系列分析。他们研究了文明发展的每一个阶段。物质文明、维持生存的基础、技术、宗教、社会和政治结构,还有古代玛雅文明的智力成果都被仔细地研究过了,玛雅文明衰亡的原因也被探究过了。
现在,许多人类社会学者相信:判断文明的标准是一定的——各种文明普遍遵循的道路,各个文明都必然经历的阶段。总之,文明的进步会以文化在各个方面的复杂化为标志,而这种不断的进步也会引发各个方面出现明显的特征,正是这些特征构成文明的定义。当然,文化消亡的原因各地都互不相同。这种消亡可能是由于外在的原因引起的,如军事征服,也可能是由于内部的削弱引起的——也有可能,这两种因素同时起了作用——但无论如何,更加深入地研究都应该至少能给我们一个方向上的指示。
然而,玛雅文明不可能适用于那些已经成形的模式。正如布赖德说的那样,它们表现出三个问题:
1.尽管在很多方面,玛雅的文明程度都是无与伦比,但在玛雅文明发展的轨迹中缺少了很多文明之所以成为文明的要素。并且,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