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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6-寻找成吉思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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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神圣,别具意义。阿乌博德把铜雕放在敖包的顶端,然而每个人都面向敖包,僵硬地伸直双手。没有喇嘛带领祈祷,但是,顿了一下之后,一股说不出的自信突然扬起,我的蒙古朋友不约而同地大叫起来,“万岁!万岁!”在荒野寂静的山顶上,突然听到这样发自心腑的亚洲之声,任谁也不免动容。几个星期之后,我在蒙古国立体育馆中,又听到了这样至情至性的高喊,那是蒙古国民对他们的国家表示尊崇效忠的心声。在不儿罕山绝顶,从强风中,我听到了蒙古族对成吉思汗记忆的无限眷恋,突然之间,我觉得这趟旅程,对我跟保罗的意义,可能比我们蒙古朋友还要重大——这是一趟朝圣之旅。    
    在我们离开山顶之前,穿猩红色外袍的汉子,突然从兜里拿出一个海螺来。这个海螺上有短短的饰带,还有两根亮红色羽毛,应该是喇嘛庙里的东西;他究竟是从哪里弄来的,当然是一个谜,因为在五十年前,首都之外的各地喇嘛庙,就被破坏殆尽。如果官方宣传可以相信的话,在蒙古境内,应该已经没有宗教信仰,也不能持有法器。那汉子把海螺交给他穿紫服的小儿子。那孩子走到敖包的四个角落,面朝外,站定之后,就吹起法螺来,声震群山。在萨满精灵之山,强风过处,我们目睹了遥祭成吉思汗的传统又回到了蒙古。然后,我们骑马下山。    
    智利南部,已是南美洲的最南端    
    绝大部分研究蒙古史的学者都不同意这种说法,不过,“铁木真”究竟是什么意思,至今仍然争论不休。    
    一种体型硕大的隼鸟。


第二部分三项竞技

    已经是午后了,马队声势浩大地朝山下奔去,希望在傍晚赶到河边悬崖的营地。我们在山棱上的一块宽阔地形上,策马急驰;保罗的马,踩到一个坑洞,一阵踉跄,保罗以一种极度夸张的姿势,跌了个狗吃屎。半个小时以后,我们依旧以无所畏惧的精神,冲下陡坡那片被烧得焦黑的树林,所有的马几乎以倒立的姿势下坡。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我的膝盖好像紧挨在马耳朵旁边,没一会儿,我的马鞍就滑过马脖子、马头跟耳朵,接下来,我就一屁股坐在灌木丛里了。    
    我们好不容易在山脚会齐,蒙古牧民忍俊不住,见到我们就格格直笑,比较稳重的人,也是嘴角上扬。他们都看到了刚刚我们那副狼狈样,还有人学我们惨跌在地上的模样,大伙儿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我跟自己说,下次再骑蒙古马上山下山,一定要在马鞍下面多加一条腹带,把马鞍绑牢。蒙古马鞍只在头尾各有一条腹带,而所谓的腹带,是马尾毛编成的细丝带而已。蒙古人把腹带系得很紧,丝带几乎陷进马匹的肚子里看不见了。西方的纯粹主义者一定会批评,这样的绑法就算没把马儿弄伤,也一定把它们整得难受极了。可是,短小精悍的蒙古马好像一点也不在乎,骑士心里也都明白,走崎岖的山路,腹带如果不绑紧一点,下场就会跟我们一样。    
    回到不儿罕山脚,保罗、巴雅尔和我在三河探险队的营地过夜,葛瑞尔和其他人还是回到河边悬崖下的营地。我们想拍一些日蒙联合探险队工作情形的照片,不过,我们并不清楚他们到底有什么进展。他们说,搜集到车载斗量的大批资料,必须送回日本,进行精确的比对,否则一点意义也没有,比对的工作预计在明年冬天展开。田野调查人员孜孜不倦,尽管有各种高科技产品助阵,他们还是颇有考古学家的热诚与风范,就跟在埃及开挖法老王金字塔的前辈一样敬业。田野调查队里有四十名蒙古人、三十名日本人,外加翻译、脚夫、司机与厨师,没有多余的帐棚可以供我们住。我们只好跟他们挤一挤,保罗和我分到蒙古助理的那一顶帐棚。这是我们到肯特省以来,最舒适的一个晚上。我们挤在像沙丁鱼罐头一样的帐棚里,跟蒙古人共享体温,感觉很是温暖。


第二部分到蒙古包串门子

    第二天清晨,我们又是一阵狂飙赶路,终于赶到了大队人马的营地。他们刚刚拔营,正在把装备、器材放到卡车上。蒙古艺术家的骑马瘾已经过足了,他们想坐卡车回乌兰巴托,劝我们跟他们一道。保罗和我婉谢了他们的好意,决定跟牧民在草原上慢慢晃荡。牧民要把他们租给我们的马,牵回生产公社。他们对我们不错,把最好的马交给我们骑。    
    下山时摔落马背的惨状似乎是我们成长的仪式,自此之后,牧民就不管我们怎么骑他们的马了。少了大队人马的羁绊,牧民们的野性顿时迸发,撒开马蹄,往前狂奔。每个人都带着三四匹,甚至五匹备马;原先扣在马儿脸上的缰绳,现在松垮垮地绑在它们的脖子下面。骑士右手牵着缰绳,备马在他的身边排成一线,全速在原野上冲刺,有时轻巧地绕过障碍,有时飞扑过沟渠,不管哪匹马脚下碰到麻烦,稍微停顿之后,依旧是锐气风发,多赶两步路,照样跑得很起劲。我们就这么一英里又一英里,没命似地跑,跑得大伙儿面红耳赤,顶多休息个五分钟,抽根烟,接着再来。直到中午,我们赶到那个穿猩红袍汉子的蒙古包,休息了一个多小时,才告别上路。    
    蒙古马最受称誉的就是秉性坚忍,没人能把它们累倒,直到现在,只要经过一个夏天休养生息的精选马匹都没问题。成吉思汗仰仗这样的蒙古良驹,一天强行军下来,可以推进七八十英里。但到了春天,经过一个冬天的折磨,马匹疲累不堪,就算我们使出浑身解数,一天最多也不过跑个三十英里。第一个被迫停下来换马的是丹比多尔扎,接下来,我的马也慢了下来,步履异常沉重,好像有人拔掉了它身上的电池似的。我们把马拉到一边,卸下它身上的马鞍,找来一匹新马缚好,再用长木片轻轻刷拭累坏了的马,让它用可以胜任的步伐前进。这匹马没精打采地跟在我们身后小跑步,跟一只尾随主人回家的狗没两样。    
    那天,我们骑了五个小时的马,大概只跑了三十五到四十英里,就到了预定的营地。最后几英里的路程,我们进到一个开阔的谷地,一群马从一串蒙古包旁,轻快地跑过来,好奇地打量我们这群陌生人。蒙古包排得整整齐齐的,背后的群山在落日的余晖映衬下,微闪金光,一时之间,让人以为看到了整排的白色蚕茧。由于地面有些起伏,几匹白马领头倏地出现在地平线边缘时,着实吓了我们一跳。它们背光前进,好像来自别的世界,马蹄翻腾,似乎只微微接触地面,飞扬的鬃毛闪着光彩,在马头旁随风起伏,像煞了日光映照下的波浪。驱赶它们的是一个蒙古女孩,这还是我第一次在草原上看到女牧民。从外表看来,她顶多十岁,一条粉红色的丝巾,紧紧束住她的辫子,小小年纪,骑术极精,在马背上安如泰山,轻轻松松地把马匹赶回蒙古包,交给她的父母。    
    等我们把营扎妥当,太阳也差不多下山了。保罗跟我骑马到蒙古包去串门子。这一排总共有六顶毡帐,第七顶拆散放在一旁等待修整。灰色的厚毡顶随便往小车上一放,乍看之下,还以为是一堆羊毛。其实,毡顶是蒙古包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少了圆顶,蒙古包也就不成蒙古包了。    
    蒙古包的主人大概五十来岁,颇有风尘之色,正忙着打理蒙古包侧墙的格子框架。框架是由细木条编成的,交接处由生皮带缚好,可以像百叶窗一样折叠起来。蒙古包的大小要看是由几组框架连结成的。框架接框架,围成圆形,组成蒙古包的外墙,等到漆得美轮美奂的大门也安好之后,蒙古包的主人会在帐棚中心支起两根细细的柱子,调好位置,确认它们能均衡地承起屋顶重量,这时,亲人或是邻居就要上场帮忙了。大伙儿把这两根细细的柱子,插进雨伞般的辐射顶架;顶架的边缘跟外墙相接,用细皮带紧紧绑好。接下来,就要覆盖毡毯了。蒙古包的顶上,先铺一层较薄的帆布;在圆形的侧墙旁,则要挂上厚毡毯,这样一来,寒风就钻不进来了。剪好的毡毯,一层层地绑在蒙古包顶端的帐顶上,要盖几层,要用多厚的毡毯,视季节与保暖的需求而定,最后再在蒙古包顶上加盖一层防雨帆布,就算大功告成了。蒙古包的顶上留一块三角形的缺口,用细绳控制,可以透风,让烟散出去,或是照明——这当然也要看当时的天气和风向,才决定要不要开启。    
    蒙古人现在都向专门制造蒙古包的国营单位购买现成的蒙古包,用不着自己大费周章。不论大小都可以向他们订购,除了防雨布需要从苏俄进口之外,其他东西都可就地取材。传统的蒙古包是由牧民自己动手做的,毡毯用羊毛打而成,边墙框架用细木枝编成;另外,帆布要仰仗进口,主要来源是中国。    
    全家通力合作,一个蒙古包大概两个小时就组好了。普热杰瓦斯基的观察如下:    
    这种住处在牧野生活,不可或缺,拆迁容易;抵抗酷寒和恶劣天气的能力更是无与伦比。户外的气温再低,蒙古包里照样暖意融融。入夜之后,炉火熄灭,烟囱用毡毯盖住,虽然没有先前那么暖和,但是,还是比一般的帐棚舒服多了。到了夏天,蒙古包又能隔绝高温,下再大的雨也不怕。


第二部分新时代的野蛮人

    我跟保罗试着自己搭蒙古包,搭到一半的时候要安门,也依循蒙古传统,让门朝南,这是一个幸运的方向。如果,希望运气再好些,就得在边墙的框架上绑点东西才成——我们这次的吉祥物是新鲜的熊掌。蒙古人是天生的猎人。根据官方的统计,蒙古全国人口不过两百万人,但靠游猎过活的人就超过五万;每年猎得的动物超过三百万头,这只是官方的统计,数字恐怕偏低。蒙古人打猎的目的,除了补充食物之外,最重要的是食补。他们相信吃动物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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