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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随笔-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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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加充实。
  王干(文学评论家):倪萍的《日子》是苏童推荐给我看的,苏童说倪萍的那本书写得不错。我当时做一个《明星出书价值几何》的“作家沙龙”,听了苏童这句话就找了一本看了,并没有失望。不少明星的书让人看了失望,什么原因呢?就是这些明星们出书的时候依然忘不了他们的架子,而倪萍不,她在写这本书的时候,虽然叙述的是明星的事,但写作者的身份却是非常文学化的,是以一个“作者”的身份去面对写作的。这就避免了明星行文的俗套。看得出来,倪萍年轻时做过“作家梦”,她至今的行文当中依稀可见当年“文学梦”的痕迹。“文学梦”在今天并不是最高尚的事,也不是什么值得难为情的事。它是一个时代的印记,也是一个年龄段的青春病。但有一条,有过“文学梦”的人出书更像书,更像文学作品,比如这本《日子》,我是当作一本质朴的、真诚的散文集来读的。
  苏童(作家):明星出书,也是商业社会正常现象,现在明星出书成为“热”,不应该有什么值得奇怪的。明星的书我看得不多,看过的当中,觉得《日子》不错,写作态度端正、坦诚,有透心彻骨的地方,文笔也有文学性。其他的没有细看。不过明星出书与作家的区别还是很大的,读者感兴趣的是明星生活,因而他(她)们的书指向明确,主题明确,效果明确,缺少也不承担形而上的内涵。
  白烨(文学评论家):《日子》一书读来轻松自如、亲切自然。不知不觉地就抓住了人,使你欲罢不能。但最能打动人心的,可能还是那些融个人性情于庸常往事的细节描写。象早期的童年生活,在农村姥爷家收到妈妈寄来一双红皮鞋的欣喜以及小朋友借穿红皮鞋引起的不悦,与儿时的伙伴水晨哥纯真又懵懂的友情。吃姥姥的鸡蛋、听姥姥的故事、做姥姥的小尾巴……,亲情、友情与人性、个性,就在这质朴无华的日常岁月里悄然萌发与生长;还有就是在做了主持人之后的那些感人至深的幕后故事,如登门拜访华北油田截肢后仍支撑着家庭的某劳模妻子,陪护16 岁的骨癌患者、云南姑娘陈维实现爬长城的夙愿,尤其是与患“视网膜母细胞瘤” 的7岁男孩小海风的电话交流,更是以特有的善心、爱心和本能的母性,在孩子最需要的时候给予了雪里送炭般的情感慰藉。可以说,在如许心与心的碰撞、情与情的交流之中,倪萍和盘托出的是一颗出自终极关怀的超尘拔俗的爱心。
  巴尔扎克曾告诉人们,“对心灵来说,没有微不足道的小事。”当然他指的是那种寓不凡于平凡的心灵,而这似乎就是指着当下的倪萍说的。在工作中、人生中,如此敏动又如此无私地奉献着自己的诚心与挚爱,能不拨动别人的心弦、灼热别人的爱心吗?
  倪萍说她写《日子》时,“更多的地方像在述说,我仿佛手中握的不是笔,而是话筒………”,这个感觉是对的,因为不是硬写,所以并无造作;因为是在“述说”,所以没有矫饰。《日子》完完全全又自自然然地从心灵深处流淌而来。所以最朴素,也所以最感人。
  周政保(文学评论家):倪萍的这本《日子》,称得上是地道的畅销书。可读书界对畅销书的态度,总有点儿不公正。其实,“畅销”之于写书者来说,无疑是一件欢欣鼓舞的事。它是写给人读的,因“畅销”而赢得更多的读者,难道不是写书者的一种理想么?我绝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拒绝“畅销”的写书者。我之所以说到“不公正”,那是因为某些很高雅很严肃的人总把“畅销书”与“低品位” 划等号。这是一种很荒唐的判断。
  就《日子》而言,无论作者的叙述存在这样或那样的疏漏及不足(也永远做不到人们想象的尽善尽美),但总的来说是一本严肃的、充满良知与善意的书。特别是,作品通过个人经历的“自叙”,写出了一种平凡日子里的追求,一种扎实而富有智慧的敬业精神,一种情感旅程中的“现实感”或现实意义。《日子》的“好看” 是一种不需要论证的阅读事实,而“好看”也正是“畅销书”的不可或缺的前提。当然,这里的“好看”与作者的“知名度”相关倪萍的“知名度”,也许比一些著名作家、著名导演或著名演员还要高,或更具有普及的特点。于是,对于这样一位家喻户晓的人物的“日子”,读者倾注更浓厚的阅读兴趣,也是合乎情理的事。更重要的是,“日子”的自叙角度可以让人在平凡的追求中获得一种信心,一种揭开神秘之后的自我确认倪萍的“日子”是“日子”,那我们的“日子”是否也能成为一种真正的“日子”呢?
  贺绍俊(文学评论家):日子不仅仅是一个人的日子,也是大家的日子;因为有了大家,自己的日子才变得更精彩。我想,这正是倪萍的《日子》的可取之处吧。在《日子》里,倪萍不像有些明星或名人那样,絮絮叨叨地说些身边的琐事,或大言不惭地炫耀自己的非凡,或惊世骇俗地倾倒一些龌龊的隐私。倪萍只是很本真地告诉读者,她的日子里有大家,她的日子里也少不了大家。大家既包括了赵忠祥、袁伟民,也包括了儿时的伙伴水晨哥;既包括了姥姥、母亲,也包括了爱听她“天气预报”的普通观众小海风……倪萍记得大家身上那些最感人的东西,她像自己做主持人一样,以说家常话的方式把这些感人的东西传达给了读者,于是读者就通过《日子》琢磨到有关做人的道理。
  吴秉杰(文学评论家):老百姓把生活叫作“过日子”,“过日子”推广到无人称或泛人称便是岁月流逝,再上升到某种“宏大叙事”就是历史演变。这一切都并不神秘和统统可以包含在倪萍的书中。这是一本关于名人的书,“名人”的产生与消逝本身已是历史演变所留下的印迹、标记或界面。这也是一本关于女人的书, “女人”的生活与遭际又是一个时代与社会最内层的与牵连广泛的说明。把书命名为《日子》就是下决心与读者作一次具体而又周详、诚恳而又实在的对话,一下子拉近了和众人的距离。
  我感到,这本书的特色并不在于通常的名人传记,一种凭藉了职业便利、职业优势的写作。虽然我相信有许多年青的朋友会喜欢阅读书中倪萍根据自己的主持人经历而提供的那些鲜为人知的内容的。更何况提供这些内容的主持人还是有个性倾向的,有灵性眼光的,有情性流露的。但更主要的和富于文学意味的部分却属于书中自我内心的发掘,灵魂的袒露,情感的倾诉,“日子”的品味,它开辟了一条每一个人都能进入的最广大的心灵的通道。这才进入了文学的范畴。
  我最喜欢的是《日子》的前一百页和后一百页。最好的东西常能最自然地衔接起来。要探寻“成长”的秘密吗?对于倪萍来说,成长的秘密也许早在她十几岁在水门口时就已全部包孕在其生命之中了。要寻求人生的答案吗?答案便在名人与普通人往复交织所构的生活的漩涡之中。从普通人变成“名人”是一种飞跃,一种时代所创造的机遇;从“名人”回归到普通人更是一种升华,一种人类朴素、真挚天性的流露。
  首先倪萍文学写作的贡献是打破偶像,还一个全面、完整、真人的形象。于是,放弃主持人总是要“指引”别人的眼光,让一切的叙述,呢喃细语、忧思欢乐,都变成为心与心的交流、理解与共鸣。于是,“日子”转化为生命的燃烧。认识你自己,才能真正地认识别人;但了解别人,也帮助你认识自己。这就是进入另一个人的《日子》的价值。

世外美髯公
  风光旖旎的采尔湖可谓人间仙境。湖边山上有一个神仙生活的地方,这地方有位奇人,叫做弗里茨。弗里茨像童话里的人物。头大身短,膀肥腰圆,从又硬又宽的皮带上边鼓出一个啤酒肚,两条腿好似两根粗木桩,拳头大得像外边套了个拳套。最精彩的是他银色的大胡子,又大又松又软又密,如果一只小甲虫贪图舒服钻进去,保管一个小时爬不出来。大胡子是他的骄傲。他就凭着这大胡子,去年在意大利的国际美髯公比赛中抱得一个亮晃晃的大奖杯回来。
  最吸引我的还不是他那绝世的胡子,而是这罕见的仙境,还有在这里他营造的伐木工人博物馆。
  当我的向导弗莱第把车子开到他的山上时,我被这里的风景惊呆了。远处是蓝天、云彩和雪山,靠近一些是碧湖、白帆和小村庄,脚下是森林、草原和野花。鲜艳,纯洁,透明,宁静,也只有在童话或神话里才有这样的画面。弗里茨就站在这
  画面里,一握手就把我们拉了进去。
  更奇异的景象展现在我面前———
  首先是几间粗糙的木屋。屋内屋外琳琅满目挂着各式各样的锯。最长的锯近三米,小的不过几公分。抬头一看,连屋内天花板上也全是锯。有锯树的,也有锯冰的,锯兽肉的。当弗里茨说他这里有1800多种锯,我感觉全世界的锯全在这儿了。在人们没有发明锯之前,就用斧头对付坚硬又粗大的木头。他收藏的一把堪称始祖的锯至少有1700年的锯龄,上边几乎看不见锯齿了。我想起我写过的一句话:
  锯最终被木头磨平。
  这把锯叫我想到没有牙的老爷爷。
  我问他究竟什么原因,使他去收集如此浩瀚的藏品?
  原来他父亲整整一辈子在森林伐木,死后留下许多工具。但现在人们的生活形态改变了,原先使用的工具不要了。这就使他产生一个奇思妙想:把这些老东西收集起来,再像博物馆那样展示出来,别让祖先的生活消失了。想到这里,他就干起
  来。他不仅自己的劲头愈来愈大,来参观的老乡们也很有兴趣。主动把家中各种搁置不用的伐木工具,连伐木工人各种日常生活的用具也都拿来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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