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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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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猜想它们没分海陆军吧?”

 

Number : 8889 

Title :猩红热传染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10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一个男子给医生打电话:

  “大夫,我儿子得了猩红热。”

  “我知道了。昨天我去看过他了,你恰巧不在家。把他隔离,别与家人接触就行了。”

  “哎,您不知道,他吻了女仆。”

  “噢,太不幸了。她也必须隔离。”

  “但我又吻了她,大夫。”

  “那就不好办了,你可能也被传染了。”

  “是的,可后来我又吻了我老婆。”

  “什么?”大夫大叫起来,“那么我可能也被传染了。”

 

Number : 8890 

Title :恍然大悟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10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怎么回事?”医生问一位摔断了腿的农民。

  “噢,医生,25年前……”

  “不提过去,告诉我今天早上你是怎么摔的?”

  “听我说。25年前我开始在这家农场干活。一天晚上我刚睡下,场主漂亮的女儿来找我。她问我需要什么。我说:‘不,都很好。’‘真的?’她又问,‘我能帮你做点事吗?’‘不用了。’我回答。”

  “可这与你的腿有什么关系?”

  “今天早上。”农民解释说,“我弄明白了她的意思,从房上摔了下来。”

 

Number : 8891 

Title :黄昏恋情

作者 :罗伯特·弗朗泰思

出处《读者》 : 总第 110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美国

Translator :刘明

  我一直不知结婚几十年的老夫妻居然能发现对方身上令人惊奇之处,甚至还有激怒的时候。我父母有一套小公寓。每天我都去看望他们,并且每次要呆上一些时间,和他们聊聊垒球、曲棍球以及电视上的职业拳击赛。有时也聊到我们这个小城里最近发生的诸如生、死,婚配之类的街谈巷议。

  他们都已年近八旬,从外表看生活很平静,平静得如悄无声息的冬雪,似淅淅沥沥的春雨,或者是仲夏浓荫的沙沙声。

  我回到自己家里,妻子正忙得不可开交,孩子们正叽叽喳喳地争论着。我爱我的妻子和孩子们,鼓励他们对生活的热望,因为生活就是参与、享受和欣赏。

  我和妻子不时地陪父母做短途旅行。这些旅行虽然令他们激动不已,但并未使他们叹服。他们兴奋却不感动。每次旅行结束,母亲总感叹道:“回到家一切都好!”而父亲却说:“我只有睡自己的床才睡得安稳。”

  父亲每天7点半起床,拎着公文包外出,通常要走不少路。他的装束就像一位正准备接手一件最棘手案子的律师。他来到市中心的一家旅馆,在旅馆长廊里坐下,然后点燃一支烟。他喜欢清晨坐在旅馆长廊里静静地抽烟。

  在此之后,他再走上几英里,逛逛商店,到公共图书馆里看看。他认识很多人办事员、屠夫以及送报人。他同他们谈天气和最近的体育比赛,然后他买半打炸面饼圈,放进公文包里,回到家中,再打个盹。

  我母亲和她的3位女伴每周一起到市场采购一次,并且在一起玩一次纸牌游戏。其他时间她们看电视或者收听广播。她们从不去看电影。很多年以前,我父亲曾在影剧院为无声电影拉过琴,后来又为电影和杂耍伴奏。如果他从不再去看电影,那说明他过得很愉快,我确信在最近10年中他从未看过电影。

  我父母的生活就是如此继续着,而我心头却一直有许多疑问:“他们在想什么呢?他们互相关注吗?他们是否在热烈地相爱?而他们又怎么会如此呢?”他们血管里的血不再年轻,双臂变得迟钝,两眼昏暗无神。父亲灵巧的手指曾拉出过优美动听的曲子,而今天却只能拨出刺耳的噪音。母亲走起路来小心翼翼,因为尽管她戴着眼镜,却仍然分不清哪儿是台阶,哪儿是人行道。

  一天上午,我照例去看望他们,随身带了些扇贝肉,这种佳肴父母都爱吃,但他们却买不起。

  当我走进父母屋里时,他们正在争吵。这对我很意外。他们正为一件不明了的事而大声嚷嚷。在我的记忆里,此事似乎与25年前发生的一件事有关。他们为弄清此事在争论,而且争吵得越来越激烈。一开始我还感到好奇,但马上就惊慌起来。

  父亲说:“你对自己总是确信无疑,真是不折不扣的‘常有理’。”

  “我应该清楚,因为那时我就在那儿。”

  “我也在那儿。”

  “那么就是你忘记了。”

  “我的记忆力非常好!”父亲吼叫着说。

  “不要对我叫!”母亲说。

  “我高兴朝谁叫就朝谁叫!”

  “但不许你对我叫!”

  他俩就这样争吵着。我手里拿着扇贝肉呆呆地站在一旁。最后我父亲真的生气了,他顺手从旁边的床上拿起帽子,冲出屋子,“砰”的一下带上了门。

  “随他去。”母亲说。

  “你们到底在吵什么呢?”

  我问母亲。

  母亲耸耸肩说:“我也记不清了。他真是个老顽固。我一直希望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会有所改变。”

  “如果他现在还没有改,那他永远也不会改了。”

  “他最好还是改一改这个坏脾气。我再也忍受不了啦!”

  我坐了一会,便将扇贝肉放进冰箱。我让母亲别为父亲担心,而她只是狠狠地哼了一声。后来我就离开了。

  大约是吃晚饭的时间,我又想起了此事。于是我给父母那儿挂电话。母亲接了电话,她说父亲还没有回家,也没有给家里挂电话。我知道父亲是不会去挂电话的。我可以肯定他至少有15年没有用过电话。

  我乘上公共汽车去看母亲。她面容憔悴,神情沮丧,已不像上午那样有劲头了。

  “但愿他不要干出什么傻事来,”她说,“你知道,他已不是小伙子了。”

  “我明白。我到闹市区去找找看,或许能找到他。”

  大约10年前,我父亲就失去了他最后的一份正式工作。他曾是一所音乐学校的校长,后来学校解散了。为此他生平第一次决定借酒消愁,并且看中了一种瓶装的劣质雪利酒。他常饮这种酒,从此变得健谈起来,甚至有点好斗。但不久他就渡过了难关,再也没有沾一滴酒,即使是在生日晚宴上或是在圣诞节期间都不例外。

  我猜想他很可能又去喝酒了,就像是一位在情人那儿碰了钉子的青年一样。令人惊讶不已的是,父亲已这么大岁数,居然会对母亲大动肝火;而母亲却为此黯然神伤,就像少女和情人第一次争吵后的心情一样。从某种意义上说,此事非常新奇,而我并不认为他们会有年轻情人的那种感觉。

  正想着,天开始下起雨来,于是我在城里漫无目的地寻找父亲。从欢快的旅馆酒吧找到城北,甚至连那些不体面的地方都找过了。每到一处我都希望能找到他。猜想见到他时,他一定喝了不少劣质的雪利酒,正在向一群耐心的酒鬼讲述他的苦恼,或者是讲他小时候乘运黄油的马车的冒险经历,或者是讲关于他所学的小提琴课程……

  有一、两次我好像瞧见了他,但当我从雨中走进酒吧时,看见的却不是他,而是其他一些老人。

  我开始为父亲担心起来:他已上了年纪,如果他喝醉了,又淋了雨,那可就危险了。我自己已被雨淋得透湿,自然每到一个酒吧,都要买杯酒意思一下。

  大约12点时,我已喝得差不多了,我准备打消找父亲的念头。可我既为父亲担心,却又控制不住地发笑。想想看,父亲已近八旬,和母亲吵过后居然离家出走了!他很可能身无分文,居然出走了,真是不可思议!我又到纽哈文以及哈特福特火车站等地方去找,但父亲也不在那儿。最后我又回到了父母的住处。

  母亲正低声地抽泣。“我想他真的出走了。”她停住哽咽,松了口气,突然说,“我不会放过他的!”然后又哭了起来。

  我坐在那儿边喝茶,边陪母亲,这样过了很长时间。我们谈起他们所有过去的日子。她说话的样子似乎一切都已结束,好像父亲已抛弃了她而投入别的女人的怀抱。

  突然门开了,父亲若无其事地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个纸盒,微笑着说:

  “你们好。”

  “爸爸,您到哪儿去了?”我问道。

  母亲已情不自禁地笑了,见到父亲回来,她高兴极了。

  “我去看电影了。”

  “去看电影了?”母亲被弄得目瞪口呆。

  “片名是《阿凯德》。片子光线太亮,弄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电影是说什么的?”我问道,为的是使谈话继续下去。

  父亲耸耸肩说:“讲的尽是年轻的傻姑娘的罗曼史。”

  “电影是12点钟散场,对吗?”我问道。

  父亲又耸了耸肩:“散场后我到沃尔格林去买了点东西。”

  “我来给你沏一杯香浓的热茶。”母亲对父亲说,“你一定已被那些刺眼的光和痴情的姑娘们弄得筋疲力竭了吧。”

  “无非是些多愁善感的故事。”父亲说,“电影并没有什么改变。现在只不过是银幕和声音都大些而已。啊!这个送给你!”

  父亲将手里的纸盒递给母亲。那是一瓶涂手用的、自称能使人的皮肤保持柔软如绸的润肤霜。父亲将它递给母亲时微低着头,脸变得通红。这情景非常感人。

  母亲甜蜜地笑了,厚厚的眼镜片后闪烁着激动与幸福的泪花:“这瓶子真可爱!”

  “据说,这种润肤霜能使你的手保持柔软,就像天鹅绒似的。”

  父亲向母亲解释道。

  母亲的双手为我和其他人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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