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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统巨枭-毛人凤-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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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高于一切,怎肯落人不请自来的俗套呢?每当被这种矛盾的心态弄得寝食不安的
时候,他就一遍遍地回忆在省立一中的那段往事:他忘不了戴笠被除名后跟自己辞
别的话——“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先去了,要是混好了,一定来帮衬你。”
    你说过的话,难道。。毛入凤恨不能当面责问戴笠。可他心里明白,真有见面的
一天,责问也是多余的了。
    其实,戴笠并没有食言的意思,相反倒是被毛人凤的“无动于衷”弄得暗暗伤
心。他原以为:自己一树旗帜,毛人凤就会像当年干“青年会”一样,马上附和响
应。谁知,左不见动静,右不见动静,便时不时地在批评毛万里的时候,夸奖毛人
凤,想借此过过话,敲山震虎,搬动一下毛人凤的腿脚。
    偏偏毛万里猜不透“五哥”和“戴大哥”的隐衷——表面上的不冷不热正掩饰
着内心的渴求,因此,每每过话,都责备毛人凤不求进取,放着明道犹豫,反而加
重了双方的误会:一个以为对方并非“看重”自己;一个以为对方无意出山“帮衬”
自己,细想起来,真也是酸楚不已。         一晃眼,两年快过去了,毛、戴之间还是这么“僵持”着。其间,一些过去的
同窗好友,诸如周念行、王莆臣、何芝园等,以及江山的小同乡张冠夫、周养浩、
刘方雄等,一个尾随着一个被戴笠网罗到了南京。照理,落单生孤寂,再矜持的人
也该松动松动了吧。不然,惯有“忍耐”力的毛人凤依旧纹丝不动,反倒是戴笠憋
不住了。他原本喜欢一刀子见血,打了两年哑谜觉着太累,加上这两年特务处发展
得很快,规模已今非昔比,不仅有了“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第二处”的堂堂招牌,
而且据点遍布全国各大城市与重要地区。前不久,行刺张敬尧,暗杀杨杏佛,颠覆
福建“人民革命政府”,可谓连战连捷,颇得蒋介石的赞许。美中不足的是摊子越
铺越大,驾驭起来十分不便。上学时,戴笠听先生说,书到用时方恨少,从政了几
年,这个体会没站住,人到用时方恨少却成了烦恼的症结,有一天,毛万里为了点
皮毛小事,与来南京向戴笠述职的浙江警校政治特派员办公室书记长王孔安争执起
来,一个自以为是头儿的“小同乡”,一个凭着黄埔军校毕业生的资格,互不相让。
事情让戴笠知道了,他不愿落下庇护乡党,结帮抱团的话柄,把毛万里结结实实地
训了一通,然后说:“你就不会学学你五哥?”
    “那你为何不请他来帮忙?”毛万里嘟哝着,戴笠眼里忽然闪出了一丝光,猛
地往前探出身子问道:“你五哥在什么地方?”
    “家兄现在崇德县政府当科长”。毛万里觉着戴笠的口气十分郑重,一边回答,
一边打量着戴笠的神色。
    “他为什么对县政府的工作那么感兴趣?到我这里来不好吗?”戴笠终于说出
了心里想说的话,释然之际,脸有点热。
    “是的,是的。”毛万里毕竟经事许多,再懵懂也该明白头儿的心意,忙说:
“如果是戴先生要他来,他一定会来的,家兄常在我面前称颂戴先生有远见,有魄
力,佩服得很”。后面的话显然是毛万里自己的恭维,但附上去,也不算过。戴笠
听了,大觉受用,甚至还有些感动,咧着大嘴笑了,二话没说,唤过毛钟新,按毛
万里提供的地址,拟了一份电文稿,即刻发了出去,全部加在一起九个字:“祈即
来南京一叙为盼。”
    戴、毛两人本来就隔着一层窗户纸,无论谁主动一捅,就能穿隙而过,两载等
待之后,终于有了一拍即合的结局。瞧着毛人凤匆匆打点行装,启程的忙碌劲,正
应了一句老话叫: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熬资格”
    1934  年暮春,毛人凤揣着戴笠亲笔写的派令,从南京前往杭州浙江警官学校。
此前,他已正式履行过加入特工的宣誓仪式,并被叙为上尉军衔,这与毛万里的少
尉起点相比,显然是高了一层。另外,他听兼理特务处本部庶务的张冠夫介绍,过
去特务处刚创建时,各人的薪水都是按资格裁定的。以黄埔军校的出身为例,第一
期毕业的,每月80  元;第二期毕业的,每月70元;递减至第六期,是每月30  元。
毛万里来这儿时,经济状况有些许好转,但也只能比照五期生,每月拿40  元。而
毛人凤初来乍到,戴笠亲自指定他的月薪是90  元,足见,戴笠对他的重视与信任。
临行前,戴笠又把毛人凤召到自己的办公室里表明用意。照戴笠的说法,杭州警校
其实相当于特务系统中的“黄埔军校”,凡是他有心栽培的人,都必须先从那里干
起,一上任,便有了当先生的身份,而后才算得上正宗。
    然而,到达警校后,毛人凤才发觉事实与想象距离甚远。校长赵龙文或许看在
戴笠的亲笔派令上,还算客气。顶头上司王孔安却是冷模冷样地毫不假以辞色,指
派他一个区区文书之职,整天坐在冷板凳上抄抄写写。特派员办公室里,除了书记
长以外,还有一批政治指导员,基本上都是清一色的“黄埔”出身,一个个心高气
傲、自以为是的模样,根本不把毛人凤放在眼里,想怎么差遣就怎么差遣,换了别
人,简直无法容忍。这时,毛人凤才体会到戴笠临行前对他说的一句话:“慢慢地
熬资格吧。”熬资格的日子真不好受,除了要容忍以牌子名义压人的鄙视外,时不
时地还要受“夹板”气。说来这也是戴笠自己资格有限(黄埔六期生),且又为人
悍狠的结果。这批“黄埔生”当面不敢不敬,背后常拿戴笠引进特务处的江山同乡
开涮。毛人凤来到浙江警校不久,就得了“大毛”的绰号。原来,此前已有了“老
板”身上“三根毛”的说法。毛万里是一根,再就是戴笠的妻舅毛宗亮与机要秘书
毛钟新,现在加上毛人凤,算是“四根毛”了。为了加以区别,这些贫嘴的家伙就
把年龄最大的毛宗亮称作“老毛”;年龄最小的毛钟新叫“小毛”;剩下的毛氏兄
弟就是“大毛”、“二毛”了。平时,这些奚落人的绰号,让毛万里当面听到,一
场争斗决免不了。惟独毛人凤听之受之,神情泰然。时日一久,“大毛”的名头叫
顺了嘴,毛人凤三字倒成了生疏的符号。有一天,书记长王孔安在办公室里召集政
治指导员们开会,会议进行到中途,校长赵龙文把他找去商量要事,耐不住寂寞的
“黄埔生”趁机开起了玩笑,毛人凤自然又是众人取乐的对象。有人说:“大毛,
你过去叫毛善徐是不是?还有二毛,叫毛善高是不是?”毛人凤不得已地点点头,
眼睛仍盯在笔尖上,“忙”着抄写。那人接着说:“我们乙班有个学生,也是江山
人,叫毛善森,大概也是你兄弟吧?”毛人凤一愣,记得本家兄弟中确有个叫毛善
森的,怎么他也来了?毛人凤来不及再往下想,不知谁说了一句“我们不就有了一
个‘三毛’了吗?”引得一场哄堂大笑。毛人凤嘴角抽了两下,以笑非笑,心里充
溢着羞辱。会后,他趁人不注意,跑到乙班,跟那个叫“毛善森”的见了一面,才
发觉是冒牌货。这人真名叫毛鸿猷,只因当年报考省立第八师范,借用了毛善森的
高小毕业证书,才把本名“丢”了。尽管如此,说法上还是变成了“老板”身上第
“五根毛”。对此,毛人凤从不辩解,只在假毛善森毕业后正式登记参加特务组织
时,劝他改了名字,叫毛森。这就是日后军统中著名的“浙江三毛”①中的一毛。
    对毛人凤在浙江警校“熬资格”的状况,文强(当时是浙江警校的政治指导员)
后来有段回忆,他说:“(毛人凤)整天足不出户,不言不笑。不管有事没事,总
是默默地守在办公桌旁。大概是由于他埋头工作,给上司留下好印象,一年后被升
为记录员。当时,我是警校的政治指导员之一,我每次在特派员办公室参加政治指
导员会议,总见毛人凤一言不发地做记录。我们抽烟他不抽,我们喝茶他不喝。会
后照例有一顿美餐,也不见他入座。在书记长颐指气使的指挥下,他谦恭谨慎,不
敢越雷池一步,显出十足的奴才相。戴笠身边的人,对他无不冷嘲热讽,而他却安
之若泰。”         其实,文强哪里知道,这正是毛人凤的看家本领,心字头上一把刀,只要忍住
了,时间不负人,水滴石穿,再蛮横的性子也爆不出火星。有的人甚至还对他产生
了好感,点评“五毛”之际,常常说几句“大毛”的好话。新上任的书记长张行琛
就是一个。自接替王孔安后,毛人凤踏实勤勉、不喜张扬的工作作风,给他留下了
极好的印象,一旦发现有浮皮潦草的情况,就亮出毛人凤,要求大家向他看齐。当
时,在警校本部附近,有一块被人称为“租界”的地方,专门用来进行保密程度极
高的特工训练,一般人未经特许,是不准出入“租界”的。但由于工作需要,再加
上毛人凤寡言沉稳的禀性,张行躁就把进入“租界”传递公文的任务交给了他,在
师生员工的眼里,这无疑是陡添神彩的一笔,如果说这一年多的生活中还有点滋润
的话,恐怕也就像长不好的甘蔗,末尾梢上有点儿甜。
    ①  “浙江三毛”即毛人凤、毛万里、毛森。   





      小校股长
    1935  年初夏,毛人凤接到调令,去军事委员会委员长武汉行营办公厅第三科
第一股任股长,佩少校军衔,这也意味着在浙江警校特派员办公室“熬资格”的日
子结束了。
    然而,升官并不等于长身价,庙宇大了,菩萨也高。就拿武昌行营来说,其实
与“鄂豫皖剿匪总司令部”是一个二合一的班子,说俗了,也就是一套人马挂两块
牌子。“剿总副司令”张学良兼行营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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