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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有妖之鎏金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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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昊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面对白槿沉的质问和她如清泉般透亮的目光,他几乎是狼狈地偏过头。

空气中沉默地气氛让在场的人愈发的压抑,许久,沈昊才缓缓开口。

“我和绿袖早已在一起,只不过碍着璃儿没有公开,我也许诺过等璃儿过门后就将绿袖也收房,我不说,只是不想引来过多的麻烦。”他平静地说完这段话,坦然地对上方诸元与白槿沉。

白槿沉想到沈心璃的一往情深,最后枉死,忍着怒气道:“你这样做对沈小姐公平吗?你简直就是个负心汉!”

沈昊惨然笑道:“你骂的对,可是谁叫我酒后乱性……我不想负责岂不是更混蛋?”

方诸元和白槿沉面面相觑,怎么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一层关系在里面,白槿沉有些糊涂了,沈昊接着道:“那日践行宴后绿袖给我传话,说璃儿有话跟我说,并约好子时相见。我当时喝了不少酒,醉得厉害,若不是璃儿约我我根本不会去的。”

沈昊顿了顿又才说道:“后来我去了院子,绿袖带我进了她房内,喝了一杯茶后就很犯困,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有记忆时就看见绿袖哭泣的样子,床上还有血迹,我……当时就懵了,她说我醉酒轻薄了她,至于我如何轻薄了她我都不知道,我跑出去后听见里面一阵响动,不知道是不是璃儿发现什么,可是我不敢回去再看。事后璃儿也不愿意见我,绿袖说璃儿好像知道了,我不信我想找璃儿解释,但是她怎么都不愿意见面,绿袖要我娶她,不然就将此事说出去,我没办法只得答应。”

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也能发生,白槿沉还在震惊状态中,一个身影忽地闪来,“啪”地一记耳光朝沈昊甩去,响亮的声音让其他人都是一惊。

陆挽依双目含泪,悲愤欲绝:“沈昊,枉我对你痴心一片,下人来报你们有问题,我都没信过,没想到你果然和绿袖有苟且之事,你对得起我吗?”

沈昊木然地抬眼,眼神空洞望着外面:“你一直都在监视我,你以为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陆挽依没想到沈昊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气得身子都在发颤:“沈昊,你以为你是谁?若不是我苦苦哀求爹爹,你能娶到我吗?我为了你付出这么多,你不领情也罢还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

陆挽依在人前一直都是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沈昊和绿袖的事将她刺激的方寸大乱,口不择言指控起来。

方诸元最是冷静,他飞快地把事情一梳理,心里有了答案:“沈昊,沈心璃也是那晚被害,那个人就是你。”

沈昊冷笑道:“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为什么多此一举做那种事,我也再说一遍,那晚的事我都不记得了,绿袖使的诡计你们就该去问绿袖。”

现在居然把事情都往绿袖头上推,真当他们找不到绿袖吗?白槿沉狠狠瞪了他一眼:“沈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绿袖马上就要找到了,看你到时怎么狡辩。”

陆挽依哭的凄凄切切,却忍不住为沈昊说话:“方捕快,就算沈心璃是那晚遇害,那也不能说就是沈昊所为啊,他当晚可是在绿袖……房内,而且还醉的不省人事,于情于理他都不会这么做。”

陆挽依果然聪明,几句话就说到了要点,是啊,沈昊没有动机去这样做,退一万步说,就算那晚害沈心璃的人是他,沈昊自己也是受害者,他是被绿袖设计的。

沈昊不想过多谈论此事,一副要离开的样子:“我找人给绿袖送东西,只是不想被有心人看见落人口舌,也没大错,璃儿的事我也很痛心,但是绝对不是我。”

白槿沉气结,脱口而出:“你凭什么那么肯定说不是你,你不是当时什么都不知道吗?”

“因为我当时是在绿袖房内等着的,她一个小女子哪有力气扶着我跑来跑去。”沈昊讥讽地一笑,“除了她还有同党。”

正在这时,一个衙役过来,向陆挽依一拱手后对方诸元说:“方捕快,霍捕快让我来传话,绿袖已经找到了,在城外河村山下发现的。”

沈昊听到这话身子忍不住晃晃,脸色都发白了,白槿沉还抱着一点希望问道:“还活着吗?”

“已经死了。”

这四个字如巨石重重砸向白槿沉的胸口,压得她快窒息了,她愤怒地瞪着沈昊,耳边传来方诸元的声音:“来人,将沈昊押入大牢。”

陆挽依第一个不依,挡在沈昊面前:“谁敢?”

沈昊虽然面色惨白,不过还是冷静:“绿袖死了与我何干?”

“沈昊,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白槿沉怒极反笑,“前天绿袖不见了,我们已经问过府内人了,你那晚也不在府内。第二天你才回府,正好碰见了我和花宿,当时秋露还问你鞋上怎么有泥,你说是早上没注意踩到泥坑了,正逢初夏有半个月没下雨了,哪里来的泥坑,你又怎么沾上的?”






第23章 画卷

白槿沉嘲讽地笑道:“昨晚抓到赵武,再相比之前的事,我们就大胆假设是你带走了绿袖。实不相瞒,我们能找到绿袖,还多亏了你,没雨还有泥的地方,只能是常年靠水的地方,于是就去了城外所有这些地方找,果然找到了,沈昊,你还说跟你没关系吗?”

沈昊之前伪装的淡然终于一点一点被撕破,他双目通红,大声争辩道:“我没有,我只是早上顺便去了河边走走,这都不行吗?说不定杀绿袖的人就是害璃儿的人。”

方诸元挥挥手示意衙役将沈昊带下去:“毋庸置疑,你现在有嫌疑,如果定罪自然会拿出证据。”

衙役开始拉沈昊,陆挽依急了:“谁都不许动沈昊。”

“陆小姐。”方诸元上前一步,无形的威严自然散发出,“若你再阻扰,方某可以问罪你扰乱公务。”

陆挽依的眼泪噗噗直掉:“沈昊没杀人,你不要带走他,要是传出去……他以后还怎么做人。”

饶是沈昊之前对陆挽依有百般不满,但看见她这样维护自己,心不禁软了:“我何德何能,让你如此相待。”

陆挽依泪眼婆娑,看着沈昊却是一片深情:“一年前斗画会上那日你夺魁,我也在的。”

一年前她就芳心所付,无奈良人有约,她不过是晚认识沈昊,却要错过一辈子,不甘心又怎样,她只能默默咽下苦水。终于有机会让她跟沈昊再次在一起,即使沈昊对自己不算太热情,即使沈昊态度不明,可是她都没放弃,她知道沈昊一时忘不了沈心璃,她可以慢慢等,等沈昊看到自己的情谊。

沈昊想擦掉陆挽依的眼泪,手抬在半空,终究还是放下了:“带我走吧。”

“沈昊。”陆挽依惊叫,下意识拉住他,“我不要你走,我去找爹爹。”

“挽依,清者自清,我会没事的。”他这话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安慰陆挽依。

望着沈昊远去的背影,陆挽依哭倒在地上,她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这一走,她再也见不到沈昊了。

方诸元和白槿沉马不停蹄地赶到前堂,出了人命,陆知府再也不能坐视不管,听着霍珏给的汇报,脸色越来越沉重。

白槿沉看见了已经死去的绿袖,她是被东西捂住口鼻窒息死后埋到土坑里的,仵作说死的时辰应该是前天晚上的辰时。

花宿问起沈昊的事,白槿沉简单地说了一遍,方诸元走过来道:“我已经派人再问了守城门的人,辰时之后是否有人出城过,要将绿袖的尸体运出城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府里人说沈昊是傍晚出去后没回,也差不多是辰时,和绿袖死亡时间基本相符。 

白槿沉疑惑道:“如果绿袖就是在那死了,就不用运出城了啊?”

“这的确是一种可能,但是我问过霍捕快了,那边人烟稀少,一般去那干什么?”

花宿接过话来:“出城到那至少要半个时辰,沈昊没这时间,除非……又是买凶杀人。”

的确,沈昊也是辰时才出陆府,绿袖也是那个时间死,说明绿袖根本没出城,如果出城了,要么就是另有其人,要么就是买凶杀人。

衙役带着两个人过来:“方捕快,这是守城门的人。”

二人见礼后,高个子的先说道:“我是守晚上的,卯时(凌晨五点到七点)交班,在此之前,并没有看到什么嫌疑的人,”

矮个儿说的一样的话:“我也没看见。”

方诸元比较有耐心,提醒道:“有没有人运大物件东西出城,比如水桶、粪桶、箱子马车之类的东西。”

他以前办过许多案子,凶手多是利用此类东西将尸体掩人耳目,听见这些字眼,矮个儿的眼睛一亮,又有些迟疑。

方诸元看见他表情变化,连忙说道:“这些都可以说。”

“清晨运水的是醉仙楼的老方,他每天都是这个时辰运水进城,不过我没觉得老方有什么可疑的啊。”矮个儿很是不解。

花宿突然出声问了:“你有没有看见沈昊早上进城?”

“看见了啊,我还跟他打招呼了。”矮个儿不明白花宿怎么知道沈昊早上进城的。

方诸元和花宿飞快地相视一眼,白槿沉也顿时明白了,沈昊在说谎,他根本不是在河边走走,这种理由太牵强,而且现在有人证实他是从城外回来的。

“走,去沈府。”方诸元过去跟霍珏说了几句,就匆匆往外走。

白槿沉和花宿肯定也要跟上了,沈昊所住的沈府就在沈家祠堂旁边,家底也算殷实,不过与陆府比起来,确实算高攀了,怪不得陆挽依会说,若不是她苦苦相求,沈昊也娶不到她。

沈鹤还不知道沈昊的事,对于方诸元的几次到访他没太惊讶,虽然不愉,也没表现出来。

方诸元在沈府马厩后面找到了小厮询问情况,小厮如实道:“昨晚少爷的确回来套了一辆马车走了,还叮嘱小人不得说出去。”

只是这马车也没再回来了,应该是沈昊驾了马车出城后没再驾回来,至于高个儿的守门兵为什么没看见沈昊驾马车出去,也许是因为天黑,或者是人有困意没注意,但是矮个儿的看见沈昊清晨回城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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