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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云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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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国境内,一辆繁华的马车缓缓驶入。这时候,多是个地方来的达官子弟,人们自见怪不怪。倒是马车内,那不安份的少年,脸上是难耐的兴奋,频频撩起帘子,一双晶莹的眸子好奇地四处瞧著,却又不时望望对座,男人正闭目养神。
  
  只见,那男人一袭银袍,和那些盛装的贵族子弟相比,著实随意许多,但穿在那如天人般的男人身上,却又是那般典雅,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硬是把那些自栩高贵的富家子弟给比了下去。
  
  少年呆呆看了几眼,不禁暗暗吐舌,爹爹这样子,还真的怎麽也看不腻。一会儿,又被外头那热闹的声音吸引了去,连忙将头探了出去。少年却不知道,当自己离开视线的时候,那双原是闭著的眸子便会缓缓睁开,贪婪地注视著少年,似乎想把少年的每一个样子、笑颜,都记入心里。无意瞧见少年孩子气的举动,男人眼里是淡淡的笑意,轻易地化去了那冰冷的气息。
  
  “君上,到了。”
  
  马车停了下来,外头传来尚喜微颤的声音。凤惜原是赤脚,刚想把鞋子套上,一个转身,就被男人抱了出去,连脸红都来不及。眼前是一座官邸,自暗皇收复南国,便已经列入凤氏名下。那似是车夫的白衣侍从,连忙跟上,大门两侧的白衣侍仆俐落地推开大门。凤惜著急地向後望,确定尚喜有跟上来,开心地挥著手。
  
  要是只有自己和爹爹的话,那可不知要如何才好。倒是凤惜这举动让男人眼神微微一暗,就是对一个路上巧救的仆人,惜儿也如此亲近麽……凤韹从未将尚喜放入眼里,只知道,儿子身边有这麽个服侍的人。出身低微,救下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但最後到底还是救活了来,只要无二心,放在惜儿身边看照也好,就算有──凤韹冷冷一瞥,那便是碎尸万段,也不足惜。
  
  似乎接收到那寒入骨子的视线,尚喜全身一颤,头越发低下,脚步也有些不稳。
  
  “爹爹,”凤惜小声唤著。“放我下来好不,很多人看著。”凤惜虽然孩子心性,心里却还是认为自己是个大人,身材娇小些,又不见长,这是凤惜心里头的疙瘩。凤韹沉吟,而後目光微微一扫,那原是站成两列的白衣侍仆已识趣退下。凤惜睁大眼,腰间的手搂得更紧,也只好任男人抱著自己,直直走入楼内。
  
  “爷。”迎来的是一名白衣女子,巧容美颜,见到凤韹时,盈盈下拜,动作俐落。凤韹颔首,而後抱著少年,落坐在上座的太师椅上。凤惜愣愣地看著那女子,不知为何,双手不自觉拽紧男人的衣袖,眼神有些戒备。
  
  这动作不奇怪,凤惜自有记忆以来,都不太亲近女子,尤其笑容婉约动人的女子。心里,隐隐地不安,仿佛在那无数的梦中,远远的一双璧人,那看不见容貌的男人怀中,紫色的倩影。“想来,这边是世子了。”女子银玲般的笑声,凤惜听了又是一颤,凤韹意识到怀里人儿的不安,心里隐隐猜测,或许是怕生。
  
  也好……这般不会随便亲近他人。
  
  “带世子下去。”一旁站著的尚喜顿了顿,就要上前。只见,那赶马的白衣侍从走来,手里是一双锦鞋,跪在男人面前,恭敬递上。男人接过,让少年坐在膝上,替少年套上。凤惜愣愣瞧著男人放大的玉容,耳根又红了气来。那天的事,又在脑海里旋转。而後,便把凤惜放下,那白衣侍从领意,带著凤惜和尚喜离去。
  
  只见,凤惜频频回头,在看见男人和女子对坐的时候,心口似乎扎了跟刺,苦闷地转过头去,再也没敢看过来。女子戏谑地看著少年离去的背影,不难发现,男人的目光同是随著那小小的背影。
  
  “爷,梓榕还是第一次看到姐姐的孩子。”女子微笑,从容地为男人呈上茶水,淡道:“没想到,爷这些年变化如此多,好在,现在什麽风雨都过了,姐姐在天上──”
  
  “梓榕。”男人冷声唤著,女子识趣地住嘴,只是将桌上的那精致的糕点推向男人,笑道:“爷嚐嚐梓榕的手艺,记得梓榕小时候,姐姐挺喜欢的。”男人目光深冷,那女子也无恐惧之色。
  
  良久,女子缓缓叹道:“爷吩咐梓榕调察的事,已经有了眉目。”望著那冷峻的男人,目光不禁停留在那满头白发上。“爷,梓榕给您梳头可好,梓榕小时候,常给爷梳头的。”男人没有拒绝,女子心里欢喜,从随身的锦盒里拿出一个玉梳,走到男人身後。
  
  “爷记得麽?这梳子,是梓榕成年时,爷和姐姐亲自挑的……”小心翼翼地梳这那柔顺的发丝,就连女子,怕是也自叹不如。“那些愚昧之徒有什麽动静?”男人深冷道。女子微微一愣,又快速回复以往的神态,笑道:“自章澧死後,那澜月山庄就真正败了,倒是近几年,出现了不少怪事,首先就是突然独占南北的上官氏,真是让人意外,暗剑回报,听说那族长道真有一手。”
  
  “檀玄教,也是近年传教,行事诡异,却在一夜灭了北皇、东方两个望族。”女子缓缓说著,如同閒话家常。“至於教主,听说,有一双红眸……”男人微微抬眸,冷声道:“郯如皇室。”女子露出浅笑,道:“除了这些,倒还有个趣事。”
  
  “爷可还记得,那失传已久的刹神诀?”男人倏地站起,冷冷看著女子。女子跪拜,“望爷恕罪,梓榕万万料不到,这世上真真还有第二本刹神诀!”
  
  
 
  凤韹由上,俯瞰那貌美的年轻女子,一双凤眸透著寒光,那女子依旧泰然自若,仅是缓缓扬起头,四目相对。“爷……”女子轻吟,见男人一眼不发,就这麽站著,无上的气质仿偌天人。
  
  “那便让那些人争去罢。”冷然的声音,仿佛方才的事与自己毫无干系。女子惊愕地睁大美眸,身子猛地一颤,一脸难以置信。却见,那俊魅的声音徐徐从身边越过,即使脚步缓慢,却依旧让人觉得,男人急急离开这里。女子立马站起,扬声道:“爷,这──”
  
  “这些事本君不愿再插手。”雪白无暇的发丝轻扬著,女子未来得及将那银丝束起。“凤林阁也让散了罢,由今日起,这一切不再与本君有何干系。”女子怔了怔,男人冷硬的话语,直直敲在心里,玉容有些铁青,而後又回复以往的神色,令人赞叹。女子对著男人,缓缓下拜,轻声应道:“是。”
  
  是……
  
  步入一个典雅的房间,门外站著那白衣侍从,却不见那尚喜尚喜。内间垂下金纱帐幔,凤韹挑开层层纱帐,步伐越发轻盈小心。走近床头,就见床幔那碧纹锦丝後,一个东西高高隆起著。微顿,凤韹俯身,床中央高高鼓著。
  
  伸手,轻轻拍了拍那鼓起的东西,那东西显然一震,便再也不动。凤韹眼神微暗,只得细声道:“惜儿?”那如同天籁般的声音,可那鼓起的东西依旧不愿出声。静默良久,凤韹倾身,轻轻抱著那团鼓起,闭目。
  
  为了惜儿……他愿舍弃所有。只要,他的儿还在身边……谁也别想抢走,谁也别想──!
  
  一会儿,男人放开。见那裹著被子的鼓起真是不理会自己,嘴角微微扬起,却是苦涩非常。惜儿不明白,现在的惜儿不明白自己的情。如此,他便等,如同当年,惜儿等著自己的时候……
  
  起身之际,一双白皙的小手,由被子里伸出。男人微愣,只见那小手轻轻地扯住男人的衣角。如此细微的动作,却是让凤韹再也忍不得,上前微微使力,便扯开了那被子。
  
  那少年蜷缩著,惊愕地看著男人,一个闪身,就真要把被子从新拉回来。无奈,任少年怎麽拽著,那被子被男人压著,怎麽也拽不动。瞥见那双凤眸,凤惜顿了顿,讪讪地收回了手,似乎有些委屈地看著男人。“爹……”小声唤著,凤惜在男人面前,总大声不起来。凤韹的心微微揪著,原想碰触少年的手收了回来,“别这麽闷著,爹爹让人拿糖糕来。”
  
  凤惜见男人起身,一急,便直接抓著那只手。爹爹……不肯摸自己的头了麽?想平常那样,摸著自己的头,叫著自己的名……
  
  爹爹…真的──凤惜的脸猛地刷白,全身阴凉。梦里的记忆涌现,那一双璧人,相依偎著,仿佛这世上谁也分不开他们……
  
  “爹爹!”凤惜难得扬声,一想到爹爹真的会和别人在一起……会不会,会不会就不要自己了?爹爹急著要走,是不是因为…那个很好看的姐姐?爹爹喜欢那个姐姐麽?……
  
  凤韹见少年脸一阵青一阵白,不知在想些什麽,那抓著自己的小手轻轻放开。凤惜坐回床上,再也不看男人一眼,心里又疼又酸。自己就要走了,爹爹都不要陪陪自己麽?揉著双眼,头越发低下,死死睁著眼,似乎只要一眨,眼泪就会滚下来。
  
  忽然,一个力道将自己扯了过去。凤惜抬眸,只见到那美丽的容颜几乎扭曲,似乎在隐忍,自己的双肩被扯得发疼。“惜儿就这般不愿多待在爹爹身边一刻麽!”凤韹咬牙,恨不得就这样,把眼前这孩子锁在自己身边,日日与自己在处一块儿。
  
  凤惜被这麽一吓,心智又只是个孩子,眼泪就给逼了出来,细声啜泣,没敢大声。泪水颗颗落下,凤韹猛地一醒,连忙松了手,小心翼翼地撩起少年的袖子。瞧见那一片白皙上的淤青,刺目非常。他──伤了惜儿…!药──药!
  
  凤惜艰难地止住了泪,看著为自己上药的男人。那药散发著香甜的味,涂在身上有些冰凉,却让人觉得舒服。凤惜却没顾得如此多,只小心偷看著男人。上好了药,让少年躺下。
  
  贪婪地看著凤惜,却再也没敢碰触那孩子。若自己又禁不住伤了惜儿……凤韹顿觉惶恐,心里似乎有一头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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