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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年华之谭书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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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你别捂在被子里,闷坏了怎么办?”
  “好好好,我走开,你快出来。”
  她躲在被子里,听他一句比一句无奈。他最后一句话后,厢房里静了下来。
  下一瞬,是门开合的声音。
  再然后,屋子里彻彻底底安静了。
  他走了?
  她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眼珠子环视了一圈。他果然走掉了。
  于是她从床上坐起来,心里怄着的气也泄了。
  他总觉得万事将她瞒在鼓里就是为她好,可他哪里晓得,他越不说,她心里越不踏实。
  权当这一次让他长长记性。
  心里虽这么想,她却有些难过。
  她让他走,他怎么就真走了呢?屋子里空空荡荡、冷冷清清。少了他,似乎什么都不对劲了。
  她倔着不承认——才把他赶走,自己就开始想他了。
  二楼客厢房。
  辜尨一脚踹开亚伯的房门,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
  “呀,辜,你怎么来了?”亚伯好奇道,“你不用陪谭午睡吗?”
  一提书玉,辜尨忽而笑了:“我午饭吃得有些多,正好过来消消食。”
  亚伯没明白,消食和来他房间二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逻辑联系。
  只听辜尨又道:“许久没有活动筋骨了,不如今天我们来打一架吧。”
  亚伯:“……”
  书玉在房间里走了走,越发觉得孤单无聊。窗外依然下着大雪,不晓得那斯文败类去了哪里,若他出了小楼,不知带没带伞,天这么冷,他的大衣却留在了屋子里……
  她越发觉得自己成了深闺里头的怨妇,索性披了外套,也出了门去。
  一边阖上门,她一边暗暗对自己道,她才不是要出门找那斯文败类呢。
  楼道里静悄悄,大雪天阴令走道里的光线都昏昏沉沉。
  她想了想,这样的天气里辜尨总不会出小楼吧,于是她顺着楼梯往上走。她记得楼上有个小天台,兴许辜尨去了那里。
  木质的楼梯吱吱呀呀,她扶着楼梯小心地往上走。
  天台外风声呼呼,她拉开挡门,走了出去。
  她站在天台的回廊上,左右看看,没有辜尨的身影。回廊四面围着个小天井,天井里落满了雪。
  看来,辜尨不在这里啊。她有些失落,正要转身往回走,却听见前方的天井里有几声响动。她站在廊柱后,眯了眼望向天井里。
  这一望之下,她不禁一愣。
  大雪中,立着两个人影。一白一黑,一高一矮。
  因天色昏暗,她先前竟没有注意到这两个大活人。
  她凝神看去,讶然发现那黑色的人影像极了夜十三。
  雪光折射了那人的金属铁臂,竟真是夜十三。
  站在夜十三面前的那人,白衣长袍,赫然是礼宫秀明。
  他们在这天台上做什么?
  突然,夜十三一个暴起,一掌袭向礼宫秀明。
  礼宫秀明竟不躲不避,生生受了夜十三这一掌。
  变故不过须臾之间,书玉还来不及反应,就见血地上漾开了殷红的血花。
  夜十三的掌心里有匕首。
  此刻,那匕首正稳稳地插在礼宫秀明的胸口。
  血顺着白衣往下淌,礼宫秀明却好似毫无知觉。
  礼宫秀明嘴唇开合了几下,不知对着夜十三说了什么,只见夜十三猛然握住那柄匕首,一个旋转似的的深剜,竟似要把礼宫秀明的心脏给挖出来。
  书玉躲在廊柱后,捂着嘴不敢妄动。
  她蓦然想起了夜十三在雪地佛尊前对她说的那番话。
  “倘若我来小鸳鸯天就是为了杀一个人,你还会这么想么?”
  原来夜十三不是开玩笑,她来到这里,当真是要取走一条性命的。
  震惊之余,书玉的脑海中拂过了一个念头。礼宫秀明的身手应是不差的,怎么就任凭夜十三把他的心给剜走呢?
  再这么下去,礼宫秀明是要没命的。
  地上的血越来越多。暗红的血在苍白的雪地上带着令人心惊的刺目。
  不知过了多久,礼宫秀明踉跄了几步,倒地不动了。
  夜十三立在原地,垂头睨着地上的礼宫秀明。少顷,她走上前踢了踢他的身体,又试了试他的鼻息,这才足尖轻掠,几个起落离开了小天台。
  一时间,天台上只余了倒在血泊中的礼宫秀明和躲在廊柱后的书玉。
  书玉惊疑不定。礼宫秀明……那个莫测的白毛雕鸮的主人,就这么死了?
  悄无声息地死在了无人问津的天台雪堆里?
  她不禁有些恍惚。
  平素她若见人这般倒在血泊里,一定要上前施救。可此刻,她却迟疑了。
  她不知道礼宫秀明到底是不是那个幕后人。
  倘若他是,那么她将救下一个大麻烦;倘若他不是,那么她将良心不安。
  内心挣扎了许久,她决定若无其事地回到自己的厢房去。
  纵然她一辈子受良心折磨,也不要将辜尨置在危险的境地。
  哪怕这只是一个可能。
  她刚走了几步,就听见虚空中传来扑棱声。
  一回头,她便见那只硕大的白毛雕鸮自天幕缓缓下落,最后停在了礼宫秀明身上。
  昏暗的天色里,越发凸显得雕鸮的眼荧荧泛着冷光。
  那一对鬼火般的眼,似有灵性般直直盯着书玉。
  书玉心里一咯噔,加快了步伐,踉跄着跨入了楼道内,一反身拉紧了身后的挡门。
  挡门一关,阻住了身后的风雪,也隔绝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她定了定心神,缓缓走下楼梯。
  快要走到厢房门口时,她忽地一个眼花,竟绊到了木栏。眼见就要摔倒,她只觉身子一轻,落到了个熟悉的怀抱。
  她转头看辜尨,忽而觉得有些不真实:“你去哪里了?”
  他刚要转移话题,顿了顿,还是老老实实地答:“找亚伯打了一架。”
  她好似没听见他答什么,神思不定道:“刚刚我去找你……结果我看到了……我……”一时又说不下去了。
  他敛了敛眉,忽然有些后悔,怎么就把她一个人留在了屋里。他抱着她进了屋,温言道:“你看到了什么?”
  屋内暖融的气息令她稍稍回了神志。她靠在他怀里,低声道:“礼宫秀明死了。”
  他一愣。
  她断断续续地把天台上的怪象说给他听。
  “要不要再去天台看一看?”她问。
  他摇头:“天台上发生的事,你就当不知道。今天下午,你就一直呆在这屋子里,与我在一起。”
  他想了想,又道:“依当时情形来看,不管你上不上前去救礼宫秀明,他都会死。他的身手好过你,他自己都无法自救,更不用说能靠你,所以你不要放在心上。”
  她眼中不安稍定,可心里的疑惑却依然不散:“他真的就这么……死了?”
  他淡淡道:“只要是人,经了那样的重创,都会死。”


第108章 Chapter09。 一探一激
  夜幕沉得很快; 似乎不过须臾间,木楼窗眼透着的点滴烛光便成了小鸳鸯天里唯一的亮色。
  晚间温度更低,风雪更厉; 辜尨早早锁紧了窗户,把书玉赶上了床。
  “这里的炉子取暖效果不太好; 你去被窝里暖暖。”他一边查看门闩是否牢靠,一边把屋子里的几柄烛台拿到了床边。
  她不由哼哼:“被窝里那么凉; 分明是想我暖了被窝给你享受吧。”话虽这么说,她还是乖乖地解了外套缩进了被子里。
  他笑了:“谁说被子是凉的?不是有人下午躲在被子里好半天么?这还捂不热?”
  她探出一个脑袋; 神态又窘又怒:“你不要进被窝了; 焐热了也不给你睡!”
  他也不分辩; 脱了大衣; 姿态悠闲地杵在床边低头看她:“不让我睡被窝啊?”
  她皱着眉头; 严肃地摇了摇头。
  谁知他突然一掀被子,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利落地钻进了被窝; 反手一捞; 顺带把她圈进了怀里。
  一气呵成。
  待一切尘埃落定; 她才后知后觉地“啊”了出来。
  这一声反抗委实中气不足,因为他的怀抱无疑是最好的天然暖炉; 她一靠近就不想离开了。
  “啧啧。”他笑道; “我哪敢指望你来暖被窝,被窝都没有你凉。”说罢握住了她团起来的冰凉脚丫。
  脚上干燥的暖意舒服极了; 她眯了眯眼; 又往他怀里蜷了几分:“被窝你来暖。”
  他把下巴搁在她的发顶; 道:“好,我暖。”
  “亚伯怎么办?”她忽然问,“他和那一盒子活体细菌睡在一起。”
  他漫不经心道:“没什么怎么办,他最喜欢那些细菌,晚上抱着铁盒傻乐呢。”
  “真的?”她有些不确定。
  他答:“千真万确。”
  “那先前……”她想起白日里亚伯还揪着她的裤腿泪眼汪汪地想与她同睡。
  他没好气:“先前他全是装样。好容易和活体细菌同塌而眠,他那是激动的。”
  “噢……”
  困意泛了上来,她打了个呵欠:“明天雪小了我们就下山吧。”脑海里无端端老浮现着那只诡谲的白毛雕鸮,她心里不踏实。
  “好。”他一向百依百顺。
  她又打了个呵欠,泪花都沁出来了:“我帮韩擎求了个福,他没能上小鸳鸯天怪可惜的。”
  “好。”他说。
  “我还给爷爷奶奶和外公求了平安符。”
  “好。”
  “方丈要我转交给外公一摞佛经,好重,你来拿。”
  “好。”
  “还有……”
  没有了。她脑袋一歪,彻底沉入了梦乡。
  他低低笑了一声,吹熄了最近的烛台。
  大鸳鸯天,夜色一样浓烈,风倒比小鸳鸯天小了几分。
  客厢房里,嘉穗坐立难安。这场风雪完全在意料之外,他们的行程必然要延误了。
  最令她不安的是,大人被困在了小鸳鸯天,半点信息也传达不到。
  心里烦躁,她却不能随意四处走动,只因她害怕在这个节骨眼上撞上比阎王还要难缠百倍的韩三郎。
  聪明如韩擎,应该很快就能察觉出她的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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