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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生活面面观-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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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董氏累得都快站不稳了。“盛汤都是关氏在帮忙,我紧张着莫下错调料包,要吃坏了肚子,今日的买卖就砸了……”一见三奶奶变了脸,赶紧道,“三奶奶,这开张几日的买卖看着火,只是大多是来吃过场的,捧个人气的,付钱的还是少。今日做得再多,大多是送,也作不数,算不得真买卖。”
    邓氏问她是个一问三不知的,恼道:“今日顾不上,那明日后日,过些日子总能顾上吧?你且给我记好了,卖了多少。她那边说分成给我,谁晓得是不是真的就一成?我又看不到帐……”
    郭董氏点点头。她出来,打个哈欠,捶了捶腰,想道:“若是这般下去,四小姐那里先头许诺的赏钱也不知会有多少?”不论多少,虽是辛苦些,可是比在邓氏面前要有盼头多了。
    邓氏从郭董氏嘴里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便想着弟弟既然去贺喜,可有甚么事?于是次日捎口信于邓知弦。
    食肆开张,文箐生怕有事,也不敢离开周宅,虽然自适居那边正忙着做绒衣,而绒衣现下也开始发生价格战,本也需要她去坐镇。思来想去,绒衣降价便降价,食肆开张一事还是重大。这一停留,就到了食肆开张的第五日。
    邓氏来找后帐了,说文笈当日乱说话,“明明那日多赖文筹她舅,是他居中调停,才化解了一次风波。文箐食材没备足,是他那掌柜办事不利,事后又送甚么鹅掌,这不是故意惹起争端吗?你们对我弟成见太深,一有甚么事就往他身上扯,这是故意给我难堪。如今连小的都这般鼓舌了……”
    李氏护犊厉害,道:“四弟妹,文笈说甚么不好了?可没半个字说你弟不妥,是你自己想得多,可莫怨怪他人。”她矢口否认当日自己有过指桑骂槐,二人于是抬起了杠。
    正争执得难分难解之际,雷氏和文签从京城回来了,并带了一贵客:席韧。
    文箐虽有弟弟的提前告知,已略有心理准备,可没想到席韧还真个来了;而席韧那厢,虽也晓得文箐不是周家少爷,而是周家小姐,在当初震惊过后,再次见得文箐女生打扮时,却是呆了一呆:这,这与当日在船上相见的那男童相差甚大也
    眼前明明就是一娇娥,浅笑吟吟,眉间羞意流露,双目顾盼生辉,全身不着首饰不施粉黛,盈盈施礼,开口娇声问候……哪里还见当初那刻桔灯并义结金兰的兄弟?
    文筵见他瞧傻了眼,小声笑道:“我家四妹与你也曾见过面,可是?”
    席韧当时想的完全不是这个,先时不想来周宅,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说出“庆兄”一事,文简央求过,过去的的事不能多与家人提,说姐姐提过有难言之隐,他也君子守信,在文筵面前也是略言,只道是曾在岳州时见过。
    文箐也是后来才从文简口中知晓此事,没想到弟弟也机灵,认出了席韧后,却早早地给自己备了后路。可是还是怕席韧追根究底问起自己:当日为何在徐氏自尽时分逃离岳州?为何岳州官府说是被人拐卖?明明是他们姐弟自己想走……
    文箐觑得了一空隙,一脸愧意地与席韧认错,道:“席大哥,那一年有所隐瞒,当日确有故意撒谎,其实这事,说来涉及家私恩怨,还请大哥多担待。现下大哥如若想问当日之真相,箐在此,也愿与大哥一一坦言……”
    这一句家私就道尽了“家丑不可外扬”。席韧见也一口一句“大哥”,显然是顾念以前的交情,当日金兰之义,是自己心血过潮,逼着他结拜,哪想到不是兄弟之谊,而成了兄弟情份。甚么真相一事,事关周家秘事,哪敢再问。只好道:“庆,箐……四小姐既认我这个哥哥,我自然高兴得很……”
    虽然早知对方不是“兄弟”了,可真开口时,还是别扭几分。文箐也听出来了,大方地道:“此事皆怨我。席家哥哥叫四小姐,显然是心中仍有怨怼,不肯认这我这个义妹呢。”
    席韧堂堂男儿八尺之躯,竟被女人说成小器,脸上火热火热的,他向来大方得体,如今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等事,应对起来还是失了分寸,不知到底该拿文箐当兄弟视,还是当……这下,文箐一声“义妹”总算给他一个台阶,赶紧道:“没,没,那我就叫义妹好了。义妹也只管称我为义兄,可莫要席家二哥哥的,当年我也只有你们兄弟,不是,是姐弟面前当了一回老大。我家小妹可还惦记着你的芫荽汤……”
    这么一提旧事,似乎谈话也融洽了,文箐笑道:“可莫惦记那个汤,那可不是好事,也只得伤寒了才喝呢。”
    这么一玩笑,双方似乎又回到了当日船头聊天的兴致了。
    文箐大松一口气,还真怕席韧也如孙豪那般,一知自己是女儿身份,立时就冲动地调头跑了;事后又来追问底细,缠着重回兄弟相处境界,拒绝承认现实。
    席韧却心道:“爹当日还说小小男童千里寻家乃胆大不惧事,途中卖酒又窥得其心智过人,如今若是晓得其实乃一真女子,不知又会何感叹?”思及此,不由得又想到连爹都认出文箐是女儿身,更遑论自己了。
    二人还没聊两句,席韧却被李氏拉住问长问短了。
    雷氏归家,先是替自家女儿文筼向文箐道谢,提及文筼家姑甚是喜欢文箐送的那个绒袍。彭氏借机说起了文箐心灵手巧也给自己制了一件背带绒裤,十分暖和。两年没见文箐,雷氏见得文箐又高了不少,眉语间的大方稳妥远胜小女儿文答笒。
    待听得文箐竟然开起了食肆,雷氏大惊道:“唉呀,箐儿,开食肆了?”周腾经商,原本好好的书香人家走出一个商人来,哪想到文箐又……
    所以,隔了两日,她拉着文箐聊天时,她的论调与华婧差不多:“家中不愁吃穿,箐儿,你终究一介官家女儿,怎的做起买卖来了?”
    文箐只好再次将当日的理由说出来,缺绒养鸭之故。雷氏便没吭声,暗里与彭氏道:“二弟妹,这事怎生不拦她?家中如今父亲在朝上,她小姑亦在宫中当差,生意做得大了,甚是不妥。”
    彭氏道:“听箮儿讲,箐儿这般辛苦,只为了尽早将沈家的债务了结,替沈家将昔日的画卷重新买回来而已。”
    雷氏听得这话,道:“若是如此,她倒是有心了。”
    她这边安置妥当,叫来文箐道:“你食肆开张,你二伯与三叔都有送礼庆贺,大伯母这边亦是没有甚么好相送,只送两亲贴身之物与你。”便是两只镯子。
    文箐哪敢收受,坚拒不已。“如今食肆开张,生意还不错。绒衣也能再卖一两年。侄女也不缺钱花,二伯已经送了千贯钞的礼金,大伯母可莫要再送与箐儿了。”
    雷氏搬出一个箱子来,道:“北京那宅子,只赁了两年,钱虽然不多,却也能顶得些用。大伯母原本还想替你姐弟存着,如今你既能开了食肆,只怕年底用钱紧张……”
    她这一说,文箐才想到北京那宅子,时常只记挂在三叔手下的那些产业,老是忘了北京宅子,日后就算卖了,只怕也是一笔大钱。她打开箱子,见钱钞封得实实的,粗粗一算,约有几千贯钞不止。想来是一个月的赁金差不多是两三百贯钞。对于这笔钱,她倒没客气,收了下来。
    只是邓氏闻听得文箐北京宅子也有收入,便在刘氏面前鼓噪起来:“姨娘,难怪当日分家时,提到北京宅子,她立时就有了主张,原来早有打算呢。”
    刘氏恨其不争气,嫌她罗嗦,没好气地道:“分家时,你怎地不要?这会子说什么事来?”
    邓氏吃了扁,想挑事,于是又在李氏面前提及这旧事。李氏当然也后悔,当日怎的就没想到把北京那宅子留下来,只着急着分现钱,结果今年夏天上京,才晓得北京的房子涨了不少,那宅子早就不是三年前的那个价格了,可以说,文箐赚了一大笔。“说这些有甚么用?四弟妹,你该不会是又眼红吧?当日还是你急着分钱,要不然也不至于现在这般……早知现在光景,当日猴急甚么?”
    李氏没心思与邓氏算计这个,因为,她现下正在打着席韧的主意。
    最愁起章节名了,想了很久,没想到合适的。先就前半部分起这个吧。上传了,章节名就改不了,想后悔也不行……唉。

    正文326漏油的赛车:原料告急
    文箐原以为席韧不过是路过暂时停留一天而已,后来才晓得,他去北京是为着席柔的病。
    去岁在岳州府,沿湖区发生了一场疾病,而席柔也不幸感染,命是保住了,只是左腿却是差不多废了。席韧听说北地有医生诊治过,能让小孩有一定的恢复,于是满腹心思地去了北京寻找医生,从城里寻到昌平郊区,遇得迷路的文筜。只是,他却无功而返。现下到得苏杭,仍不死心地四处寻医。
    文箐向文筵打听,隐约感觉那病症与自己所知的小儿麻痹症很相似,也不知是与不是,可惜她根本不是学医的人,自然不知如何诊治,手头上的医书,似也无相关记载。知晓席韧的难处,心疼席柔病舛,却是有心无力。文简还记得那个在船上陪自己玩的席柔,听说柔妹妹生了病,腿坏了,便也发愁。
    李氏看中了席韧,这么一英俊少年,见识不凡,言行有礼,颇有大家风度,又听得其家境十分富裕,加上对女儿有过救命之恩,便十分上心,想牵线做个冰人。
    奈何席韧此时心情全不在此,只一心四处访名医,每每都满怀希望而去,却失望而回,最后不死心地便到处购求医书。对于李氏的好意,婉拒之。
    李氏叹气,对彭氏道:“才晓得他还未定亲,只怕他一归家,这么一大好少年郎就要成为他人乘龙快婿,只我家筜儿与他年岁相差太大,八字不符……”
    彭氏也觉席韧十分不错,试探女儿文箮:“肖家二郎人品也不错,只是你二哥嫌其不够伟岸,身形略瘦小,现下咱们家中新来的客人倒是长得甚为英俊,也不知哪家女儿到时能得了这个夫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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