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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战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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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军行进至桂川时,光秀下达了详细的命令:“去掉马蹄上包的东西;(士兵们)将自己的草鞋脱掉,换上轻便的足半(一种踵部极短的草鞋,利于轻装快走);铁炮手将火绳切成一尺五寸长(约45cm),将火绳两头都点燃。”(《川角太閤记》)这意味着已经进入临战状态。横亘于明智军面前的桂川由于前日的大雨,水势大涨,大军艰难地渡了过去。
  渡河后,又激励士气说:“今日起,殿下即将成为天下人。即便如提鞋的低贱之辈亦当欢欣踊跃,竭尽忠勇。吾辈士卒有两处目标,树立武勋便在今日。有什么愿望现在尽可以说出来。有兄弟子嗣之人自然不必担心无人继承家业;无兄弟子嗣之辈尽可从自己的亲属中选出关系亲近者继承家业。众人封赏之高下,全系尽忠之深浅!”(《川角太閤记》)明智军由丹波口入京,北上杀向本能寺。京都内外的很多人无法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生命的尽头。
  ●本能寺的袭击--信长的结局
  六月二日清晨,信长所在的本能寺被包围得严严实实。这时据《言经卿记》和《柏原八幡神社缘起》的记载是卯刻(清晨六时左右)。相对全副武装的明智军,信长一方的人数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五月二十九日,跟随信长上洛的只有“御小姓众二三十人”(《信长公记》),或云“御马回百六十七骑”(《川角太閤记》)、“小姓众百五六十骑”(《当代记》)、“小姓众百人”(《惟任谋叛记》)、“二百骑计”(《明智军记》)、“近习仅百五六十骑”(《家忠日记增补追加》)、“近习百五六十骑计”(甫庵《信长记》)。而且这百余人还并非全部在本能寺中,有相当一些宿在京都各处。
  信长正在床上安枕,突然被外面的声音吵醒。起初信长和小姓们都以为是部下争吵斗殴,正在狐疑,传来了铁炮的轰鸣声,信长这才警觉起来:“这是叛乱!是什么人?”
  值宿的森兰丸回答道:“我看到是明智。”
  “无法可想了……”信长低声嘟哝着。
  这是《信长公记》中的著名场面。而在大久保忠教的《三河物语》中,信长则是问:“城介有异心吗?”--城介,即秋田城介,也就是信长的嫡子三位中将信忠。是老丈人斋藤道三给信长的印象太深了吗?信长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妙觉寺的信忠谋反,而没有想到光秀。《三河物语》的可信度也较差,这段记载不知是否属实。
  还有一种异说,见于西班牙商人阿比拉·;希隆的《日本王国记》:“据传闻说,信长得知是明智包围了自己后,以手掩口,说:‘是我自己招来的祸事。’”
  这一描述比“无法可想了……”更显真切地勾勒出信长的悔恨心情。但是这却是引用传闻,无法判明真伪。希隆怀着一本万利的梦想从西班牙来到菲律宾从事对日贸易,文禄三年(1594),他从肥前平户登上日本本土,这时已是本能寺事变后的第十二年了。希隆在日本停留期间,从曾经与信长交契的耶稣会传教士格列高里·;德·;赛斯佩德斯处听说了关于信长的情报。而据《耶稣会日本年报·;上》,传教士格列高里·;德·;赛斯佩德斯在本能寺事变的两、三日前在安土城下的神学院,政变当日回到美浓。美浓是信忠的分国,被允许传教,岐阜城下建有教会的设施。
  信长与兰丸对话的时候,在马厩,战斗已经展开了。矢代胜介、伴太郎左卫门、伴正林、村田吉五等信长的近侍和小姓二十四人战死。矢代胜介是出身关东,以马术见长,在上一年(天正九年)才仕奉信长者。(《信长公记》)在甫庵《信长记》中,同辈们因为他出仕日浅,劝他说:“汝与他人不同,避开吧。”胜介不听,并嘲笑了他们,然后堂堂正正地战死了。
  寄宿在京中町屋的汤浅甚介是早年就追随信长,在桶狭间和长篠都有战功的人。听闻本能寺遇袭,立刻赶来护卫。他从寺外向寺内突入,最终战死在御殿上,时年三十八。(《汤浅甚助直宗传记》)从京中町屋赶到本能寺护驾而战死的还有小仓松寿,他是信长的侧室於锅的与小仓右京亮(近江爱智郡高野城主)所生的次子(其兄甚五郎)。小仓右京亮本是六角义贤的家臣,因为暗通信长而被令切腹自尽。成为寡妇的於锅来到岐阜,被信长看中,娶作侧室。
  信长所在的御殿也立刻陷入了殊死的搏斗,护卫信长的小姓们与冲入的大队敌人混战在一起,以森乱、森力、森坊三兄弟为首,小河爱平、高桥虎松、针阿弥(一云斋)等二十七人被杀。信长本人取弓放箭,仅仅放了两三发之后,弓弦绷断;再以长枪应战,结果肘部为敌人的长枪所伤。信长自知不免,遂命令身旁的女性逃出。这时,御殿上已经烈火熊熊,难以见到信长最后的身影。信长在御殿的深处自尽。随信长一起在本能寺战死的有名有姓者,计五十一人。(《信长公记》)
  以上是《信长公记》中关于信长结局的描述,据说其作者太田牛一是取材自当时避难的女性。而《弗洛伊斯日本史》中的描述则与之不同:
  “执行这一特别任务的人和士兵一起进入内部,找到刚洗完脸和手,正用手巾擦身的信长,就直接一箭射中其背部。信长拔出箭,拿起一种像镰刀一般的长枪,名叫薙刀的武器迎战。据说战了很久,信长的腕部被铳弹击伤,就退入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在里面切腹了。又有人说他亲自在御殿上放火,被活活烧死了。然而因为火势太大,恐怕无法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死的了。”
  这里的记事与《信长公记》有很明显的不同:信长已经起身并洗完了脸,背部中箭,使用的武器是薙刀,后来受的伤是铁炮伤并且部位在腕部。政变发生时弗洛伊斯并不在京,而远在九州肥前的口之津(今长崎县南高来郡),当然不可能目击这一大事。但是在本能寺东仅200米处的室町姥柳町有一座耶稣会的教堂。此教堂是在信长的关照和村井贞胜的援助下,于天正四年(1576)七月竣工的,在当时是罕见的三层建筑,并曾因此让京内的百姓感到被自上而下窥视而遭抗议。政变时,教堂内的常驻人员是司祭加里扬和修道士罗伦索、贝尔特拉迈斯三人。在加里扬司祭为准备当天早晨的弥撒而更换服装时,有信徒赶来,告诉他外面出大事了,小心静观为妙。这时就听到枪声,见到了火光。(《耶稣会日本年报·;上》)
  弗洛伊斯关于信长结局的记录,是基于在近处目击的加里扬等教会相关人员的证言。与《信长公记》的记述矛盾应该是现场情报十分错综复杂的缘故。
  以上都是出自信长方面的记载,现在我们反过来看看进攻的明智方的描述,就是前面提及的明智军士兵本城惣右卫门的回忆录《本城惣右卫门觉书》。作为进攻的参与者,他的回忆有很强的临场感:
  “明智谋叛,逼信长公自尽的时候,要说有比我们更先闯入本能寺的人,那全是吹牛。因此这事我最清楚。当时我们怎么也没想到结果是令信长大人切腹了。
  惣右卫门自负是率先闯入本能寺的人,却不知道行动的目的是去杀信长,可见光秀彻底的情报管制。
  “我们连本能寺都不知道。我们一队人中有两个是骑马的,要说是谁的话,是斋藤内藏介殿的一个儿子和一个小姓。大家就跟在他们后面前往本能寺,随他们向北走,再沿着南堀际向东,到了本道。那里的桥上有一个人,我们取了他的首级。
  惣右卫门等士兵不知道本能寺,于是就跟着两个骑马的武士走。其中一个是宿老斋藤利三的儿子。利三有子四人,从长至幼分别是佐渡守利宗、稻叶出云守(继承母方的姓氏)、与惣右卫门、七兵卫,这里不知指的是谁。惣右卫门所在的一队似乎是沿着本能寺西端的油小路大道,或者更西面的堀川大道北上的,到了本能寺的南端再沿南堀际东进。所谓“本道”,推测应该是本能寺东端所在的西洞院大道。在“本道”的桥上杀了一个人,那恐怕是本能寺东南角的番所。既然有桥,应该是在河上,也许就是堀川的支流西洞院川,一条沿西洞院大道南北流向的河流。如果从这里过桥,惣右卫门等应该是从本能寺东侧的门闯入的。
  “入寺内的时候,大门开着,连一只耗子也看不到。我进去的时候还提着那个首级,从北面进来的弥平次殿和一位母衣众命令把割下的首级都扔掉,我就把它抛在堂下了。进入外层的时候,广间里也是一个人也没有,尽是挂着一些蚊帐。
  本能寺开着门,看不见人影,几乎处于无防备状态。明智军中下令把已经斩获的首级都扔掉,惣右卫门就照办了,那个首级应该就是前面在桥上被杀的人的。惣右卫门所谓的“外层”,应该是指御殿的外围。广间里面只是吊着很多蚊帐的描述也很真实,当时旧历六月二日折算是公历的6月21日,已经是将近盛夏的时节了。
  “我们在厨房里捉到一个留着下发(女子发型,把头发束起垂在背后),穿白衣的女子,没有看到一个武士。我们只知道有身份的人才穿白衣,就把她交给斋藤藏介殿(原文漏一‘内’字)。正找不到人,有两三个穿着肩衣,把下裳的左右两边收到股立(下裳左右跨骨处的开口)里的近侍走进堂内,被我又取了一个首级。这个人是独自从里面的房间走出来的,他披着浅黄色的帷子(夏天在随便场合穿的单衣),连带子也没有束,拔着刀。我们躲在蚊帐的阴影里,他没有发觉,从旁边走过时,被我从身后砍倒。连同刚才的那个,一共是两个首级,我因此被赏了一柄长枪。”(《本城惣右卫门觉书》)
  惣右卫门等士兵并不知道行动的目标是谁,只是看穿白衣的人抓。而本能寺内的侍卫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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