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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侧脸,看着侧殿的铜锁,细长的眼睛涌动着炫目的流光,点头,“很长时间没有来了吧。”
有人说,最美的花朵,只会被善于等待的旅人欣赏,这样的一瞬间,我不知道我和他到底谁是旅人,谁是花朵,但是我知道,不管谁是归人谁是过客,我都无法抹去这一刹间间给我的满足,足以胜过我前生今世对快乐的摸索。
男人笑笑,推推发呆的我,眼神成熟而睿智,带着温暖的光泽,“呵呵果真如云风说的那样,你的胆子比以前大了,呃还没看够么?”话罢那支翠绿的竹笛在我发怔的眼神间晃了晃。
“哦,哦。”我有些失神,忙寻了个话题,“你认识凌云风啊?”
男人看了我一眼,眉睫轻闪,负手而立,“凌云风凌殿下是颠倒众女子的风liu美男子,别说宫里的人知道,就是宫外的百姓小姐们,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呢?我也只是有幸认识而已,听说他很钟情于一个女人呢。”
“哦呵呵不会吧哪个女人那么幸运”我心虚的笑笑,我可不想在新猎物面前,拖泥带水的拉出个旧情人来,灵惜啃过的骷髅可不能把我的美餐给吓跑了。
男人回头,蹙着眉头看看我,又看看远处的落日,“什么样的女人才算幸运呢?”
我瞅瞅四周,见没人,凑了上去,“幸运的女人是那种找到理想的伴侣的;实现毕生的抱负的;过着幸福而充实生活的,嗯,定义很多啦,反正不是像你们想象的那样嫁给什么王上贵公子之类的。”
“哦?”男人挑挑俊眉,眼睛里散发出一丝凌厉的光泽。我不禁一愣,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八成我的观念跟这古代的封建思想又发生冲突了吧,“你会吹笛子啊?貌似吹得很好哦?”我嘴角扬起大大的笑容,有邻居总算好事,而且看样子还是个不错的邻居,不过令我好奇的是他为什么遮着脸呢?难道他的脸不好看?我心里顿时一触,同是天涯沦落人啊,我是来自异时代的,穿越成古代人人嫌恶的怨妇,他这个年纪应该是个事业跋扈的时候吧,只可被送到冷宫里当看院子的,真是太可惜了,这么有气质,当门卫简直是资源浪费。
想到这里,我忽然一寒,“你不会也是太监吧?”长的丑点我不介意,要是那个我就非常介意了。
男人眉头一皱,未被遮住的面颊倏地一红,抬起手不自在的拨了拨鼻子,侧过身去,“咳不是”
“那就好,那就好。”我顿时心花怒放,松了口气,丝毫没有留意到自己刚才问的问题多么直白。
我继续打着小算盘,充分发挥我二十一世纪女生的主动性,“那你家还有啥人没有?你是因为家庭困难被雇到宫里还是你跟我一样犯了啥错给罚到这里哒?”
他盯着我,眉毛松了松,没有想说话的意思。
哦,是不该这样,太直白了也不大好,反正以后时间长着呐,慢慢套吧。我咧嘴友好的笑笑,想起了刚才他问我的问题了,“临江仙是刚才那首曲子的名吗?嗯不错,呵呵跟我蛮配的。”
“嗯?”
我脸倏地一红,“我的意思是跟我那首词蛮配的。”不自在的斗斗手指头,别过身去。
周围冷清的有点尴尬,我真后悔自己不该那么主动,害的他都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毕竟人家古代都喜欢矜持的女生。
“姑娘很喜欢花吗?”男人抬头看看纷纷而落的海棠,水蓝的衣服和着嫣红的花瓣在风中轻轻舞动。
我笑笑,“是啊。”
“那你定然认识许多花草了?”男人笑笑,俊眼波光流转,停留在我的目光里。
我点点头,“是啊,不过现在脑袋不好使,许多花啊草啊,都记不住了。”
他微笑,俊美的脸上,眉目静如山水,无波无尘般,“姑娘可曾到过我的园子,我平日没有什么太大的喜好,就种了点花花草草的,这里我不是常来,不过那园子里的花草到越发旺盛了。”
我张了张嘴,几乎瞠圆了眼,指着侧殿边的菜园子,“呃那里吗?不是菜园子?是花园,呵呵”我吸了口气,拍了拍胸口,还好那天大扫除的时候没有替人家除草,“我以为都是杂草呢。”说罢我吞了吞舌头,忙歉道,“呃我的意思是花长的挺好,就是长了点草呃不大认识”
男人没有说话,低头抚着竹笛,一副沉思的模样。半响才道,“没关系,那些都是异域来的花草,样子有些特别,你不认识也是正常的。”
“异域?那里啊?”我极为好奇这东临王朝的版图,听到异域二字更是新奇的要命,平时最喜欢周游各地,欣赏来自不同的地域文化风俗和名胜景色,也就因为这个喜欢,害的我听信了一个交情不是太深的朋友的话,说什么她们那里有个古怪的地理老师,实地考察时候发现了一座风景绝美的山峦,山峦如云似雾,她们称之为云山,结果禁不住好奇心的诱惑,跟着去玩,就惹了这么一摊子祸事。
“苗刹。”男人看着我淡淡道,眼神有一种莫名的透视感。
我一愣,“苗刹啊?苗刹是哪里?”有点失落,“我还以为是云山呐。”
男人眯了眯眼,眉间滑过一丝惊诧与恍然,“姑娘知道云山?”
我浑身一颤,简直就像被雷劈了一样,“这里真的有云山?云山在哪里?离我这里近不近?怎么才能到那里?”是不是到了那里我就可以重新穿越回去?我又惊又喜,凭空抓了一片花瓣,激动的在我手里来回搓着。
“云山,我不清楚,听说靠近异域,离这里很远很远,风景很美,我不知道怎么到达那里。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别人,姑娘去那种苦寒之地做什么?”男人轻笑,宝石般的眼睛里弥蒙了淡淡的雾气。
每一次被人这么盯着的时候,我都会有做贼心虚的错觉。
“没干什么,好奇,问问,呵呵”我搪塞着。
又怕他继续追问下去,扯了一些不打紧的问题,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昏暗起来,我却丝毫不觉怠意,正打算问问他叫什么名字,忽然男人面色一冷,略有夸张的厉呵道,“是谁?!”
我一愣,“什么?”
“我刚刚看见好像有人翻墙跳入你的院落里去了。”男人面色郑重,不像撒谎的样子,一瞬间的散发的光华还未等我看清楚,他便一阵风似地从我身边闪过去,消失在侧殿的宫门外。
我顾不得回味男人那一瞬给我的奇怪错觉,也追了过去,刚跨过侧殿的宫门,就见两个黑衣人,手持寒光闪闪的弯月刀,疾疾越墙而出,其中一个在越墙的瞬间冷冷看了我一眼,那种诡异的眼神,犹如鹰目一般狠辣,仅是一瞬却足以令我永世莫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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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云深不知处()
我怔怔的立在那里,心口一阵莫名的绞痛,感觉那么深刻的神色似乎在提醒我什么。我捂住胸口,良久才缓过神来,忙不迭地跑回我的房间。
美男门卫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屋子里一片狼藉,所有的箱子被子几乎都被翻了个底朝天,连那可怜单薄的床铺也都给撕扯的满地都是。
我咬咬唇,一种浓浓的怨意萦绕心头,为什么要这样?我跟你们有仇啊?刚收拾好的屋子不说,这里天气忽冷忽热的,老娘我就这一床被子,我被褥里能藏什么东西?!你们这也给我撕了!!强盗抢劫抢到冷宫里来了,搞什么啊?!我这里一穷二白的,要有好东西早就给我捣腾出来了,还等得你们来?
我气呼呼的坐在地上,忽然想起木箱里的那道圣旨来,那玩意儿也算个重要信件吧,不知道弄丢了会不会被怪罪。我起身拍拍屁股上,闷头去翻圣旨,还好在一堆破布堆里找到了,仔细检查了一遍,“还好,还好,没有损坏。”要是损坏了,我跟你们
“你很珍惜它吗?”淡淡的声音,就像冰水一样把我刚挑起来怒火给彻底地熄灭了。
我回头,男人背靠着门,眼睛向着日落的边缘,微微眯起,乌玉的睫毛挡住了眼睛。
我叹了口气,看着乱糟糟的屋子,“我的日子也不好过,这里的人,个个都是‘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这玩意儿好比离婚协议书,也算是个人生标志,更何况是皇家的东西,弄丢了总不大合适。要不这样好了,你反正也是这里的门卫,就放你那里保管好了。”
我友好的笑笑,把圣旨打好卷子,转身递给他,一个会武功的人总比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更具防御能力。
男人愣了一愣,没有伸手去接。
我想想,八成他是怕给我弄丢了吧,“没事啦,丢了我又不会赖上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开始盘算着怎么收拾这个比垃圾场也好不哪里去的房间。
男人笑笑,伸出修长而瘦的手指接过卷子,放入怀里,“我会叫人来调查这件事情的,你们主仆俩人放心吧,这里怎么说也是天*苑”他顿住,极为内敛的干咳了两声。
我不禁的扬起头,想笑他,门卫哥哥,你的口气不要霸道的跟个皇上似的,可是我咧开了嘴,却笑不出来。等我收回神时,他已经走到院子中央,细长的眉眼,笑笑,像两瓣俊美的月牙儿,顿了顿脚步,“宸轩,我的名字。”
“呃,什么?”我呆了呆,心里莫名的漾起甜甜的感觉,不禁的扶着门栏,冲着宫门外那个即将消失的背影喊道,“宸轩,我叫灵惜。”喊过又觉得不大过瘾,忙自己又加了句,“机灵的灵,疼惜的惜。”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总之我挺开心的。
茹儿到夜色浓重的时候才赶回来,好在我已经把好不容易进一次冷宫的小塔子和小路子扣留下来,屋子已经收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