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荣耀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烽戎底定(第二部)-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姚桦哥刚刚坐定,荆嗣进了门。这种场面和气氛,谁个还能不明白?没等张永德多问,荆嗣单膝跪在张永德面前,拱手谢罪道:

  “张将军,末将犯了军纪,凭将军责罚!”

  张永德没说话,起身走出厅外,对伺候在外面的仆人吩咐道:“把下人们都轰到后院去,离厅远一点儿,你也不用伺候了,老爷要和荆将军商议要紧事!”

  “遵命!”仆人应声离开了厅门。张永德回到厅里把门关严实,重新坐回正位,问桦哥道:

  “夫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姚桦哥没有什么惧怕,说道:“什么事也没有,我只是把话和荆将军说开了!”既然张永德已经知道她和荆嗣到枣树林的事,索性借机把她和荆嗣的陈年往事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张永德并没有暴跳如雷,直到姚桦哥把话说完,他才问了一句:

  “你打算怎么样?”

  “我伺候将军一辈子,这一点永远也不会变!”桦哥的话说得十分坚定。“桦哥是个堂堂正正的人,言必有信。我在邓州对将军是这样说的,今天对荆将军也是这样说的。将军如果信得过桦哥,就放过荆将军;如果信不过,想怎么责罚都行!”

  “夫人,你只知道你是个堂堂正正的人,就不想我张永德也是个堂堂正正的人吗?”张永德虽然努力控制着情绪,声音还是高了起来。“你把事情办坏了,让侍从们都见到林子边上拴的是两匹马,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也不意味!”姚桦哥倔强地答道。“将军和侍从们的话,我和荆将军在林子里都听见了,他们并不知道是我和荆将军在说话!”

  “不,你错了!”张永德瞪着姚桦哥训斥道。“就算侍从们不知道,可我张永德知道!我说你把事情办坏了,就是说你这么做,把我堂堂正正一个人看得太猥琐了!你羞辱了张某!”

 
 
 
  “那我该怎么办?”姚桦哥感到委屈。

  “怎么办都行,就是不能到林子里去!在州衙不能说吗?在荆嗣帐里不能说吗?”张永德厉声质问桦哥。不等她开口,又道:“你犯了咱们的规矩,所以张某今天要抽你几鞭子!”

  荆嗣急忙拦住张永德,叫道:“姚将军身体单弱,怎么能受得了?末将愿替姚将军受罚!”

  “没你的事,不要乱掺和!”张永德用力把荆嗣甩开。荆嗣哪里肯放,拖住张永德连声哀告:“张将军,都是末将的错!”

  “你没错!”张永德用鞭梢指着荆嗣吼道。“可是你再掺和,就有错了!难道非让张某把你也捆起来?”

  姚桦哥知道张永德的脾气,对荆嗣说:“荆将军让开吧,不要再惹张将军动怒!”

  “你给我出去!”张永德命令荆嗣。

  荆嗣看看姚桦哥,又看看张永德,退到了门口。张永德扬起马鞭,“啪”地一声抽在姚桦哥身上,紧接着,“啪啪啪啪”又是几鞭。荆嗣见姚桦哥身体左摇右晃,不顾一切地扑过来。张永德收手不及,最后两鞭狠狠地抽在荆嗣身上。抽痛快了,把鞭子往地上一扔,大步出厅而去。

  荆嗣万分心痛地看着桦哥,问道:“疼吗?”

  姚桦哥像了却了一桩夙愿,欣慰地摇摇头,微微一笑,说道:“不疼。你呢?”

  荆嗣没回答。

  “回去吧。”桦哥温和地对荆嗣说道。“他做得对,你千万不要恨他!”

  “为什么?”

  “不用问那么多,你只记住一句话:桦哥的心既然给了你,就不会变!”

  掌灯后,张永德敲了敲姚桦哥卧房的门。

  “张将军,是你吗?”

  张永德推门进来,问了一句:“下手太重了吧?”

  “反正不轻!”姚桦哥若无其事地回答,好像挨的不是张永德的打。

  “张某是来请求你谅解的。可我今天必须要这么做,要不然张某会让荆嗣看不起,会让所有人看不起!”

  “张将军打得对,打得好,桦哥绝无半句怨言!如果将军姑息了,连桦哥也会看将军不起!张将军,也请你谅解我,一个女人的心不可能分给两个男人,但桦哥绝不会自食其言,置将军于不顾!从今以后,桦哥依旧是将军的影子,一直到将军老去!”

  张永德一阵感动,不由赞道:“你真是个好人!奇女子!”

  “将军你也是个好人!奇男子!”桦哥非常友善地凝望着张永德。

  张永德笑着摇了摇头,叹道:“你我都是好人,为什么就无缘成为真正的夫妻?”

  “大概是因为张将军和桦哥都太奇了吧?”姚桦哥笑着点了点头。九月里的一天,阎承翰一下子带进来两封奏折,凑到赵光义身边。“陛下!”

  赵光义没有接折子,只问阎承翰道:“谁奏的?”

  “这个是商州司户参军吕端的札子,说他俯首认罪,痛定思痛。都怪他从前对齐王过于信任,故而失察,请皇上再给他个立功赎罪的机会。”

  赵光义沉思片刻,说道:“这也怪不得吕端,他一个小小的判官,岂敢盯齐王的梢儿?退一步说,他也不会想到齐王与朕是一对骨肉,却起了谋逆之心呀!”又问阎承翰:“吕端放到商州多久了?”

  “回陛下,一年半了。”

  “嗯。”赵光义自语道。“这个人治理京师很有一套。开封县令现在不是空着吗?就让他回来干这个差事吧!”

  “陛下圣明!微臣先替吕端谢谢陛下!”阎承翰又是点头又是哈腰。

  “你和吕端有过从?”

  “没有啊!”阎承翰答道。“微臣是为陛下的圣明高兴呀!”

  “就你会说话!”赵光义被逗笑了。“另一封折子呢?”

  “是沧州知州张永德呈上来的。他说沧州离契丹边境太远,请求陛下恩准他到更近边的雄州去任职。这个张永德,一觉儿睡了二十多年,总算睡醒了,口口声声说要在全国大一统的最后一仗里立功!”

  “这倒是件好事!人孰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张永德是前朝老臣,你把折子交给李昉,能成全他尽量成全他!”

  “遵旨!”

  阎承翰刚出宫,王继恩匆匆求见。赵光义有些日子没见他了,开口便问:

  “卫王近来怎么样?”

  “微臣正是为这事儿来禀奏的。陛下,可喜可贺呀,卫王现在恢复了不少。”

  “恢复了不少,意思是还没完全恢复?”赵光义又问。

  王继恩一边应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两张纸往赵光义面前一呈,奏道:

  “陛下,微臣找到卫王的病根儿了,御医说他痰火攻心也是不错的。这卫王认定了陛下身边有奸臣,说这些奸臣不除,天下不宁,王室不宁,他的心里也不能安宁。陛下请看,这是卫王写了无数遍的几个字。依微臣看,如今朝廷大臣的格局不变,卫王的病就不能彻底治愈。”

  赵光义不用看就知道元佐说的是赵普,不过把曹彬也捎带上,倒出乎他意料之外,问王继恩道:

  “你认为赵普是个奸臣吗?”

  “哎哟,陛下,这话是微臣敢说的吗?”王继恩装出一副愕然之态,接着说道:“不论 
 
 
赵普大人是忠还是奸,卫王与他是势不两立了。以微臣之见,赵丞相在朝这一年多,杀了潘潾等几十人,流放了齐王一家几十口,贬了卢多逊、吕端、李符,朝臣们吓得都快尿裤子了,不如换个温和点儿的宰相收收人心,等人心稳定下来,再召赵丞相回朝,这样卫王也有救了,群臣也安定了。”

  赵光义思忖了片刻,又问:“卫王为什么恨曹彬?”

  “微臣听卫王那意思,赵普与曹彬是勾结一起的,要不然赵丞相这么大刀阔斧,曹枢密能一言不发吗?前几天侯莫陈利用巡军回朝,听到陕西、河东、河北不少军士们给曹彬大唱颂歌,还有喊曹枢密万岁万万岁的!”

  “哦?”赵光义吃了一大惊:“侯莫陈利用为什么没有对朕说起此事?”

  “借给他几个胆他也不敢说呀!陛下试想,侯莫陈利用现在在枢密院里当个副承旨,曹彬是他的顶头上司,想整他还不是轻而易举?”王继恩悄声禀道。

  “军士们为什么喊曹彬万岁?”

  “据说曹彬逢到年节,都有牛酒、衣裤、铜钱慰劳将士,还听说这些慰劳品一部分是动员州县官员把羡余转给了军队,理由是军民一心。另一部分是他自己的俸钱,连他儿子曹玮、曹灿的俸禄都搭了进去。”

  王继恩说的这个“羡余”是什么意思呢?简单来说,就是上缴国库剩余的公粮和钱币。比如说一个县,朝廷规定它每年交三千担,县官却收了四千担。如果他交上三千担,就算是完了租税;可县官要想显示自己的政绩,把剩余的一千担也交上去,不就是超额完成租税了吗?业绩突出,再巴结巴结上司,升官就容易得多了。至于那多出的一千担是怎么来的,各有各的门道,有的是年成好丰收了,粮食就多,有的是县官自行在朝廷定额基础上层层加码,盘剥百姓收上来的。

  见赵光义默然不语,王继恩接着又道:“按说呢,曹枢密这么做也是件既深得人心又不损害朝廷的好事,怕就怕是别有用心,没把人心收到陛下身上,倒收到他个人身上了!假如再像卫王说的那样和赵普勾结在一起,那麻烦可就大了!陛下,凡事不能不防着点儿啊!”

  “容朕想一想!”赵光义被王继恩说得心里直发凉。





第二十六回 赵丞相再贬邓州

  赵光义这一想就是一个多月。倒不是因为他优柔寡断,实在是这几个人物太让他感到为难了:元佐是自己的长子,按照嫡长继承的传统制度,赵廷美一除,继承皇位的理所应当是元佐,可他如今明白一阵糊涂一阵,怎么能执掌国政!让他的病尽快痊愈,是赵光义此时最大的心愿,而如果想医好元佐的病,就必须得让赵普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