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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流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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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可要倒大霉了。你却在这里责怪我?你可知,我是回了‘顺州城’才买到的马。要不是尹某快马飞奔,你还得在这里多待一夜呢~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尹士初早准备了说词,不仅戏弄赵懿徽,还把他教训了一通。
  赵懿徽开始还不信,心说,你刚才还‘得意的笑,得意的笑呢~’。可慢慢的,他也被尹士初的话给弄迷糊了,变得将信将疑。
  “哼~我离家数年,回来时心情挺好的,被你一番臭骂~哼~”尹士初将赵懿徽拉出陷阱,然后就佯装不悦,气哼哼管自己走在前面。
  听尹士初这么一说,赵懿徽更信了一些。他瘸着腿,快走几步,追到尹士初身旁,把刚刚揣进怀里的这个活物,又捧出来,跟献宝似的说:“你看,你看~一只狐狸。我滑到坑里时,正好是它当的肉垫子。还好它没被我压死,可脚弄坏了。跟我一样,都跛了~”
  尹士初有些哭笑不得,停了一下,扶着赵懿徽,出了八卦阵。
  进了尹家,赵懿徽灰头土脸,抱着只脏腌干瘦的狐狸,坐在圆凳上。他跟狐狸,一大一小,都在四处环顾,打量着这蒙尘已久的屋子。尹士初在院里升火,准备烧水。
  凌晨时分,赵懿徽和狐狸都洗干净了,那狐狸原来是白色的。赵懿徽换了衣服,开始帮着尹士初收拾屋子,那白狐狸蜷缩在桌上,一眼睁,一眼闭,看着赵懿徽跳着没瘸的那只脚忙活。
  到了天明,“咕噜,咕噜~咕噜”,二人一兽,都饿得肚皮咕噜抗议了。
  胡乱吃了些干粮肉饼,再洗了澡,他们真得太累了。就大白天的,睡下休息了。
  天黑以后,两人醒来,还得考虑吃的问题。因为狐狸趁着他们熟睡时,把东西都吃了。现在,这小东西,肚子撑得圆滚滚,四脚朝天,已经动弹不得了。
  “怎么办~”赵懿徽左看右看,找不到东西吃,只好耸耸肩,等尹士初的意思。
  “那就吃它,可惜太瘦,没什么肉。”尹士初瞧着这瘦骨嶙峋,仅一个肚皮隆起的小狐狸,心说,瞧它馋成这样,怕是掉进陷阱,有些时日了。
  “好啊好啊~”赵懿徽配合地搓搓手,盯着狐狸看。
  “呜呜~”白狐感觉到了两人不怀好意的目光,害怕起来,想逃,却连身也翻不过来,挣扎了半天,只是原地打转。
  尹士初一把揪起这只贪嘴狐狸的两个前肢。狐狸怕得紧了,猛蹬几下脚,就听它“咯~”了一声,然后翻了白眼,舌头一伸,不动弹了。
  “装死!它装死!”赵懿徽表情欢喜,指着狐狸,在边上揭露道。
  “我也觉得,去拿菜刀来。”尹士初说。
  “哦~”赵懿徽出了屋,拖着瘸腿,急跳进厨房,一眨眼就提刀回来了。
  “嗯~你去宰了它~”尹士初把狐狸丢给赵懿徽。
  “我~为什么是我!”赵懿徽赶紧扔了刀,再双手接着小狐狸。
  “难道要我来。”尹士初坐到桌边,左手抵着腮,玩味地瞧着赵懿徽。
  “好!我来就我来!!”赵懿徽走到桌旁,把狐狸按在桌上,一手做刀状,磨着狐狸的脖子,训道:“叫你嘴馋!叫你贪吃!你怎么没撑死呢!命还真大啊~压不死,也撑不死。”说到这里,赵懿徽又抬起头,对尹士初讨好道:“说来它的命挺大呢,这么宰了,怪罪过的。”
  “罪过?哈~因你普舜王而遭罪的人,还少吗?怎么着,现下来装慈悲了~”尹士初讽刺道。
  赵懿徽怔了,象是突然被人打了个耳光,脸色很难看,可是片刻,他又堆起笑,意味深长地说:“人,很多人,其实很可恶,他们受罪是活该的。在我看来,既然此生为人,就该有受磨练的觉悟,不然就去投畜 生道好了。所以说,就算是有冤屈,也别怨天尤人。……呵呵~~小狐狸啊小狐狸,你又没有害过我,我干嘛为别人操刀,来害你呢。”
  “它害你没东西吃。”尹士初提醒。
  “反正,这点食物,也不够吃。到了明天,还是要挨饿。”赵懿徽把狐狸抱进怀里,还拿脸蹭蹭它。小狐狸眸子怯生生,被赵懿徽的脸和下巴压得,脑袋一缩一缩,却不敢反抗。
  尹士初和赵懿徽开始探讨,有关狐狸的杀与不杀,以及伺养它的可行性等等一系列问题,到后来,狐狸都睡着了,而他们总算觉出自己的无聊来,这才结束了这种毫无真实危险性,完全是没营养的话题。
  次日,赵懿徽和狐狸待在家中,尹士初则赶着马车,到山下,五里外的小镇上,买东西去了。
  “瘦白毛,你觉不觉得,昨天他其实是在逗咱们。”赵懿徽问狐狸。可惜狐狸听不懂他的话,只是趴着身,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尾巴,无力的看着赵懿徽。
  “我赵爷可不笨,其实我也在逗他。以后就看谁先陷进去,他要是先喜欢上我了,那我说什么,他还不老老实实的去做吗!嘿嘿~今日他就很乖,去给咱们买吃的去了。……瘦白毛,你觉不觉得,他其实挺心痛我的。看我脚扭了,他才自己去买的,都不要我帮着。”赵懿徽说到这里,脸上有些得意。
  狐狸象是听烦了,摇着头,从稀拉拉的毛里,伸出它那被压伤的后腿,抖了抖。
  “你怎么不说话,你怎么不说话。我要吃了你!!你这只干瘪狐狸!”赵懿徽揪起白狐,摇了又摇,然后开始在它背上磨牙。狐狸吓得四肢乱抓乱刨,“呸呸呸!”赵懿徽嘴上粘了一圈白毛。
  快到傍晚,尹士初到了山下的台阶前,一趟趟,好多个来回,牵着马,驮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搞搬运。
  ……
  以后的三个月里,尹士初每天醇酒、抄书。赵懿徽就只能拿狐狸消遣,不但跟喂猪一样喂养那只狐狸,而且还从尹士初的地窖,偷了酒来灌它喝。搞得那白狐,毛色雪亮,肥爪嫩皮,双眼迷离多情,都要成精了。
  半年后,尹士初又耐不住了,到小镇上租了个铺子,出售自制的酒。仅过了半个月,就将她挑拣、淘汰的酒,卖得差不多了,后半个月,尹士初让赵懿徽去镇上售酒,算是让他放放风,透透气。月底时,尹士初就把铺子关了,她要趁着名声不太响的时候收手,免得引人注意了。
  “怎么关门不干了~”赵懿徽摸着狐狸,问道。
  “还不是你!说媒的来铺子好几回了,问你有没有娶亲的意思。”尹士初一边算帐,一边说。
  “你嫉妒了~”赵懿徽秀眉长舒,走过来,用腰,猛得撞了一下尹士初。
  “别吵!我算帐呢!”尹士初身子一歪,又扶着桌子,坐直了,然后说。
  “嘿嘿~难为情了。”赵懿徽咧着嘴,笑道。
  “哼~你若想重新开张,自管去。到时被你三弟找着了,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尹士初收拾起帐本,到客堂去算了。
  赵懿徽瞧着尹士初离开,也不去追,转身来到尹士初的床边坐下,然后提起白毛肥狐,轻声问:“白毛团子,你说他是不是在嫉妒。”已经练出条件反射的狐狸,象打游戏连击鼠标手指一样,点着软茸小巧的脑袋,生怕又被赵懿徽咬掉背上的毛。
  “连你也看出来了,呵呵~……好!总算~没枉费赵爷我这段时日的辛苦。”赵懿徽心想着。
  他这些天来,每日都是一身酒铺伙计装扮,抱着白毛团子,在小镇里逛上几逛,见着人,就来个明媚一笑,柔似春水。没想到,还真惹得沿街几户人家的未嫁姑娘,对他有了情愫。
  尹士初就这样,跟赵懿徽过了一年。期间,两人互相捉弄,辩论斗嘴,算作调剂。赵懿徽说是要服侍尹士初,其实什么正事都不干,混吃混喝,还时不时惹事生非,出点小状况,比如这几天的媒人上门;比如早些时候给狐狸乱吃药,弄得白毛团子整夜叫 春,差点把狼引来;比如霸占尹士初的床不走;比如当街抱怨镇子小,连个倌楼都没有,等等等~,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事件。尹士初倒不跟他真正计较,全当养宠物一样的养着赵懿徽,算是给自己找乐子解闷。
  这边尹士初的‘竹山’生活是这样。
  那边京城里。
  严家依然忠心耿耿,严敏之,严宏梁都受了重用,身居高位。陆清流统管内务,秦风是暗卫头领,徐青任侍卫总管,庄东其外放江南,当了两省总督。
  傅远山春风得意,娇妻体贴,有儿有女。他暗底里掺和着黑道的事,明面上,还任着朝廷的肥差,黑白两道通吃。因他相貌好,又有权势,虽说不年青了,可上门提亲的人,仍是络绎不绝。傅远山也算个重情之人,倒是一直紧着那个患难夫人,没有纳妾。
  傅远山是这般,那张玉书却正好相反,戒了酒之后,他一年内娶了五房小妾,并且开始宦海搏击,誓要做到户部尚书。
  再说那爱德华,向陈平文表示了许多次,却总是得不到回应。
  “忘了他吧~陈大哥,你看着我~……你倒是看看我啊,我天天在你面前,你为什么不看看我!!!成天抱着这个破花灯,他不会回来了,他死了,死了!!你明不明白!!”爱德华好言相劝不成,又开始大发脾气。
  “他没死,他会回来的。”陈平文笑着,看看手中的荷花灯。那天,他瞧见了尹士初的留书。心中又有了希望,盼着那人,学了仙术,能早日回来。
  “我让你瞧!!!”爱德华一把抢过荷花灯,扔在地上,狠踩几脚。
  陈平文如同挨了当头一棒,傻傻地看着被踏烂的花灯,一句话都不说。
  而后,陈平文就不再理会爱德华了。爱德华为自己的冲动,懊悔不已,怎么认错、道歉,陈平文仍是无动于衷。
  爱德华苦求无果,都要绝望了。
  最出人意料的是俞敉,这个赵懿忻昔日的对头,居然官拜大司空。
  位极人臣之后,俞敉辅佐新帝大刀阔斧,六亲不认,扫清外戚。只可怜那娇阳,从前是被人捧在手心的天之娇女,如今一个失了势的公主,被冷落在深宅之中,除了侍女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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